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银都市的商业大佬们都与叶文轩认识也就罢了,还如此热络,显然交情很不一般。
这也太惊人了。
除了王向阳有点免疫能力外,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呆呆地看着他们亲切的交谈。
时间虽是不长,但这么多商业大佬到这来显然深有用意,大家又不傻,这一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十分之后,目的己经达到的刘峰等人一行转身而去,直接就出了活动现场,上车离开。
欠叶文轩人情的来还人情,有些则是前来攀交情的。
他们都是知道了,这姓叶的中医不是一般的厉害。
而是太厉害了。
……
活动要持续三天时间,但银都啤酒己经接单几千万。
近几年来,银都啤酒一年能下一千多万就很了不起了,现在一下子就接了几千万的单子,自是把徐振文喜得嘴都拢不下来。
当晚结束后,他几一干出席活动的人员都去嗨了一把,吃得十分尽兴。
叶文轩自然也陪大家一起去了。
吃罢了饭回到家里,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一看不是认识的号码,点开一听。
“运气不错的呀,手段也不错,居然把人给吓跑了,这到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薛之鸿。
“原来是薛总栽,今天是不是让你失望了,银都啤酒不仅没栽了跟头,还接了不少订单,并不似你所说的那样,就此完蛋了。”
叶文轩笑了笑说道。
“订单!”
薛之鸿一下子就大笑了起来,道:“这种友情订单,能作到几时,能作得了一回就不错了,还想着下下回也有得吃。”
“有一回吃喝拉撤也不错了,那能想着没完我没了了。”
“这两次让你逃过大劫,也别太得意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下回你能不能还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们刮目以待了。”
薛之鸿冷笑了一声。
“薛总栽!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那就是你能作初一,我也能作十五,你二番挑衅我的底线,叔可忍,婶不能忍呀。”
叶文轩也发出自己的威胁。
“就你……唉!不是我小看你呀,你说你一个穷医生装一装逼也就算了,说到这种商业上的策略,以及打击用计,你不会认为就刘峰他们那伙人真能肯为你出这一把力气?”
“要弄死你,我何须借助他人之力,以我一人之力就足矣。”
“这牛皮吹得真不是盖的,劈里啪啦的响,就是不知你这实力是不是也跟你吹的这么好。”
“薛总栽!我话都出口了,自然不会让你失望,只是希望你别后悔才对,否则玩了起来真没意思。”
“哟喝!牛皮越吹越响了,我发现你不仅会吹牛逼,你这脸皮也厚得可以了。唉!往往越能吹的人,本事越烂,我真是有点失望了。”
“不用失望,很快我就会让你见识一下穷医生的手段。”
挂了电话,叶文轩冷哼一声。
薛之鸿都玩了两回了,也把他惹毛了。
等夜深人静之际,他打开了窗户,身形一飘,己经是从三楼上一掠落到了地上。
只见他取出了一张符箓,催化了符箓,一道光芒一闪,人瞬间消失不见。
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一处别墅前,看着这个别墅,他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身形一掠,立即就飘了起来,掠过了围墙,一下子就落到了二楼的阳台上。
随手打上一道法诀,阳台上的门无风自开,他缓步走了进去。
对于这别墅,他竟似很是熟悉一般,转来转去,来到一个房间前。
法诀打出后,那扇门也自行打开,他走了进去。
房里的床上,正睡着一男一女,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纪,俩人睡得甚熟,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房里里床前站立了一人。
叶文轩手掐法诀,念动真言,引来一道阴煞之气进入到那男子的身上,又连续变化了几样法诀,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然后他又取出一张符箓,一催之下,金光一闪,就将他给罩了进来,金光消失后,他人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了。
下一刻,他又出现在别一个小区的别墅里,又用了同样的方法如法炮制,引动阴煞之气进入另一名男子的身上。
作完这一切后,他这才转身离开。
用符箓之能,作得天衣无缝,鬼神莫测,极难发现。
他是一名修仙者,一个常人居然胆敢跟他过不去,三番几次打麻烦,己是令其极为不爽。
银河集团家大业大,如果搞得倒闭了该集团,势必会令得许多人失业,这么作有违天道自然法则,所以他是不会这么作的,但略施小技来惩罚一下,令其伤筋动骨,大伤脑筋,这就无伤大雅了。
……
次日一早,起床之后,用过了早餐,就到活动现场去了。
在银河集团大夏里。
时间己是十点半了。
在高层的会议室里,薛之鸿正在主持一场会议,宏观展望银何集团未来的发展趋势。
这时,薛之鸿的秘书忽地推门而入,神情紧张,弯腰低声在薛之鸿的耳边说了几句。
薛之鸿脸色变了一变,站了起来,说道:“会议到此结束。”
转身匆匆离开了会议室,秘书紧跟其后。
众高层人员一脸茫然,莫名所以。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跟了进来,把门关上走到桌前停下。
“这是怎一回事?”
薛之鸿一脸怒色,一拳重重的锤在桌上。
逢!
桌子发出重重的响声,桌上的杯子都跳了一跳。
“具体情况目前还不清楚,但据说薛总是自行到市局投案自首,交代自己这些年来的各种不法劣行,我们内部的人员传出消息称,市局己经立案调查,这件事恐怕会很麻烦。因为他不仅仅是自首,还会牵扯到一部份的高层人员,以及与我们银何集团曾经合作的企业人事,这样一来的话,到时人人自危,就怕被我们银河集团拖累,这于我们以后的发展会是一个打击。”
秘书不急不缓的说道,眉目之间也显一抹忧色。
“这家伙是吃屎的呀,好端端的去自什么首了,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他或是他家人的安全,他被迫才这么作的?”
薛之鸿所说的这个薛总,乃是他们薛家是他父亲的亲弟弟,薛海波,在集团里也是任职重要职位,也是股东之一,据他们在市局内部传回消息,薛海波不知何故,一大早就跑到市局去自首投案,把这些年来所干的违法乱律,以及商业上的种种不法行为都捅了遍,他自己进了局里不打紧,这一下子累及到集团里的许多人事,还有许多合作伙伴,这才是最最要命的大事呀。
“现在还没有别的消息传来,不过董事长己经安排人手去调查这件事,尽量避免造成一些后遗症,和曾与我们合作的集团公司。”
薛之鸿点了点头,心想父亲的行动还是蛮快的。
他正交代秘书一些重要的事项之际,一通电话又打了进来,秘书接了一听,然后对他说道:“是董事长的电话。”
“爸……”
他才刚出声,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就吼了起来。
“你这个浑蛋,干了什么好事了?”
“爸!怎么了,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之鸿一时摸不着头脑,二叔闯出的祸,这与他有毛的关系了。
“你的那个同学王绥东,也就是会计总监,今天一大早就把集团财会的二亿流动资金抽调到了海外的个人账户,这会他人在飞机上,一时半会也联系不上了,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之鸿这一惊非常小可,不禁就抽了一口寒气。
他们银河集团在海外也有分公司,有许多业务,但近期海外并无什么投资计划,二亿资金于他们银河集团来说不是什么,但其中就包括了不动产在内,突然少了这二亿的流动资金,就会让他们在资金上吃紧,倍感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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