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回了房间居然还能再被泼一身脏水。
哎,最惨的还得是我呀,嘤嘤嘤。”
“是,毛记者受苦了。”
陈向东颇为无奈。
要不是有后面一席话,他还以为毛芸芳是不忍对梁以功下手呢。
而且初见时明明是知性美女,混身带着书卷气的。
现在却变成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陈向东重新认识了一遍毛芸芳。
等到毛芸芳的笑声终于停下来后,两人才说起正事。
毛芸芳替陈向东完善了一些计划里她觉得不妥的部分。
另一头的梁以功则是在自己房间里不停打喷嚏。
‘奇怪,暖气明明开得挺足的啊,没道理会受凉。
看来是房间打扫得不够干净,明天得换一间房才行。’
陈向东和毛芸芳商议好了对付梁以功的法子,却没有急着执行。
而是先继续做好准备。
接下来几天,陈向东继续找其他看好的厂子进行游说。
一个鹿角监狱,被陈向东拿来忽悠了一波又一波企业负责人。
偏偏对付还都被陈向东忽悠得心动不已。
后面被陈向东找上门的老板们,虽然知道他必然已经承诺了很多人头出去。
可是后面的这些都是小厂子,他们厂子自身也就几百个工作的规模。
对于这些厂子来说,将业务分一部分出去给到监狱里的工人,需求也不过几十人。
兴和的在押犯人最少固定3千,还有2-3千流动名额。
这种情况下,这些小厂老板们丝毫不担心没有足够的人手。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老板们都被陈向东轻易说动了的。
“陈书记,倒不是我对你的条件不感兴趣。
实在是厂子搬去兴和,物流运输方面的成本比起现在起码提高一倍。
这对于我们这样的小厂子来说,实在是有些过高了。”
陈向东也知道兴和在这方面确实是巨大的劣势。
“许老板,我也不想给你画啥大饼。
我这人实在,跟你说点实在话。
龚书记在兴和任职期间,已经向上提交了修建铁路的申请。
而且省里已经通过了,都在走流程。
至于具体什么时候修,现在我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我相信以龚书记的能量,兴和的铁路必然是能修的。
许老板提到的运输方面的问题,至多只需要忍上5、6年,就能迎刃而解。
几年的忍耐,换来后续几十年的便利,这笔账不需要我替你算了吧许老板?”
许老板快速在心里算了一笔账,陈向东说的若都是真,那么的确很值得搬。
不过商人的算计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陈书记,我不是不信你。
只是吧,兴和铁路修建计划如果是龚书记向上申请的。
现在他调来屏南,这修建计划还能继续吗?
而且传言一直称你和龚书记关系不太和睦,我实在是有些担心啊。”
“许老板多虑了。
兴和这么多干部,难道只有龚书记在做事?
再说了,我和龚书记的关系如何,许老板何必在意这些小道消息。
许老板想想,这么多天以来,龚书记除了跟我见过一面外。
还跟其他地方的负责人见过面吗?”
许老板还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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