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中县的医院并不缺乏中医,我一个还要读书的学生还没毕业呢,你们找上我来是为了那个戚总吧?”
钟梓茹冷笑了一声,一下子就看穿着了俩人的来意。
俩人闻语脸色变了一变,他俩此来就是一探钟梓茹的底细,那知她一口就道了出来,要说这件事跟她半点都没有关系,打死俩人都不相信。
“原来真的是……”
符更奋下面那个你还没说出来,他就被钟梓茹的双眼一盯,下面的话就缩了回去。
因为这时他猛感觉到心里一悸,呼吸登时就粗重了起来,莫名的有一股压力迫上心头,令得他就不敢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符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吧。”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呀。
若在以往,他符更奋少不得当场就发怒了起来,一阵猛斥,然而这时他只感觉到一抹恐惧涌上心头,登时就把嘴给闭了上来,半句也不敢说下去。
李义也感觉到一丝丝的发毛,鸡皮疙瘩,毫毛都倒竖了起来,双眼中不觉闪过恐惧之意,也是不敢乱讲话。
这事不仅是他和符更奋,他们还上报了上去,县里也紧急召开了会议,县里固然不能很确定这类件事,鉴于这种事不能信口开河,还是先确定了下来再说,所以就委派了李义和符更奋来探探钟梓茹,虽然钟梓茹并没有承认是她所为,但他们也基本上这件事与她有关是肯定的了。
“那个戚总指派小混混到我们家来打砸胡闹,更是满嘴胡说八道,我还想告他呢,居然还想我去救他的命。”
钟梓茹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件事我们己经上报到县里了,县里应该很快就会作出决定,至于如何处理这位戚总,这个我无权过问,只是他是到我们琼中县来进行投资的投资商,县里希望你能不能看在这点上是不是替戚总看看?”
符更奋试探性的问问,刚才钟梓茹给他的心理压力也太强大了,搞得他这时呼吸都还不顺畅,说话的口气也不敢过硬,生恐惹恼了钟梓茹那就不妙了。
他说了这话后,却见得钟梓茹眉头一皱,急忙转口说道:“之前开发商让那些混混到你家里折腾,把老人吓出病来一事,县里正在研究一套赔偿方案,估计中午之前就能出炉,到时县里也会有领导过来看望老人以及慰问。”
“这个到时再说吧。”
钟梓茹摆了摆手说道。
这次直接把老人吓到住院去了,钟梓茹自然很是生气,县里搞旧房改造,这是一件利民的大好事,但开发商却是想要少花钱,居然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要这么就算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暂时就这么定了下来,县里作出决定后会给你来个电话。”
李义符更右告辞而去。
“梓茹!听他们说话的意思,那个什么的戚总他生病是跟你有关的?”
莫新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这是真的,那女儿岂不是也太厉害了,能给人看病治病,也能让人生起病来,这就不是一般的厉害了。
一想到这个,她忽地想起了媳妇杨晨晨,心头忍不住涌起一股恐惧。
问是这么问,实则她心里很是清楚,只怕这事跟女儿脱不开关系,八-九不离十是她干的。
因为她也看得出来,不仅是她,就是符更奋李义也料定是跟她有关系,只是谁都不敢把这话讲了出来。
现在的她,只怕不是谁都可以惹得起的,这话要捅了出去,这事……就不好处理了。
“妈!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些都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知道得多了于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现在我己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生活上你们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也不要去惹事生非,把自己的后半辈子过好就行了。”
“梓茹这话说得没错,这些事就算是我们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这不是给自己添阻的吗?所以不要过问任何的问题了,女儿的事她会自己处理得好。”
钟畅劝道。
莫新梅点点头,不再多说。
昨晚一整夜的修炼,又是在聚灵阵里修炼,她夫妻俩又经过了洗髓伐骨,所以气感还是很强的,她也渐渐来了兴趣,吃完了早餐后就修炼去了。
将近中午的时候,县里终于是来了电话,接着一名副县长与俩名开发商在符更奋的带领下来到了钟家。
经过县里研究,决定给钟家二十万的赔偿金,作为老人住院的精神损失费。
至于钱是由县里出,还是开发商出的她压根就不想知道。
既然县里己经表了态,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她上学后父母还是要在琼中县生活的,面子不仅要靠自己赚来,也还是要别人给的,关系搞僵了也没什么的好处。
把二十万的现金放在桌上,钟梓茹这才跟他们一起到了医院。
戚大壮这时嘴唇发青,脸色苍白,还打上了变频空调,把温度调了上来,别人都流汗了他却不断的喊冷,盖了几条被子仍在发抖个不停。
大家一看他这惨状,都是吃惊不己。
医院己经给他作了各项检查,一点毛病都查不出来,正在考虑要不要转院到银都市大医院,只是他们在符更奋的建议下,这才请钟梓茹过来看看。
符更奋到底是刑警出身,看问题还是很有一手的,所以县里才采纳了他的建议,暂时不把事情搞大,这要闹得不可收拾那就不妙了。
“你……你……”
戚大壮一看到钟梓茹,心里就涌起来股恐惧,颤声地叫道,吓得他拉上被子把头给盖住了,不敢看她。
众人一见,眉头就皱了起来。
“把被子掀开。”
钟梓茹冷冷地说道。
“钟医生,戚总惧光畏寒,不宜……”
县医院的院长一听她的话,急急地说道。
他也是听说了,这个请来的是一名愽士学位的中医,只是还没毕业,至于医术如何就不清楚了,他一听钟梓茹的话就生气了。
心想你到底懂不懂得看病治病,病人都这情况了你还摆什么谱了,心里很是生气,如果不是有一名副县长在场,他都想指着钟梓茹的鼻子骂人了。
“李副县长,请我来看病,不会就是这么让我给看看的吧?”
钟梓茹一脸不悦。
“那你也得先看看我们医院的诊断数据的呀,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就敢摆什么脸色了。”
那院长也是大怒,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
“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钟梓茹淡淡地说道。
符更奋大急,伸手在李副县长背后衣角上拉了一拉,他方才省悟了过来。
“掀开,把被子撤了。”
李副县长当机立断,不再犹豫。
“李……”
那院长大急,正要再说点什么之际,忽地见到李副县长冷冷地看着他,下面的话他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把被子撤了。”
那院长向一侧的护士招了招手说道。
俩名护士一听,把盖在戚大壮身上的几条被子都搬走了。
“冷!冷呀。”
戚大壮冷得直打哆嗦,不住的惨叫。
那院长暗暗冷笑,心想一会要是治不好,我看你有什么脸面摆谱,到时老子好好刷你面子不可。
李副县长脸上也是一抹凝重,戚大壮这情况不是一般的严重呀,再要治不好,只怕命都得掉去了半条了,那还投资建设个毛呀。
钟梓茹厮条慢理地把她的挂包打开,然后取出一盒银针来,她都懒得消毒了,拿出了三枚手指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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