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拿出手机,发出加密相册,暗了密码打开。
里面只有三张照片,且……还都是拍的画儿。
两个孩子,一个大人。
那两个孩子,五官都生得十分的好,一个活泼可爱像是精灵一般,一个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却眉眼皆冷,年纪小,却酷劲儿十足。
至于那个大人。
穿着一身桃粉色的长裙,白色的外袍,齐腰的长发,在风中散乱,笑容甜美动容,容颜更加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阮绵绵看着,觉得她眉眼之间的神态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想了半天,却如何都想不起来。
最后她注意到,三个人无一例外,都穿的是古装。
“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穷的要接古装插画了。”阮绵绵一边说一边抽噎。
“团团、严一诺。”唐曜隐平静的做介绍,等到了那女子的时候,“包包。”
“什么?”
他一说包包,阮绵绵就回过神来了,是了,画中女子笑着的神态,和唐包包照片里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上次不是和你说了么,她没死。”
唐曜隐把手机放在阮绵绵手心。
阮绵绵看着唐曜隐,心中一阵一阵的发酸,原来唐曜隐病得比王教授想得还要严重,都有妄想症了。
“想什么呢?”唐曜隐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为我妄想症?”
“有待商榷。”阮绵绵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上次不是问我,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么?”唐曜隐很耐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这么大的冲动,要和她说一说,那些不能对人提及的事情。
“嗯。”
唐曜隐脱掉上衣,蜜色的肌肤,一块一块线条流畅的完美肌肉。
阮绵绵咽了一口口水。
“来仔细看看,这些疤痕可能是由什么造成的。”
“像是……藤条类的。”阮绵绵看了一会儿,试探性的说道。
“鞭子。”唐曜隐神色淡淡。
“鞭子?”阮绵绵蹙眉,“谁做的?”
“孩子的父亲。”唐曜隐眸光稍稍的泛冷。
阮绵绵心里就开始分析了,他说孩子的父亲干的,那么就可能是他的生父在儿时对他犯下的罪行。
王教授的担心是对的,他真的好像很严重。
阮绵绵第二天,就去查了妄想症相关的资料。
泡在图书馆一上午,出去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个未知来电。
大夏天的正午,阳光炙热得厉害,可阮绵绵看着手机上的四个字,还是从脚心冷到了头顶。
接起来,她平静的说道:“喂,您好!”
“死丫头,托你的福,老子非常的不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你是郭海。”语气依旧平静,对于这样变~态人格的人来说,她越是激动,就越是能让他有犯罪的亢奋。
“死丫头,老子的日子全部被你和你男人搞浑了。”
郭海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犯了罪,怪我们?”阮绵绵冷笑一声,“劝你快点去自首,你的信息已经在全国发放了,这回不比上一回,你别想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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