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老师在上,请受徒弟一拜。(1 / 1)

她的音容相貌,甚至一颦一笑,早已刻在他的脑海深处,随时可以想象着勾勒。

倒是洛筝,听着瞪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城哥哥,你这么厉害的吗?想要什么样子,你就能画什么样子……”

但凡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有那么一点虚荣心,想要让着女人看到,自己最为优秀的一面。

因此,少女这么一说,薄寒城仅是看着她,然后随手拿起画笔,在画纸上一笔笔画下。

整个过程当中,他宛如沉浸其中,只在偶尔之间,抬头看下洛筝,剩余时间里面,都在画着什么。

洛筝有点好奇,不免低头去看,越看越觉得神奇。

如果这支画笔,是在自己手中,肯定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是,画笔被着男人握在手心,像是赋予生命一样。

仅是寥寥几笔,就勾勒出轮廓,跟着慢慢的填充,自己的容颜跃然在纸上。

活灵活现,相比着手机拍照,还要真实细致一些,令人叹为观止。

洛筝看着画画的男人,内心突然涌流出什么,暖暖的,涩涩的,甜甜的,变得十分不像自己。

这一刻,她许是怀孕,情绪有些敏感,竟是有种想哭的感觉!

前世,她多么渴望,能够有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妥善安放,悉心珍藏,免她苦,免她忧,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尽管,席慕白后来爱上她,只是他的爱情,过于的内敛,需要自己一直跟上他的脚步,到底是有些疲惫。

可是薄寒城,和他有相同之点,又有不同之点。他能够填补自己所需。

很多时候,无需自己开口,他已经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这一点,十分弥足珍贵。

尤其此刻,他们已经领证,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肚子里面还有孩子,他这么认真为自己作画。

如此画面,着实令人动容。

哪怕,洛筝知道,不该打扰男人,还是情不自禁,俯身亲上男人的脸颊。

因着少女一吻,薄寒城画画动作一顿,差一点都要画错,好在分寸极有把握,及时的停下。

“是不是等的无聊?累的话,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薄寒城看着洛筝,温声交待一句句。

却看,洛筝摇摇头,眨巴着星眸,盯着他做的画……实际上,这幅画已是差不多,仅是需要一点点缀。

洛筝真的不知道,男人怎么做到的,就在画上的自己手心,凭空多出一朵玫瑰花。

待着这幅画作完成,就是画上的少女,站在一片花海当中,手心握着一朵玫瑰,漂亮的不似真人。

这还只是第一幅,薄寒城许久有点没画,虽是没有什么生疏,不过因着少女喜欢,难免心头不安。

万一曾经,她喜欢自己的画,自己这次画的哪里不好,她不再喜欢自己,可该怎么办?

他的小妻子啊,曾是他最忠实的画迷,只要想到这点,不免身心愉悦。

“城哥哥,你画的真好!这么漂亮,真的是我吗?”

洛筝把画拿在手里,越看越惊艳,感觉有点讶然。

虽然,她对于容貌一向自信,清楚这是自己的优势……可是画上的少女,看着像是自己,又有点不像自己。

好像美化一样,美丽的不可方物。

足以想象,在他的心中,自己该是多么美好,才能画得出这种效果!

洛筝的回答,显然令着薄寒城,唯一的一点担心,慢慢的落回原位。

“相信我,你比画上还要漂亮……”

薄寒城低声一说,凝着少女的目光,充满着说不出的深情。

一时间,洛筝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双颊一热,肯定变得通红,男人过于直白的夸赞,实在有点惹人心跳。

蓦地,洛筝抿唇一笑,一本正经的请求:“城哥哥,有没有徒弟?如果没有,介不介意有一个?如果有,介不介意多一个……”

虽是这么说,洛筝心中多半肯定,薄寒城在画画上,肯定是不收徒的。

事实上,薄寒城确实没有徒弟,听着洛筝说的,大抵明白什么意思,有那么一点讶然:“落落想要学习画画吗?”

洛筝毫不交情,用力点点头,虽是说在画画上,没有什么天赋。

可是刚刚,她看着薄寒城一笔一画,把自己画在纸上,有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感觉。

脑海当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也想要用着这样的方法,把男人也画下来,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知道,现在开始学画,是有一点晚。但是嘛,书上不是说,胎教十分重要。说不定,我一学画画,孩子就会多出艺术天赋……”

洛筝不想薄寒城不同意,这么匆匆补上一句,眨巴着眼睛,看着十分可爱。

终究,薄寒城失笑一下,抚摸着少女的发顶:“我没说不同意,你既然想学,我慢慢教你就是……”

画画这方面,天赋是一方面,兴趣爱好也是一方面。

再者,她只是学着画画,想要画下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指望这方面赚钱之类,又有什么困难呢?

只要学会基本的画画,就可以慢慢画些肖像,久而久之就能熟能生巧。

他的小妻子,是个聪明的姑娘,肯定能够掌握,慢慢的学会。

认真一想,洛筝亲手画下自己,这样的一种体验,也是特别新鲜特别,不是吗?

“那么,老师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洛筝言笑晏晏,真的起身拱手,对着薄寒城施礼。

见状,薄寒城有些无奈,正要拉着她坐下,洛筝还没完,去到一旁拿着杯子,接上一杯水才回来。

“老师喝茶,喝了这杯茶,就要教我作画,直到教会为止。”

洛筝认真说着,把茶杯递在男人面前。

倒是薄寒城,一边接过这杯茶,一边哭笑不得:“教会为止?你这个徒弟,还真是霸道啊!”

从前,两人刚刚相遇,他曾在京大做过教授,只是那时候,他仅是需要身份,掩饰一下自己。

对于那些学生,也是采用自由教学,并未过多涉及。

如此说来,他的小妻子真是第一个徒弟,也是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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