第239章:恨不得杀死你(1 / 1)

当凌若水将真言丹喂进凌天奇的嘴里,凌天奇便瞬间惊住了。

他很想伸手将那枚丹药给抠出来,可奈何他浑身麻木无法动弹,整个人只能呆愣愣地站着,任由那丹药在自己的体内起作用。

即便如此,他依旧紧闭着嘴巴,死死地咬住下唇。

心想着,只要自己不开口说话,就算凌若水给自己吃了这什么真言丹,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凌若水见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下唇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红印,他也没有松口,顿时,她便忍不住笑了笑。

当真是天真,以为闭上嘴巴,她就没办法让他开口了吗?

未免太小看真言丹的效果了!

“大哥。”

“什么事?”

话一出口,凌天奇顿时就愣住了,赶紧再次闭上嘴,心中却满是懊悔。

自己怎么就不受控制地开口说话了呢?

凌若水笑得更深了,却没再理会凌天奇,而是看向凌严,说道:“爷爷,您放心,那丹药不会对大哥有任何的危害,只会让他说出实话而已。在药效结束之前,随便问他任何问题,他都会如实回答。”

凌严沉默地点了点头,看向凌天奇的眼神有些复杂。

而一旁的凌斐,却是忽然上前一步,冲凌严说道:“父亲,可否让我来询问天奇?”

他的话让凌严和凌若水都愣了愣,而孙氏和凌天奇却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

凌严暗自思考了几秒,才颔首说道:“去吧。”

说着,他往旁边挪了两步。

凌若水也不再上前掺和,反正凌天奇现在无法动弹,也无法说假话,谁来拷问都一样。

走到凌天奇的面前,凌斐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严肃地问道:“天奇,你可有杀人?”

凌天奇闻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却是紧闭着嘴巴,打死也不开口的样子,满脸的抗拒表情。

但他也仅是坚持了几秒而已,便不受控制地说道:“没错,凌若水比试的对手就是我杀的。”

话一出口,他便知道事情再也无法挽回了。

缓缓闭上双眼,他不再去看任何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凌斐没再继续问下去,他的脸色很阴沉,阴沉得有些吓人,就连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冽起来,看向凌天奇的眼神更是透着无尽的失望。

“老爷。”孙氏也很震惊,但她依旧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杀人凶手,“老爷,求您相信天奇,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定是凌若水给天奇吃的那枚丹药有问题,让他说出这种言不由衷的话!”

说着,她上前抓住了凌斐的右手臂。

“够了!”凌斐忽然厉喝出声,一挥手便甩开了孙氏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孙氏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娘!”凌天奇一惊,急忙喊道,“娘亲,您没事吧?”

见孙氏并未理会自己,而是眼神委屈地看着凌斐,凌天奇沉声说道:“父亲,错全在于我,与娘亲无关,还请您不要对娘亲发火。”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凌斐冷哼着说道,语气中满是愤怒,“你老实交代,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杀害那名死者,为何要嫁祸给若水?”

凌天奇没有片刻沉默,立马出声道:“因为我讨厌凌若水!”

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真言丹在控制着他了,而是发自内心地抱怨着,控诉着。

既然他杀人的事情已经败露,他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索性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

“从小到大,凌若水就是个废物。可爷爷和父亲你们却都喜欢她,偏袒她,我不甘心!更何况,她前几日还将婉言打成重伤,婉言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更是无法去参加比灵大会!”

凌天奇自顾自地说着,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许是因情绪太过激动,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愤怒的声音,其他人均是沉默不语。

“凌若水凭什么能得到你们的偏爱?她哪一点比得上婉言,凭什么能与太子有婚约?她将婉言打成重伤,害得婉言无法去参加比灵大会,那么,她也休想参加比灵大会!”

越说越激动,凌天奇双目通红地瞪视着凌若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好像恨不得将凌若水撕碎一般。

凌若水却始终表现得很平静,甚至看向他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挑衅,似是对他此时的愤怒表现,还不太满意似的。

“我原本也没想过要杀了那人,我找到他希望他能在比试时,使用一些手段将凌若水打败。可他居然拒绝了我!还说什么,就算打不过凌若水,也绝不会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呵,真是自以为是,活该被杀!”

凌天奇越说越口无遮拦,而凌严和凌斐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起来。

“我临时起意杀了他,并试图用他的死来栽赃给凌若水。可我没想到凌若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为何总是她受到眷顾,受到偏爱!”

若非浑身无法动弹,指不定凌天奇现在就冲过去掐断凌若水的脖子了。tqR1

凌若水双手环胸地站在一旁,唇角含笑地看着他,慢条斯理道:“看来,大哥对我的恨意还真是不浅啊。”

“那是自然!”凌天奇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就是讨厌你,恨你,恨不得杀死你!”

“住口!”

他的话音刚一落,只见凌斐忽然闪身上前,抬手便是一掌击中了凌天奇的胸口。

凌斐这一掌力道十足,几乎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再加之凌天奇根本无法还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了几米开外的围墙上。

在撞上围墙的时候,扎在他身上的两枚银针不慎脱落,他也终于得以动弹。

胸口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泥土里,也落在了他的衣袍上。

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凌斐,凌天奇震惊地说道:“父亲,您这是作何?”

“不要叫我父亲,我没你这等逆子!”一挥衣袖,凌斐厉声呵斥道,语气凌厉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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