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的唇瓣、舌尖,一寸寸地游走在她的身上,从脖颈到肚皮。
像极了动物世界里公狮讨好母狮的场景,人类,说白了,就是一个凌驾于所有生命之上的高级物种,可这高级物种的本源,也脱离不了生物体系。
华浓纤瘦的后背靠在衣帽间的柜门上,腿软得直打颤,男人宽厚的掌心与她十指交叠,半跪于前,将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侵略的绯红。
若是再往下.........
“别!”华浓抬手阻止。
男人嗓音喑哑,抬眸问她:“怎么了?”
“我腿软,站不住了。”
男人哑然失笑,站起身将人抱到床上,菲薄的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没用。”
她是没用,当初要不是自己没用,把持不住,也不会落入陆敬安的陷阱中。
被人用肉体征服得服服帖帖的。
喘息着,单单是衣帽间走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让华浓还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她抬手,阻止住陆敬安俯身的动作。
“能不能进?不能进就别撩拨我。”
男人捏住她落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亲了亲,嗓音沙哑:“我有别的办法。”
华浓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是自己大学时看的那些五颜六色的片子,
他有办法。
什么办法?
十二点过五分,昆兰端着托盘上楼,往往太太做完spa,她都会热一杯牛奶上去,喝完好睡觉。
可这日,昆兰刚走进起居室,离卧室还有一道门时,便听见里头传来隐忍、难耐、百转千回的吟哦声。
声声渐高,如同过山车,上去又下来。
起起落落之间,都能听出她在痛苦与享受的边缘中极度挣扎着。
还伴随着一声声的“我不行了”响起。
昆兰不是未经世事,听到这里,老脸一红,端着托盘又离开了。
..........
“你怎么办?”卧室里,情欲消散,华浓窝在陆敬安怀里,大汗淋漓。
男人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她急促的呼吸。
“你开心就好,”陆敬安薄唇落在华浓额头上,来来回回地轻蹭着。
柔情万分。
“陆董大义啊!”华浓这日,说过的话都带着轻颤,余韵还未消散,以至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带着情欲的味道。
“只为老婆。”
“累不累?”
“恩!”华浓懒懒回应,果然怀孕损耗精力,以前那个能大战三百回合的人已经不见了。
“去冲个澡再睡?”
“不想去。”
“我抱你去。”
“也不想!”
“听话,晚上出了热汗,回头空调风一吹,会感冒,”陆敬安轻哄着。
华浓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轻轻蹭着,不想去的心思已经实实在在地表明了。
陆敬安无奈,只得顺着她,拢了拢她身上的被子:“晚上别踢被子。”
这夜,陆敬安一晚上没睡好。
华浓怀孕之后,体温渐高,肚子里揣着个小火炉,前些日子,还未正式入夏,也就算了。
陆敬安在边儿上也不是不能忍受。
可这段时日,气温升高,陆敬安在边儿上躺着,宛如一个活体暖宝宝,华浓翻来覆去地踢被子。
陆敬安一晚上断断续续地给人盖被子。
她睡不好,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有所影响,时不时地踹几下。
到了后半夜,华浓撩开头发,让热汗散去。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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