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早有护士帮忙拿出一盒银针,还有医用酒精,这是用于消毒银针用的。
一众老中医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盯了过来。
看着叶文轩每一个动作。
只是这看着看着,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差点没惊呼出来。
只见得叶文轩消毒了一根银针,随手就是一扬,那根银针就射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相应的穴位上,这个精准度让这些名老中医的专家们一脸震惊。
这些人中,不乏针灸认穴方面的高手,认穴针灸自不在话下,但似叶文轩这样随手就掷出银针的手法,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既便是他们,想要似叶文轩这样扬针扎穴,那是万万作不到的。
此际,不少人心里都是一阵恍然,暗道:难怪能被冯老周老称为老师的人,果然是厉害呀,还不是一般的厉害,他真能治愈这肾脏衰竭也是有可能的。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叶文轩己经把一十八根银针扎完。
他停了下来后,上前伸手轻轻一捻一根针尾,心随意动,气随意出。
一丝真气顺着手臂输到手指头上,沿着针尾输了进去,直接穿过体内肌肉到了两肾上。
这时,叶文轩己是缩回了手来,并退开了两步,他双手负在背后,面对着众位名老专家们,负在背后的双手则是掐起法诀,嘴唇微动,默念起真言。
初时,患者并没什么的感觉,渐渐的,他只觉得浑身温热了起来,暖洋洋的极是舒服。
这些名老中医看了一会,都是有点儿不解。
叶文轩的治疗,不仅是针灸,或是用药都显得很是平常,并无什么的惊人出彩之处,如果就这么点水平就能得到冯老周老称之为老师,这也太儿戏了。
不过有相当一部分人却不这么认为,现在大家所看到的只是外象而以,其中到底有何变化,这不是就这么看看就可以看得出来。
还真是似这部分人所预料的那样,没过得多久,只见得患者身躯微微晃动,脸现异色。
大家都是睁大了双眼,注视瞧了过来。
更是有不少人擦了擦眼睛,就怕自己错漏了什么?
又过了十来二十分钟。
这名患者晃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衣服上,地上都滴了不少。
这时,患者更是忍不住出声呻-吟,那声音也显不出是痛苦还是舒坦,十分的怪异。
一些人见状,眉头不觉皱了下来。
这是要出状况的节骤呀。
这一部分人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神情显露着一丝的不以为然之色。
这会,他们到是盼着这名患者出个什么状况来,这样不仅叶文轩名声狼藉,无地自容,还能把一院的脸打得啦啦响。
这段时间以来,二院多名患者不住转院或是擅自跑到这来挂号找叶文轩看病,这就叫得他们丢脸了。
所以这会他们自然也是盼叶文轩能搞出一点什么状况来。
否则心理不平衡呀。
林明标与陈路明等一院的中医们,那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心眼儿上了。
此时的他们比谁都紧张,这事一旦搞砸,丢脸事小,出了个医疗事故麻烦就大了。
这时,一名护士用保温瓶把熬好的中药拿来,叶文轩倒出给患者当众趁热喝下,然后继续坐在那儿,并把双眼给闭上。
“叶医生!我热得厉害,这个没有问题吧?”
他不喝下这药还好,一喝下之后,更是汗如雨下,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浑身衣服就湿透了。
“你这是在排病气,是不是感觉两肾就如在一锅滚汤中,很是难受了?”
“正是这样。”
“嗯!这是正常现象,一切都在我的掌握当中,你继续坐着不要动。”
患者见叶文轩把他的症状说得一清二楚,尽管热得难受,但他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这一治疗的过程足足一个半小时。途中叶文轩更是让护士给患者准备了几次温开水来喝下,患者身上的汗湿得如同从水中捞起一般。
这些专家们看得眉头大皱。
叶文轩在针灸和用药上显得平平常常,但患者为何会出现这种大汗淋漓的状况,在场就没一人能解释得通了。
不少人也想向叶文轩询问一下,但显然现在却不是问这话的时候,只能是忍了下来了。
一看差不多了,叶文轩这才打了一道收法诀,然后把患者身上的银针一一撤了下来。
“好了!现在你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跟护士一起去作检查,看看治疗的效果达到什么样的情况了。”
陈路明听了,立即作了安排,让护士带患者去作检查。
“小叶!情况如何了?”
尽管谁都想问这句话,处在眼前的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方便,只能是由林明标来代替大家提问了。
“现在我说这个也是没用,还是等检查的数据为证吧。”
叶文轩道。
“好吧,那就耐心等一等了。”
林明标点了点头,叶文轩说得没错,这不是光用嘴巴来说话,而是要以科学为数据来讲事实。
“那名患子-宫肌瘤的的妇女呢?如果她的各种检查作都完了,就轮到她来治疗吧?”
叶文轩向陈路明看了过来,问道。
“各项检查都作完了,的确是患有子-宫肌瘤,这名患者一直在二院住院治疗,曾经作了二次手术去除病灶,但术后没多久仍是复发,这己经是第三次了,而也到了晚期,现在己经是不适合再作手术了,她的各项检查数据都在这里。”
陈路明说着,让护士把手上的复印件往在场的所有人都递上一份,众人拿了来翻看一下,就不再看了。
患者在二院曾经作了两次手术,这本身就说明患者的疾病诊断错不了了,不过现在患者到了一院来,这些检查也是免不了得重新再作一次而以,看了也是没用,重要的是看叶文轩接下来如何治疗。
正在说话间,在医护人员的陪同下,那名妇女走了进来,一看到一大帮老迈的医生汇聚一堂,脸上表情为之一愕,显然出古怪之色。
她不觉朝叶文轩看了过来。
叶文轩向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她上来在主席台上的座位上落座下来,不禁怯生生的问道:“叶医生!这是……”
“你先坐着,这事我来处理一下。”
叶文轩转头朝林明标看了过来,道:“院长!患者的情况你们大致也清楚了,接下来我仍是要以针灸和中药两种方法来替患者治疗,在治疗的过程中得把衣服脱了才能施针,这个你是知道的,按说病不忌医,这是常理,但我们这么一大帮人这么盯着看着,这会给患者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于我治疗的效果也是会产生直接的影响,我建议一院二院三院各留下一名代表就可以了,其余的人暂时回避一下比较好一些。”
“叶文轩!你是不是怕了……”
这时,一名医生站了起来,冲着叶文轩开口就说道,只是他才刚刚开说,忽地见得所有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这说话的人,竟然就是才来不久的外科医生欧阳平,他是和他父亲欧阳光一起过来的。
父子俩原本是没什么兴趣过来的,突然听说就连二院三院的名老中医都来了不少,连卫生局和市里领导都惊动了,俩人这才赶了过来,但己慢了半拍。
这个时候,看向欧阳平的人都露出一抹白痴般的眼神。
这二货是谁呀,在这当儿也不懂得收敛,居然讲了这么一句很白痴的话,你是来搞笑的不成?
欧阳光虽是贵为一院的副院长,但在这些老资格的名老中医面前,也是不敢托大,见儿子居然这么二,生气地横了他一眼,暗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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