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波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俞梅的,他接了起来,听到俞梅在电话里问:“吴波,好些了吗?”
吴波说:“我好多了,你在哪儿?”
俞梅在电话中说:“我和唐虹正在友谊商城呢。准备给你买两套衣服,新上任了,别穿得土里土气的。”
吴波说:“阿姨,你们别买太贵的,我这个人,很随便的,好衣服到我这儿也穿不出好样来的。”
俞梅在电话中说:“那可不行,一定得有个处级领导的样儿。还有,你得找一个司机,不能自己开车,”
“我自己能开的,弄个别人开,还得多份开支。”吴波说。
“不差这几个钱。再说副处级以上领导,上边有纪律要求,不能自己开车的,因为领导整天考虑事太多,不能专心致志地开车。各地都有这样的教训:领导开车出事的。”俞梅在电话中说。
吴波边答应边想,还真得腾出功夫,务色一个技术熟练,人品可靠的男孩当自己的司机。
樊雪说,“我看你这段时间忙碌得够呛,晚上到你那住处好好休息吧。”
“好的,”于是,二人下了楼,樊雪开着车,一路拉着吴波回到他的住处。
自从生父唐有德意外身亡,吴波傍晚下班后,大多数的晚上是到唐家吃住的,来这的时候并不多。
他俩打开房门,走进客厅,樊雪问吴波:“喝点什么?”
吴波虽然把行李和洗刷用具搬到了唐家,但在这套房里,还有一套行李,和其它的基本生活用品。
樊雪帮吴波脱下他的外衣,挂在衣架上,然后用玻璃杯给吴波接了一杯纯净水,在茶几上放好。
吴波来到窗前,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眼前一片飘渺,显得异常空旷,四处雾茫茫的,不知是云还是雾。
吴波仰躺在沙发上,一顿饭下来,菜几乎没吃,酒却被灌了满肚子。他有些晕晕的。
他微微闭着眼睛,樊雪说多喝点水解酒,便坐直了身子,端住茶杯喝了一口。
樊雪给吴波到卫生间放水去了,
她从包里掏出化妆盒,简单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对着梳妆台上那面镜子照了照。
他一直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便睡着了。当樊雪把洗澡水放好走出来时,看见吴波躺在沙发上睡得鼾声如雷,她真有些不忍心把他叫醒。
现在吴波睡在沙发上,确实是酒喝得有些过量,嘴角上流着一丝涎水,呼噜声长一声短一声的。
樊雪笑起来,她是相当好看的,吴波说过,他最爱看的就是樊雪的笑,那笑里隐藏着无穷的魅力,使他迷恋不已。
樊雪从口袋里拿出了面巾纸,弯下腰,轻轻地给吴波擦着嘴角。
吴波忽然睁开眼。
“你累了?”樊雪问吴波。
“不累。”吴波说
卫生间里的热水哗哗地流淌着。
樊雪再次走进卫生间,用手在浴缸里试了试,水正好温热。
于是她回到卧室说:“浑身出了很多汗,我扶你去洗个澡吧。你很长时间都处于那种状态,你应该疏通一下筋骨。”
他无力地点点头。
樊雪扶着他,让他站立起来。
她抬起手来,帮吴波脱衣服的动作很熟练。
吴波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她迅速地将吴波的夹克脱下了,然后再脱T恤衫。望着他高举着双手,她还在笑:“你像鬼子投降似的。”
她吃吃地笑个不停。吴波觉得她侍候人确实很细心,吴波在她的面前,有过几次肌肤之亲,觉得跟她就象面对自己的亲人一样。
“你自己把内衣也脱了吧。”樊雪小声地说。
她蹲下,拉着他的平脚米色裤,慢慢地褪去,他穿着内衣走进浴室的雾气里。
她这么近距离的看心爱的男人,眼神很迷离地样子。
他站到淋浴头下,温水从头上喷下来。顿时通过吴波身体的每一个毛孔缓缓地渗透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一种暖暖的、极度惬意的舒服感觉直达每一根神经,他的灵魂顿时有了一种无尽的解脱的畅快感觉。
“你来帮我搓后背吧?”吴波在里面叫着。
樊雪答应了一声,进到浴室,看到吴波穿着内裤站在淋浴头下。
她让吴波面朝瓷砖墙站好,双手拄在墙壁上,她拿着搓背巾用力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搓着……“我搓的力量合适吗?”她在问。
“嗯,很舒服。”吴波说。
“今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好不好?喝酒伤身的,你知道不知道?”她一边搓着、一边轻声地说。
“就是头有疼……”他咕噜着说。
“我给你按摩一下头部吧。”
“好的。”
她的一双纤纤之手到达吴波的头部,吴波感觉到她在按摩自己的太阳穴。本来酒后有些头疼,这时他顿时感觉舒畅起来,她那双手的力量很适中,轻柔地在碾,旋转似的在按,仿佛要把吴波头皮下面的疼痛揉弄出来似的。
女孩的身体几乎是贴在脸前晃动,吴波心里的欲望并不很强烈,也许是因为喝得太多了,头有些痛,浑身无力之感。
她打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流打在他的头顶,溅起碎玉般的水花,
樊雪仍然穿着裙子,就势坐在白瓷浴缸的边缘,
“你出来吧,躺在这里,我好好给你按一按。”樊雪说。
吴波从浴缸里出来,依照她的吩咐俯在按摩窄木床上,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于是吴波闭上的双眼。不过他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在搓自己的背。
她还在欣赏看着吴波的躯体,肩宽臀窄,呈标准的倒三角形,真的象米开朗琪罗的雕塑——大卫的体型。
“大卫,把左腿抬一下,”她呼了一口气道。
“哈哈,”吴波迷糊中听到她叫了一声。他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因为吴波穿着短裤,樊雪很自然的将她的膝盖顶在木床沿上,躬着腰用着力,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一边搓着吴波的身体,一边舀水往吴波的身上淋。这让吴波苦笑了一声,想起乡下过年杀猪褪毛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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