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话才发问,却见得他俩人一脸发愣,一时都没能回过神来,呆了半响才一个激灵,其中一位吃惊道:“这三柄都是最高阶的法器,尤其是这最新的一柄那可是本宗炼器阁的长老铸造出来的,价格昂贵,所需积分也是天文数字,你确定要拿下?”
“说吧,别跟我废话。”
叶文轩冷笑了一声,并瞪了一眼,俩人深感压力山大,冷汗直冒个不停。
“是是,单单这柄法器的话就得三百八十万的积分,另外的这两柄法器,一件是一百五十万,一件是一百三十万,总共加了起来是六百六十万的积分。”
说这话时,他嘴都哆嗦了。
这么多的积分,别说是普通的长老,就算是那些长老院的长老都不见得一下子能拿得出来,眼前这位一出手就想拿走藏器阁三件法器,未免也太嚣张了。
俩人只道叶文轩一定知难而退,或是把其中一件或是二件的法器放了下来,只取那件贵的,却见得叶文轩拿出令牌来,道:“快点,我还有事要回去呢?”
俩人只道他伤着了上官安普,此际自然是要溜之大吉,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
按说长老院上官天雄的儿子上官安普被人打成重伤,他们得为他出头不可,只是这叶文轩的实力也太强大了,压根就不是他俩人能够敌得住的对手,俩人可不敢把脸凑了上去让他痛打一顿。
“这边请!”
叶文轩把三件法器都收入到了纳戒里。
俩人请叶文轩到台前,那里许多的炼气境弟子,还有跑出来的几名筑基境长老也呆在这儿,都是看着叶文轩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都是骇然地看着他,心里都暗道:这家伙是谁呀,胆子真个够肥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淡定,也不怕上官长老找他算账。
其中一名筑基境长老把台前的一个光幕打开,道:“这位长老只须把积分划到这来就行了。”
他很想知道叶文轩是谁,如果把令牌贴在光幕上就会出现叶文轩的相关信息,但他也怕得罪叶文轩呀,可不敢这么作了。
叶文轩把六百六十万的积分划了过来,道:“你看看确定分数有没有差错了。”
“啊!这……真的……”
这名正在办理手继的长老惊呼了一声,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平常的长老能有个一百二百万的积分那就很厉害了,这可是不知作了多少宗门任务后才能积累了下来,一下子拿出六百六十万积分,除非是长老院的长老,一般人谁又拿得出来了。
叶文轩也不理会他,祭出法器一掠飞出了藏器阁而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道:这事只怕要闹大了,把上官安普打得重伤,上官长老岂肯善罢干休,这家伙希望他能保得住一条性命,这流云宗你只怕是呆不下去了。
叶文轩走远后,立即有一道身影也是远远的跟在其后,看他走向何方,看着他向百花峰落下后才回去禀告给上官天雄。
上官天雄己经知道儿子被人打成重伤,与他交好的师兄弟把他送了回来,他一看儿子伤势虽重,根基也己伤到,原本是火冒三丈,大发雷霆,不过那名跟踪叶文轩的修士回来禀报说叶文轩就居住在百花峰时,他一脸错愕,问道:“你确定没错,打伤我儿子的人就居住在百花峰?”
“这个肯定是错不了,我看着他落了下来进入洞府后才回来的,这那能假得了了。”
上官天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别人不知道居住在百花峰的人是谁,他上官天雄还能不知道了。
那可是炼丹师叶文轩的居住之地,被玄真老祖列为禁地,他们这些长老院的长老不得到百花峰去打搅叶文轩炼制丹药,否则宗规处置。
那里虽是被列为禁地,如果是叶文轩邀请过去的话,那还是能进入百花峰的。
上官天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变得非常难看。
那几名筑基境的弟子看着他,目露惧意,大气都不敢出。
按他们想来,上官天雄知道了叶文轩就是打伤他儿子的人,现在肯定是立马就杀了过去找叶文轩算账,那知上官天雄脸色显得十分怪异,他们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下,他向一名筑基境修士打探当时现场的细节,那名修士不敢有所隐瞒,更不敢胡说八道,就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情况细细的说来。
这名修士心里暗暗纳罕,百思不理其解,心道:这个时候上官长老不是得去找这个算账的吗?他反到问起了当时的情景,这又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上官安普己经醒了过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爹!你得替儿子报仇呀,这家伙不能留着他,弄死了他不可。”
“浑账!他不弄死你就算给你老爹一分面子了,你居然还想弄死人家,谁借给你的胆子了。”
上官天雄闻语大怒,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
上官安普大惊,道:“爹!这家伙是谁呀?他的来头很大的吗?”
“你别管他是谁,你只须知道他可不是你或是你老子我能惹得起的人物,以后遇见了他绕着走就行,千万别去招惹他,否则你死了就白死了,知道吗?”
上官天雄怒基不争,很想踹了儿子一脚出气,但儿子己经身受重伤了,可经不起他这一脚呀。
“啊!那我这伤就白挨了呀,我这根基都受损了怎恢复得了了。”
上官安普一听就着急了起来。
“现在知道着急了,当初干什么去了,你老子我可不是万能的,什么人你都敢去招惹,真是一个坑爹的家伙。”
上官天雄骂归骂,这儿子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他在修炼上还是很有天赋的,这一次也是被宗门列入了成丹境的重点对象培养,只等他修为稳定下来就作安排服上碧灵丹来突破,那知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状况,这可把上官天雄急死了。
“好好在家呆着养伤,别再给老子出去惹祸了,知道吗?”
狠狠的把儿子痛骂了一顿,他这才祭出法器飞到了大长老洞府那里求见。
“上官长老!你这是……”
对于上官天雄的突破到来,丘明子不解地看着他。
“唉!”
上官天雄还没说话,先自长叹了一声,接着便把儿子起的冲突,并被叶文轩把儿子打成重伤一事说了出来。
“什么!上官安普与叶长老起了争执还打了一架了,那叶长老没什么损伤吧?”
丘明子着急地问道。
上官天雄见状大怒,大长老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的伤情,反到只是问起叶文轩的损伤,这可就把他给气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须知,这重伤的人可是我的儿子呀,他叶文轩毛都没损失,何来的损伤了。
只是他气归气,这话可是不敢吐出来呀。
“那叶长老可是成丹境呀,我儿子才筑基境那能是他对手了,他一丝一毫都没受损,我儿子则是被他打成了重伤了,根基也是受损严重呀。”
上官天雄不得不打起感情牌来,心里那个气呀,偏偏还不能吐了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丘明子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只要叶长老没受伤就好。”
上官天雄一阵愤怒,差点被气得吐血了。
丘明子看了他一眼,道:“玄真老祖一而再三的交代,我们这些长老万万不可去打搅叶长老的修行,更不能与他起任何的冲突,上官安普这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去找他的麻烦干什么呀。”
上官天雄一阵无语,这时他还能说得出什么话来了。
这可是玄真老祖交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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