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狼狈惶恐!(1 / 1)

就是他这么身份的人,居然还得对这个叶文轩,听得刘锋居然又称呼他为医生。

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头呀?

他不是银都市医科大学的副教授吗?几时转身一变,又成了医生了?

只见得刘锋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收了起来,向刘国强道:“刘县长!这位叶医生不仅是银都市医科大学的教授,又是市人民医院中医科的一名神医。当然了,他除了以上的这两种身份之外,还有别的身份,这个我就不方便在这里透露了,现在我只想说的是,你最好是别小瞧了他,对他所说的话也不要不当一回事,之前不信这个邪吃了这个亏的人可是不少,结果都一一栽了进去。嗯!这话我也就说到这里,至于要如何来处理这件事,叶医生不允许我插手,对于他的话我可不敢不听呀。”

听了刘锋这番话,在座所有人都是一阵骇然。

这个叶文轩就牛逼到了这等程度了?

至于这时的刘国强,额头上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拿着筷子的手也微微发颤。

上午的时候他就知这个叶文轩很不简单,却想不到居然牛逼到这种程度了,真要照着刘锋的话来说,那岂不是说,他随随便便都能掐死自己了?

一想到这个,刘国强就坐不住了,脸上微微泛白,道:“我有点不舒服,这饭局就不陪刘董了,真是对不住了。”

说着,他也不理会失不失礼的,急匆匆的就跑掉了。

他得赶去补救呀,他都不知道儿子怎就把天给捅破了,一个处理不好,他这官也不用干了。

照刘锋的意思,如果一个处理不当,不仅是儿子,就算是他都将处在一个不利的局面。

但要让他把儿子栽了进去,这从心理上来讲这又怎么能够,得想个万全之策呀。

……

叶文轩把手机挂掉放了下来,不仅是张文健贾杰俩人,就是钟畅李燕俩人也愣住。

这是要出事了的节骤呀。

当然了,这可不是眼前这位大神出事,而是哪个倒霉鬼惹到了他,想通过刘锋这位大能来说情了?

张文健贾杰俩人暗暗骇然,不由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道:他真的只是一个大学的教授的吗?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像,到像久居上位,发号施令的那种人物了。

“伯父伯母,还有奶奶你们多吃点,大家难得一聚,却因我的事打搅了大家的雅兴,真是不好意思了。”

按说他是钟梓茹的师傅,与钟畅夫妻算是平辈,但人家的那年纪终是摆在这里,直呼其名,或是叫老钟什么的也是不妥,思来想去,干脆叫伯父伯母算了。

“这哪了,你是有本事的人,事多事忙,却还抽空出来请我们吃饭,说是我们打搅到你了才是。”

钟畅到底是有点文化,有点见地,说话也是得体。

女儿的一身本事他夫妻也是见识过了,知道似他这种有本事的人一向那是很高傲的,如果不是因为女儿的原故,他那会待见自己一家人了。

钟畅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人家客气那是有教养,有修养,既便这样你也不能就登鼻子上眼了不是。

吃饭期间,有电话打给了贾杰,他一看手机来电,道了个歉就出去接电话了,回来后就一直坐着不动,话也不敢乱说。

一顿饭下来,叶文轩道:“梓茹你陪父母回去聊聊,多多陪陪家人,晚上的时候我们再回银都市。”

钟梓茹告了个罪,这才跟父母揽着奶-奶-的手臂一起回去了。

“说吧,是不是有人求到你的头上来了?”

钟梓茹一家人走后,叶文轩向贾杰看了过来问道。

贾杰不由一惊,心想自己都还没说出话来,他怎就猜到有人求到自己这里来了。

“是这样的,刘县长他通过我父亲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事要跟您见上一面,不知叶教授是否有时间跟刘县长见面了。”

“你告诉他,这事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就算是跟我见上了面也是没用,当然了这只是我的建意而以,他刘县长要是坚持己见那也是他的事,这个我也管不着,须知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请他好自为之吧。”

叶文轩才没那兴趣陪他没完没了谈这种事。

贾杰一脸尴尬,他怎么回拒呀,那可是一县之长,他父亲也只是一个内务主管而以,这种事只有当事人才能谈的呀。

张文健见他不把一县之长当一回事,也是吓得不轻,试想以往要是县里哪位领导跟他见上一面,这事他就有得吹了,那沾沾自喜之感肯定是有的。

却不曾想,人家叶文轩压根就不鸟你这里的县长,他的口气虽是平平常常,也没那咄咄逼人之势,但无形之中却是显露出一股霸气。

这才是高人呀。

他在桌底下用脚踢了贾杰两下,眼睛也没朝贾杰看了过来,意思则是让他莫要多管闲事,这种事别人跑都来不及,你还想往身上揽了不成,那不是自寻麻烦的吗?

贾杰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这压根就不关他什么事,他也就一个传话人而以,这话己经传以了,人家没有要见你刘县长的心思,他还强-迫不来不是。

结了账后,三人一起出来,却见得大厅里正候着一人。

这人也就是刘国强了。

“叶教授您好。”

刘国强上前强笑着说道,他正要伸出手来之际,忽地觉得不妥,不觉就把手缩了回去。

他这也是成了一种习惯,以往都是他给别人面子,这手也是第一个伸了出去,一时就忽略了叶文轩的身份,此际一下子就省悟了过来。

“领导你这是……”

叶文轩的眉头不由一皱,显露一丝不悦。

“这事是这样的,事情的经过我们大至了解了一下,的确是我那儿子作得过分了,我己经争取得当事人的谅解,当日拿走了商家的十多万元现在己经如数归还,另外再给商家的一些经济补偿,预计是五万元左右,现在也取得了商家的谅解,打算不再追究了,当然了,这事毕竟是我那儿子的过错,我己经让县局的同-志介入调查,该怎么走就看调查的结果的轻重来处理,您看这样可行吗?”

刘国强也怕叶文轩甩袖而去,急急地说道。

“既然己经取得了商家的谅解,这事就到此为止,但这错就是错了,他的这种行为己经触犯了法,该怎么走就怎么走,也别想着以后去打击报复商家,银都市距离琼中县也没多远的,一通电话下来……”

叶文轩话未讲完,转身就去了。

刘国强一脸发愣,渐渐地变得很是难看,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偏偏他还就不敢发作了出来。

他能坐到这位置上,市里也是有人事的,但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叶文轩高深莫测,能量不小,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把人给得罪了都不知道,真要这样的话那就太蠢了。

毕竟他能坐到这位置上,所付出的努力可谓是千难万难,头发都不知白了多少根了才稳坐钩鱼台,别要因为这种事在阴沟里翻了船那就太不值当了。

张文健贾杰见刘国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既愤怒又惊悸,却硬生生的不敢发火起来。

他俩人也是有点尴尬,这可是县里的领-导呀,

在他最难堪狼狈之际,自己俩人却把他看光光的,一时就把俩人给弄得哭笑不得,心里又是一阵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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