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一看,只见得冯达学俩人与曾晓雨几人一起站在叶文轩的身后,一付实习医生的模样,登时就把他们给惊得一脸失-色。
让他们万万料不到的是,冯达学俩人一看到叶文轩时就直呼老师,人人面面相觑,一脸迷惑。
须知,冯达学周永生俩人有国手神医之称己久,这可是国内中医界的第一人呀,那知就是他俩人也得尊称叶文轩一声老师,这可是把他们惊得一塌糊涂,若非亲眼所见,几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由于上班坐诊时间己经,加上诊室实在没有多大,可容纳不下这许多人,前来要与冯达学周永生见人的中医不得不退了出去,他们也要上班坐诊的呀。
当然了,现在又有了冯达学周永生俩人的加入,叶文轩更是很难再有什么机会出手了,他也就坐在那儿一边看着,一边给几人一些治疗上的指点。
护士林清妙也趁了个空当溜了进来,她上前轻声问道:“叶医生!是不是你给批了一个字条给患者了?”
“嗯!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你让患者正常挂号按号就诊就可以了。”
“我还当是别人模仿你的字迹冒充来的,原来真的是叶医生你的字条呀。”
林清妙有点意外。
原来一直以来,叶文轩从未这么干过一回,她心里暗道:这又是什么人?居然能让叶医生开了这个例来批条,这不简单呀。
林清妙正要出去之际,忽地见一颗脑袋伸了进来,她正要赶人时,那女子己经是欢呼一声:“姐夫!”
林清妙一呆,心想这女子的姐夫不会是云飞扬吧?
这么长久以来,她还没看到叶文轩与别的女子有何瓜葛,那么这女子的姐夫就是云飞扬没错了。
她暗暗着恼,心想这个云飞扬真当自己是个神医了,居然敢走这种关系,一会叶医生要是生气你就得完蛋了。
女子脸现喜色,走了进来。
几人一听,全都抬头朝她看了过来,见是一个陌生女子,大家都是有点诧异,不由自主的向云飞扬看了过来。
云飞扬一脸尴尬,心想这是谁呀,怎能这么乱叫的呢,我可不认识你呀,再说了我还没结婚更没有女朋友,又哪来的小-姨-子了。
只见得那女子上前对叶文轩道:“姐夫!我己经把人带来了。”
大家呆了一呆,心里好不尴尬呀。
原来这女子是师傅的小-姨-子呀。
只是据他们所了解到的情况是,不论是邢日慧或是黄少荑,她俩人都没有妹妹,黄少荑乃是独生女儿,邢日慧有哥哥有弟弟,就是没有妹妹,加上这女子长相与她俩人也一点都不像。
换而言之,她并不是邢日慧或是黄少荑的妹妹。
那么她又是谁了?
难不成师傅还有别的师娘?
这么一想,几人都有点不太淡定了。
“嗯!你出去跟她的家人说一声,这号是给她挂上了,不过这后-门却是不能走的,就按正常的叫号来排号,一会叫到了再进来。”
“啊!还要慢慢等呀。”
连如雪有点不高兴,凭着我姐的这层关系,你居然不让人直接进来看病,这是在涮我的面子呀。
原来她在朋友面前一再吹牛,说只要来了肯定直接就可以看上病,那知叶文轩会让她正常排号。
“能挂上号就很不错了,如果再搞这种特殊情况这就不对了,让你朋友别太心急了,号都挂上了肯定能看上病的。”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或是急症的情况下,他一般是不会开这种先例的,看在是她朋友的面子上,让徒弟出手把病人给治愈就很了不起了,别的特殊他是不会把这风气给搞坏的。
“你就不能大方一点,让我朋友的家人进来先看看的吗?”
连如雪不免就着急了起来。
“你呀!着什么急呀。好了,这事先这样,你让同学的家人坐坐,很快就轮到他们的。”
在这里她不好给叶文轩什么脸色看,心里郁闷之极,却又无可奈何,大庭广众之下势又不能跟他吵架,这可把她急死了。
“你要呆在这里,还是出去聊朋友聊天?”
诊室实在是空间有限,呆不下这么多的人呀。
连如雪一看空间有些拥挤,不由一叹,只得退了出去跟同学说明了情况,他们也只得耐心等待了。
不过现在有冯达学周永生俩人的加入,他们的队伍可谓是强大了不是一点半点,这看病的速度也是快上许多,没多久就轮到了她同学的朋友。
几人推着一个轮椅车进来,患者一只脚包扎得严严实实,脚也是浮肿了起来,看样子还没正骨,只是在打一些头炮来消火消肿而以。
连如雪手里拿着病例本与医院拍的片子往桌上一放,有些生气地瞪了叶文轩一眼。
她在朋友面前落了面子,不免就生气了。
“梓茹!这名患者就交给你了,这正骨接骨你也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正骨术也是有所提高,这名患者情况并不严重,以你当前的医术水平来讲,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连如雪脸一黑,嘴巴张了张,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她可是拍着胸口来保证过,她的姐夫一定亲自出手来诊治,以她姐夫的医术实力,治个骨折那还不是如吃碗豆花那般简单容易。
让她万万料不到的是,姐夫居然不给这个面子,没有亲自出手,让实习医生来正骨,这下她的面子就丢大发了。
她这一气,眉头都有点竖了起来。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她又不好生气的大闹了起来,那得多丢脸了。
这种事她可没这脸皮来干,心想回去后一定给老妈好好参奏一本,这姐夫如何如何欺负她,让她在朋友面前下不来台,这脸都丢到新加坡去了。
叶文轩于她这表情视如不见,他可以让她的朋友挂号看病,这并不等于就可以纵容她们插队,有些规矩可以放宽,有些规矩那是得一一尊守的,这就是他作人的原则,这个不能坏了规矩。
几人都看在眼里,不免暗暗摇头,心道:师傅的这个小-姨-子是谁呀,怎的这么不懂事,你这么干不是令自己的姐夫为难不好作人的吗?
钟梓茹把患者带到了里面,让其躺在病床上,她拿出剪刀来把纱布纱带一一剪下,然后双手放在患者的骨折之处一番摸索。
云飞扬三人一见,也全都过来旁观,平素这种正骨之术那不多见,学习机会极少,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那能错过观摩的机会有了。
经过半天的治病,冯达学周永生俩人见曾晓雨几人个个医术非凡,除了在经验上比自己俩人稍有不如,其医术水平己经是与他俩不相上下了,俩人都是吃惊非小。
他俩很是清楚,她们这才跟随师傅学习医术多久了,居然就达到了这等高度,俩人不禁暗暗变色,心想师傅果然是太厉害了,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教授徒弟,进步得也太快了。
钟梓茹气定神闲,双手抚在患者那只骨折的脚的部位上。
却见得她手软柔和打太极一般,缓缓而过,似在按摩又似如弹琵琶,那动作显得优美之极。
云飞扬黄羽佳刘铭淇三人看得一呆。
这是在正骨么?
这么看着真的有点搞笑呀,这般软弱无力的按摩都嫌力度不够,何况是正骨了。
之前他们曾见过导师叶文轩正骨过,几时又似她这般的搞法。
一时之间,他们就有点看不懂了。
他们很是清楚,在这当儿钟梓茹绝对不会在搞笑,那还不被导师给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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