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司许多规定和发展计划都是我定下的。
至今还在沿用。
我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上会逊色于傅宴安。
是他抱着我的腰身哀求,说怕我辛苦,又说怕我太过瞩目,吸引别人目光。
他说爱我到极点。
以爱之名打造一座囚笼困住我,磨平我的棱角和锋芒。
如今又嫌弃我为什么只会在乎柴米盐油酱醋茶。
我盯着熟悉的大门,眼眶一热,又忍不住掉泪。
只是这次,我忍住了。
才开门,保姆张妈凑上来。
“夫人,老夫人要醒了,您要亲自下厨给她做药膳吗?”
“亲自下厨给她做药膳?”我觉得好笑,“我妈尚且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我哪里有闲心去照顾别人的妈。”
张妈面对我态度的变化有些惊讶,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离开了。
也难怪她觉得不可置信。
我和傅宴安结婚后,他就迫不及待把她妈接来了。
我为了讨她高兴,就算是别墅里有不少佣人保姆,一家子一日三餐依旧是我动手。
甚至我为了她年迈的身体,还会亲自做药膳。
张妈刚走 ,楼上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药膳呢,不是说准时每天中午十二点吗,一天只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到底是出去见男人还是干嘛,谁又知道呢。”
听着不堪入耳的骂声,我也没惯着。
踩着高跟蹬蹬噔上楼,站在傅母身前。
傅母被我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闭嘴,只是瞪着我。
“还药膳呢。”我冷笑,“那些药没个几千上万买不下来,我劝你赶紧给你儿子打个电话,让他请个厨师回来给你做满汉全席,可行?”
#第七章
傅母顿时瞪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过也是,我在她面前向来都是温顺窝囊。
别说反驳她,平时说话声都是温声细语,从来不敢大声讲话。
我腰板挺直,目光清冷盯着她,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陌生人。
傅母索性把傅宴安搬出来。
“你……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怕我告诉宴安吗?”
“宴安是孝顺的孩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和你离婚。”
说完傅母得意洋洋抬着下巴,等待着我惊慌失措冲上来求她。
但很可惜,我没有。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冷嗤一声,“好啊,我求之不得。”
傅母气坏了,粗鲁推搡着我,全然不顾我后退一步就是楼梯。
“那你就滚,天天在家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媳妇。”
“没了你,我儿子就能娶更加优秀的女人。 ”
我费力站稳身子,接着用力抓住傅母的手腕,使劲一扯,傅母差点摔个踉跄。
我目光冰冷且凶狠,“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我的,到底该谁滚。”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明天下午之前,你和傅宴安的东西要是还留在这里,我立马亲自去找搬家公司。”
“滚!”
傅母摔倒在地,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想让我为难,想让我给她低头。
但是她忘记了,不仅别墅,就连别墅的佣人和保姆那都是我父母还在时就雇佣来的。
在他们心目中,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如今我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没有一个人会站在傅家人那边。
我上楼找了一圈,把所有见证我和傅宴安感情的东西不是摔烂就是扔垃圾桶。
难以想象,昨天的现在,我还在为傅宴安的绝情和冷漠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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