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第658章 被催眠了(1 / 1)

天才魔妃 MS芙子 1687 字 2023-09-05

离开逆家庄时,月惊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反复思忖着逆千钧早前说得关于月年的那些事。

初来苍龙大陆时,月惊华接收到的消息是,那个是纨绔成性、挥金如土的男人,他使得月府从显赫一时的公爵之家,没落成龙战帝国惹人耻笑的破落户。

也是他让美女娘亲在最初的几年里,日日夜夜为他心神憔悴,月家兄妹自小分离,在商国颠沛流离。

月小七前世是一个孤儿,对于这种没责任的父亲的印象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随着她返回龙战帝国,从兄长、从詹天、甚至是龙鳌口中了解到的月年,又渐渐显露出了不同的面貌来。

而在“月惊华”的记忆中,关于他的印象多是个好好父亲,对女儿“月惊华”尤其溺爱。

血樱大公爵月年,是个谜一样的男人。

月惊华想到了这里,暗想着,这一次参加完佣兵新人王大赛后,返回渥华帝都后,要想办法探探娘亲的口风,了解清楚月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到底是龙族还是人族?

“月年是个不简单的人,”见月惊华一直沉默不语,沉江吟在旁冷不丁的开了口。

“我以为在帝都民众的心中,他就是个极品败家子,”月惊华奇道。

“你可曾想过,为何迄今为止,为何从来没有人对你女扮男装的事情提出过疑问?”沉江吟提醒了月惊华,她返回帝都后,确实没有人对她的身份提出过任何怀疑。

“也许对于他们而言,‘月惊华’只不过是个过气的没落千金,根本不足以挂齿,”月惊华讪讪笑道,就连她自己,都险些要忘记自己是女儿身这件事了,可转念再想,也觉得有些不合理了。

“月惊华”在离开龙战帝国时,虽说是功废毁容,可毕竟是曾经的帝都第一美女,她背井离乡,返回帝都后,就算是女扮男装,又怎会没有一人认出来。

“我原本也已经不记得你了,一直到……我发现自己中了离魂术,”沉江吟一声轻叹。

两人此时就站在泰坦号外,时值盛秋,秋风习习,吹到身上已经有了几分寒意,讲起了离魂术时,沉江吟不由打了个冷战。

苍龙大陆的离魂术类似于现代意义上的催眠术,它能慑人心魂,影响人的意志。

离魂术是一种禁制玄技,在苍龙大陆上几乎已经灭绝了。

沉江吟的精神力很强,加之他与“月惊华”的关系匪浅,所以才会在再遇月惊华后,迅速从离魂术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怎么可能?先不论我爹会不会这么高深的玄技,我爹为什么会对你使用离魂术,他甚至不知道我们会再次相遇,”月惊华摇头不信。

“他不是对我施展了镜魂术,而是对你施展了镜魂术,”沉江吟自小因为体弱,被出身丹庐的爹爹程龙凤送入了丹庐内。

在丹庐内,他接触到不仅仅是各类丹药,他同时还见识过各种奇妙的医药玄技,而其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就是镜魂术。

严格意义上说,镜魂术是离魂术的一种,离魂属可以动摇人的意志,轻则让人浑噩不清,重则可以左右人的意识,在丹庐内,也只有少数人才会习练离魂术。

沉江吟由于精神力强大,所以也修炼国离魂术。

也恰是因为修炼果离魂术,他才会发现隐匿在月惊华身上的,比离魂术更加高明的镜魂术。

“就如它的名字一样,镜魂术,是以你本身为镜,不断地使用离魂术,让除去你的至亲好友外的每个人,都下意识地遗忘你,包括你的性别,你的样貌甚至是你的过往,”沉江吟凝视着月惊华那双漆黑的眼眸,那一双星空般的眼眸,想来就是月惊华被施展镜魂术的媒介。

在他以程莹的身份做掩饰,与月惊华第一次在空港相遇时,他也没有认出月惊华来,那时他就已经中了镜魂术。

不仅是他,渥华帝都大部分的人都已不记得过去的“月惊华”了,在他们眼里,从商国返回的月惊华,可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只有那些与月惊华特别亲近的人或者是她在离开龙战帝国后认识的人,才能对镜魂术免疫。

“我不明白,为何我爹爹要在我身上施加镜魂术,而不是在我大哥亦或者是我娘亲身上施加?”月惊华不解着,她对月年,越来越不了解了。

“也许是为了保护你,你不知道你曾有一张动人心魄的脸,”沉江吟动情地望着月惊华的脸,随即他又想起了关于月惊华毁容的那个消息,心底微微一沉,随即他释怀的笑道:“就算没有那张脸,你的眼眸也很动人。红颜祸水,也许是血樱大公爵知道自己会发生不测,为了保护你,提前在你身上施加了镜魂术。”

“若说是红颜祸水,那你是不是也该称为蓝颜祸水,你可别忘记了,是谁扮成女装时,迷得龙九尊七荤八素的,”月惊华可不甘心被沉江吟取笑,立刻反讥。

沉江吟果然挂下了脸来,一脸的郁闷。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赤兮大婶准备了大餐在等着大伙呢,”罗盘从泰坦号上跑了下来,招呼着月惊华和沉江吟快些上船。

“这就上去,沉江吟,我们的计划有变,不能立刻返回帝都,你不如陪着我们一起参加完佣兵新人王大赛的选拔,”月惊华伸了个懒腰,他今日与西冷氏斗智斗勇,又在青铜巨龙的领域里激斗了一番,身体很是疲乏。

她打算好好休息几日,再去看看佣兵新人王比赛,用圣镜泉录制下精彩的赛况后,再行返回帝都。

说罢,她挥了挥手,大踏步向泰坦号上的美食跑去。

沉江吟在黑暗中站了许久,他很是哀怨地叹了一声:“月惊华,真不知你是个怎样的人,时而心思细腻如发,时而粗枝大叶,难道你已经将‘他’全都忘记了。”

他叹了一声,亦步亦趋地往了灯火通明、美食飘香的泰坦号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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