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刚冒头站出来,立即就被人拍了回去,这时可没脸再钻出来了。
这时,所有的中西医专家们都朝曾晓雨看了过来,心里暗暗猜测,她这都诊断出来了,是否也能有治疗的方法的呢?
那些名老中医却是知道她精通疑难杂症,既然她己经诊断出来了,那么一定就有治疗的手段,这点他们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坐骨神经痛是可以针灸的,针灸的话委中承山昆仑阳陵泉三阴交绝骨丘虚等穴,每日针刺一次,游针三十分钟,进行针二次,十字一个疗程,休息三天未愈者,可进行二次疗程。除了针灸进行治疗外,还可以进行局部热敷理疗按摩推拿等物理治疗的方法,这些治疗效果也十分不错。”
曾晓雨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银针,经过消毒后,立即就给患者施针,她一边说道:“一般情况下,最好是慢慢治疗好上一些,如果不是特殊情况还是要病去如抽丝,但今天这情况就有些特殊了,所以我就用上一些特殊的治疗方法,让这效果突显了出来。”
说着,只见得她双手在患者的腰椎间部位按摩推拿了出来。
她的双手既轻又柔,又按又压,各种动作一一呈现出来,手法看着十分纯熟,并不似新手的模样。
这个过程仅仅只是过了十分钟不到,她就缩回了双手,并把银针一一撤回收起,对患者说道:“好了,现在你起来试上一试看看。”
众人见她只用了这么短的时候就结束了治疗,都是大吃了一惊。
却见得那名患者恍若如梦中初醒一般,他还一脸享受的模样,他一怔向曾晓雨问道:“医生,这结束得也太快了吧,要是能再久一点就更好了。”
他一脸惋惜的模样,令得那些中西医专家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这可不像在治病的样子呀。
“你是过瘾舒服了,但那知道我们医生的辛苦了。”
周永生忍不住说道,治疗这种疾病他也能轻轻易易作到,这算不上高难度的大病,大师姐一出手很轻松就解决了难题,他还是很佩服的。
须知他在大师姐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当学徒,压根就不会治病,更别说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风光。
这名患者被周永生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身站了起来,之前他走路还是艰难,腰部也是微驼,都有些直不起来,经过这番治疗后,舒服不说,腰也能直了,走路也有劲,手足一阵暖和,再没那种麻木的感觉。
“我感觉应该是治好了。”
患者惊喜地说道,一边走一边跳,极是高兴。
一看到这种情况,中医科的名老中医们可就高兴得欢呼了起来。
此际,潘河黄响可高兴不起来,俩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双眼盯着那名患者,之前患者来的时候一个什么情况,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现在变得生龙活虎,完全就是两个人似的,处在这种情况之下,俩人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
俩人呆在当场,脸上一阵发白,那还说得出话来。
先不说治没治愈,至于是治疗上有效果了,一个疗程没能治愈还可以进行第二个疗程不是。
俩人怎么说都是一院的专家,现在可以说都是完败了,之前说说是一回事,现在要俩人跪下来学狗叫,这脸如何拉得下来了?
“黄医生!之前我可是听说了,有人装逼,那牛皮吹得满天飞,这响得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现在不知要给大家一个说法不?”
何本昌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些西医作得实在太过份了,这时抓住机会他那能放过他们了。
潘河黄响脸色一白,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要让他们跪了下来也就罢了,却还要学狗叫三声,这就太污辱人了,谁又干得出来了。
不过开赛之前他们可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现在输了赖皮扯蛋显然是过不了关的。
但这事他们实在是干不出来呀。
“下跪,下跪!”
“学狗叫,学狗叫。”
那帮中医立即就大声叫了起来。
这时,黄响终于是知道之前潘河是一个什么心情了,这时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呀。
这太让人为难了。
这都怪自己大意了。
问题是这二十万一时半会上哪找去,家里肯定是有的,但这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先不说能不能舍得拿出来,家里那位母老虎紧紧地撸着,他又怎么开口向她要这钱了?
“黄医生!你不会是想扯皮,愣是话都不说,一会悄悄的溜走了吧?”
“黄医生呀!大家都等着看剧呢,你到是快点的呀,总不能叫大家失望了。”
“还有潘医生,你把黄医生给坑了,是你代他把这赌注给支付了,还是要各自分担自己的债务的呢?”
更是有人向潘河问道。
潘河脸白如纸,汗如雨下,那说得出话来,他又气又恨,又没脸见黄响,不住的咬着牙。
“唉!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还要杀到我们中医科来,有这胆子闹腾,却没那胆子承担后果,一点担当都没有,有你们这样作人的吗?”
“我-靠,不把这赌注拿了出来,就休想走出中医科,老子跟你们没完。”
一看潘河黄响明显是想要赖账,这些名老中医可就不干子,纷纷叫嚷了起来。
到中医科来闹事,这是他们自己要来的,又没谁逼着他们来了,现在赌输了居然不敢承担赌输的后果,这就令得他们生气了。
林明标原本想要出面说一声的,但他被推出来当公证人,作事就得公公平平,公公正正,一点偏袒之心也无,否则他的威信也必是大失不可,所以他想了想便把嘴给闭上了。
刘叔权同样,他一脸发苦地看着潘河黄响俩人,身为公证人的他,这会显然是不能站了出来为他们说话的。
陈路明身为中医科的代表,这时他就不得不站了出来,为中医科的同仁们说句公正的话了,道:“潘医生黄医生,按照约定,你们要么现场立即就把二十万现金拿了出来,要么就……嘿嘿,大家都是诚信的人,那种失信于人的事相信大家都是不齿干的,请你快点那啥的,接下来后面还有不少事在等着大家呢。”
这事是西医的专家们搞出来的,既然吃了败阵那就不能怪他们了。
想来这要是他们败了的话,西医们肯定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这事怎么说也是干到底的。
潘河黄响脸色一白,身体也微微发颤,既气又怒,偏偏还发作不得。
之前话己经讲得满满当当,牛皮吹的那个响,这点到了真功夫的时候居然就萎了。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换了谁处在这种境地下,谁又跪得下来,还得学三声狗叫,这狗叫声一旦叫了出来,以后还要不要再在一院立足了。
“怎么!没有诚意呀?”
“切!这么没有诚意还来挑什么的战了,西医都是这么一付德-性的么?”
“靠!不是的吧,这说一套作一套,是三岁小孩子过家家的吗?靠谱一点行不行呀?”
这时,中医科的那些中医可就不干了。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么一个机会,他们才不会放弃掉,怎也得狠狠落一落这帮西医的面子,教一教他们如何作人,没事就想着打压中医科的中医们,现在有曾晓雨给他们出了一口气,心里那个爽呀。
潘河黄响那个狼狈呀,真是无地自容,今天不论俩人跪不下跪,这脸那是丢得光光了。
且不说潘河黄响俩人,就是那帮西医专家也是脸色难看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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