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虹把门关上,回来对于美雁道:“妈!这事只怕还不会就这么算了,薛家的人多半还会来找麻烦,如果有什么事你得赶快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好的,我知道了。”
她见老公突然很怕这个女儿,还跑得有点狼狈,不免有点不解,不过女儿现在这么有本事,于她的话还是要听的。
只因受到父亲的影响,她想要静坐下来炼功,不论怎么坐都静不下心来,有点心乱如麻的感觉。
她暗暗心惊,想道:难怪师傅说薛家的事务对我是一次磨练,果然不假呀,只是我这么打坐显然是不能调节得了心态的,我得如何作了?
她忽地想起钟梓茹不也是借着回了趟老家,结果就有所顿悟,心态也调节得很好。
这么一想,就去敲她的门。
钟梓茹开门把她请了进来,她把来意说了。
钟梓茹皱着眉头道:“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解决起来的手法也不一样,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嘛,心病还需心药病,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这件事的源头就在于薛家的事务,想要调节好心态,还得看天时地利,有一个契机来解决才好,这可不是你想解决硬出头就解决得了的,这个不急,慢慢的来。”
薛雨虹听她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我还有句话要送给你。”
“钟师姐请说。”
“不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薛雨虹一怔,细细的品味这句话,瞬间明白了许多,一脸省悟,高兴地说道:“多谢钟师姐,你这话令我矛塞顿开呀。”
“你能明白就好,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接下来她就没刻意去理会薛家的事务,该上课还是去上课,刻修炼还是照样修炼。
这天,曾晓雨见了她就说道:“你知道吗?薛家的产业被关氏集团节节吞并而去,现在预计应该是破产了,这事你知道不?”
薛雨虹脸上露出少许的意外之色,很快就释然了,笑着说道:“这个我还不知道,不过也有所预见了,薛家这么作生意不衰败下来才怪了,不过都不关我的事,我不会因为薛家破产了就郁郁寡欢,更不会再去管这些俗务繁杂之事。”
“你……放下来了?”
“不知道,不过我想还没放下来吧。”
“既然没放了下来,那你怎没……”
曾晓雨并没把下面的话讲完,而是让她慢慢去思考。
“因为我也没想好,更没悟开,这件事的何去何从,我应该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是该出手还是该放手?”
“嗯!这么说来也有一定道理,那我就不劝你什么了,这个自己来处理。”
“多谢大师姐的关心。”
“我们同门师姐妹,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中午几人回去准备吃饭的时候,却见得薛雨虹家里坐了七八个人在里面,于美雁压根就没办法作饭。
“薛师妹!要不要我们……”
“多谢钟师姐的美意,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吧。”
薛雨虹谢绝了钟梓茹的意思。
“那行,我们就不打搅你了,只是别把动静搞得太大了。”
曾晓雨三人只得一起到外面吃饭去。
毕竟这是薛家的家务事,她们身为外人的确不便插手。
……
“不是说过了,我与薛家再无往来,不会再要薛家一分钱,薛家也别来打搅我的生活,怎的你们三番几次硬要来找我的麻烦?”
薛雨虹一看他们把座位都占了,只得站着说道。
“雨虹!这一次你得求一求曾董了,否则我们薛家就得完蛋了。”
薛海鸿阴沉着一张脸,都快滴出血来了,但还就不能朝她发火了。
“这关我什么事了?这话我就一而再三的说过了,薛家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真当我是在开玩笑的吗?”
薛雨虹见大伯仍然厚着脸皮相求,心里也是怒了。
“雨虹!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这可是生你养你的家呀。”
三叔薛海明的手指己她折断,己经正骨包扎,这会也坐在里面,他也是忍着怒低声下声的相求。
一旦薛家彻底完蛋,他们只能是流落街头了,此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错,我的确是生在薛家,但也是薛家把我卖了,不是吗?”
众人被她这话噎得半响都说不出话来,人人脸上一阵憋屈,什么时候他们又被一个小辈这么看低过,如果不是真的走头无落,他们也不想看她脸色。
薛雨虹又冷笑道:“对于一个可以卖女儿的薛家,你们还指望我对这个家有什么的留恋吗?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就算真的破了产,正好散伙各过各的,但我不希望被人打搅,如果有人听不懂这句话,我不介意教一教他如何作人的道理。”
众人一脸愤怒,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看着她不禁都握了握拳头,几乎忍不住就想冲了上来把她暴揍一顿来解气。
“怎么!想跟我动武?这几天我的手脚正发痒,到是欢迎哪个不开眼的来跟我玩上一手。”
薛雨虹嘲讽地说道。
“薛家诺大的家业,族里这么多的人,哪个不要吃饭,一旦处理得不好就有破产的风险,所以之前的事也是被-迫无奈之举,这点希望你能够看开一点,因为你毕竟是生在薛家的人,哪能不为薛家尽上一分心力了,现在薛家到了生死关头了,你再要置身事外,薛家就真的被关氏给灭了,这点你怎就不明白了?”
薛海鸿苦苦地相求着,到了这时,他这老脸可以说是丢尽了,但没办法呀。
“如果是之前,你能说上这句话的时候,我肯定是会尽上一分心力的,当你们把我卖了的时候,我就己经跟薛家彻底断了这份亲情,现在你们对我说上这话一点用处也没有,还不如回去想想办法吧,我也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所以你们就是再在磨上一年时间也是没用的。”
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相互之间都在用眼神交流,薛雨虹己经把话说死,一看显然没有一点回心转意的意思,这么磨下去也是没用呀。
“你应该狗急了也是要跳墙的,现在薛家都己经这种情况了,到不介意再作出一点别的什么事来。”
一名家族的高层族老再也忍不住了,冲着她大声嚷道。
“威胁我,好呀,既然这样,那就先让你见识一下有胆子威胁我的下场。”
薛雨虹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众人一听,纷纷叫道:“你要干什么?”
他们还道她是出手把这名族老暴打一顿,那知她站着不动,只是不住的冷笑着,他们看得一头雾水,一片茫然。
那知就在这时,这名族老怪叫了一声。
众人一惊,转头看了过来,只见得他不知何故,一下子就翻滚到了地上,一脸恐惧之色,并不住地惨叫了起来,还不住的在地上打滚。
众人眼睛一下子不睁得大了。
这怎么回事呀?
难道是犯病了?
但这不像的呀,还有薛雨虹所说的话,难不成是她作的手脚?
一想到这,他们一下子就不淡定起来了。
如果整人可以用到这种手段,那就太诡异之极了。
在场中又有谁看得出来,她是如何作得到这点的,这不单单是厉害这么简单。
薛海欧眼睛一眯,他很快就留意到女儿垂在两侧的手正在掐着古怪的手势。
这又是什么意思?
此际,薛海欧心头一片骇然。
如果女儿真有这种本事,那岂不是说……
一想明白了这点,薛海欧心里登时就明白过来一点,薛家真的作错了,而且还是错得特离谱的那种。
这种手势他偶尔看影视剧的时候曾经见过,那是传说中的高人才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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