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帮了她的缘故。
她瞧着,也是觉得他并不是真正冷清的人。
“殿下……”姜浓轻轻唤了一声。
那男子却只是指尖动了动,并未抬头,继续看面前的书。
男子不动,姜浓却是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往前挪动了。
直到抵达了他的案前才停下来。
似觉得还不够,姜浓又是绕过了书案,来到一碰就能触到他的身侧,轻轻捏了捏他眼下那一张宣纸的一角:“殿下,妾是来谢殿下的……”
周玄绎这才有了动静,声音清哑,带着冷意:“是吗?孤怎么没瞧出来,你有感激孤?”
姜浓身子一顿,手中捏纸的动作也紧了紧,咬了咬唇。
“殿下要妾如何,妾就如何。”
周玄绎嗤笑了一声,这才抬起头,当看到了面前女子的面时,脸色又是一刹那间多了几分冷和凉,声音中都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意:“你就是这么感激孤的!”
姜浓有些不知所措,往后退了退。
可那人竟是猛地站了起身,把她揽在了怀里。
“你昨日是哭了多久,才能把眼睛哭成这样?嗯?”
“那孩子对你来说,就那般重要?”
那人靠得极近,热意也翻滚着过来,姜浓睫毛颤颤巍巍地眨动,望着那男子的眼睛,心中也是阵阵地酸涩,垂下头,不知该如何说。
周玄绎声音越发的冷冽,充斥着寒意。
“你这个女子,认准孤会由着你,随意哄骗孤……”
“你可曾……把孤放在心上!”
姜浓摇头,心中也急。
男子是当真发了火动了怒。
可她……不想他这样。
心中急,姜浓动作就是有些乱了,没了分寸,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宽大胸膛,就是靠过去,钻进去搂住了那比她宽敞的腰。
“殿下莫要生气,是我的不是……”
“谢殿下,帮我……殿下让妾如何,妾往后就如何。”
男子身上莫名的怒气,虽有所缓和,可到底身子也紧绷得很,面色依旧是那样清冷。
姜浓缩在他的怀里,只当没看到。
手紧紧捏着周玄绎的衣角,瞧着一副软弱任人欺负的模样。
周玄绎低头望着眼前柔弱的女子,眸子越发的深沉。
大掌从纤细的腰间移开,落到了小女子的白皙无瑕的粉面上。
抬起那莹白的下颌。
晦暗的眸子透过看到那双灵动不安的眼睛。
越发的深不可测。
“……昨日可欢喜?”
姜浓毫不犹豫地点头。
“谢殿下。”
周玄绎眸子沉了沉,手中的力道有些紧,却仍旧控制着,揉捏着那软弱的下颚:“你要如何谢孤?”
姜浓被迫仰着头,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望着面前胁迫冷面的男子,虽是和平常一般让人觉得冷,可如何,她却是察觉有些不同了……
太子生的本就是男子少有的俊朗模样,一双眸子似淬满了暗夜星辰般,幽深又神秘,薄唇泛着淡淡的色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姜浓却是忽然想起了一事,她与他已然够亲近的了,便是夫妻之间的事情,皆是做了,可却又与她看过的画本子有些出入和不同。
他是喜爱同她做那些难以言喻的事,可他却从未曾用那薄唇与她亲近过。
把画本子说,男子都是喜爱的,便是也无限的舒坦……
想来,他这般喜洁的,是不愿意那般的。
可到底,她没尝过,想试试……
姜浓手下抓紧了衣角,望了一眼那幽深的眸子,转向了那处她从未触到的地方。
她不如他高,差了一个头还多,也就只能使劲踮起脚,才可能触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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