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反正一开始我就没奔着恋爱去,都是千挑万选送回来给她们的玩物。
颖儿看似温柔娇媚,其实性子很强势,在这个村子里神婆是尊贵的,她是下一任接班人,自然心高气傲。
先前陆鸣并没有被她看上,这次秦宴无疑让她很满意,她势在必得,要留下一个孩子。
等吃得差不多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放下围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准备先回家。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们慢慢玩,陆鸣,你等会儿自己回去。”
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我要是在这里他们反而放不开,等我走了才是他们的主场。
陆鸣大着舌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他在装醉,这几个人的酒量没一个差的,酒壮怂人胆,他也不害怕了。
从始至终我都没看秦宴一眼,反正他和颖儿喝得正开心呢,那就祝福他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吧。
半夜的乡间小路有些渗人,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打着手机灯一路小跑回家。
一身的油烟味儿,我拿了衣服去洗澡,我妈听见动静出来看了一眼。
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回来,这才满意的回去继续睡觉了。
洗完头发洗完澡我拿了躺椅就在院子里乘凉,乡下夏天在院子里睡觉很正常,凉快,头发也干得快。
蚊香的味道时不时绕过鼻尖,我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头发搭在椅背上,很快就干了个七七八八。
酒精的作用下我浑浑噩噩睡了过去,梦见秦宴和颖儿在一起纠缠不休。
只是突然颖儿变成了一条头顶红鳞白色的大蛇,秦宴则变成了一条黑蛇,两条蛇从一开始的亲密无间变得凶残开始互相撕咬起来。
我猛地被吓醒过来,眼前站着的黑影更是给了我第二次惊吓,那一瞬间连心跳都快停止了。
微弱的月光下,秦宴近一米九的身高就那么杵在我面前,面色阴沉的盯着我,也不说话。
这感觉就跟大半夜撞鬼了一样,他不是应该跟颖儿在一起吗?我回来之前他们都快贴一起去了,不能够吧!
我撑起身子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突然暴躁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就那么想我跟别的女人睡觉?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他真的生气了,手上的力气大到真的想把我掐死,巨大的恐惧笼罩而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不是……挺喜欢颖儿的吗?”
明明是他自己对人家感兴趣,又不是我逼的,他有什么资格发火?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他气急败坏的松开了手,压低声音发火:“你他吗眼睛不要就捐了!别的怎么看不见?你还是没被收拾够!老子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压根不知道他说什么,没等我仔细思考,他就拽着我的头发往身下摁去。
这可是在院子里,家里几间卧室一开门就能看见院子里的场景。
秦宴这个疯子!
我不敢吭声,也反抗不了他,只能顺着他让他消气,不然他还能干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看着我满脸泪痕可怜兮兮说不出话的模样,他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点,但还不够。
今晚他好像气狠了,拽着我进了屋,丢到了铺着凉席的床上,摔得我头晕目眩。
他粗暴极了,纯纯的发泄心里的怒火,恨不得弄死我,身上都是被他咬出来的痕迹。
我试图反抗,夏天本来就穿得薄,痕迹挡不住被看见怎么办?
结果反抗无效,换来的是他更过分的报复,连脖子上都给我种满了草莓。
深更半夜我不敢出声,只能咬着唇任由他胡来,疯狂报复。
可他不满意,永远不满意,像是故意要跟我作对,我越不肯出声他就越要让我张嘴。
最终我在他娴熟的技术下一发不可收拾,顾不得房子不隔音,脑子里浑浑噩噩,嘴里胡乱的叫喊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我穿了高领长袖衫,抓了些草药在熬,在陆鸣精疲力竭,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质问我有没有拿到药方的时候,随手盛了一碗药给他喝。
他喜出望外,想都没想就把滚烫的药汁喝了下去,好像喝完立马就能重振雄风一样。
看他嘴角都急出泡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看来昨晚他嘴没少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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