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琴相濡急忙就要绕过屏风去看雁未迟。
危月燕见状连忙伸手阻拦。
琴相濡疑惑的看向危月燕。
危月燕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上官曦,随后开口道:“我用剪刀将小姐身后的衣服都剪开了,她现在……不便见人。”
毕竟是男女有别。
琴相濡听到这话,瞬间拧紧了眉头。
一旁的上官曦则开口道:“无妨,让他进去。”
二人齐刷刷看向上官曦。
上官曦继续道:“他是大夫,又不是登徒子。而且……”
上官曦看向琴相濡,继续道:“现在除了你,我无法相信任何人。”
他怎么可能将雁未迟交给他的大夫?
琴相濡对着上官曦点点头,随后毫不犹豫越过屏风,走近內间。
危月燕见状连忙跟了进去。
琴相濡来到床榻前,便看到雁未迟的衣服已经从身后被剪开。
下半身盖着白色的棉布,似乎是已经上过药了。
而上半身整个后背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紫红相间的棍伤,和点点鲜红的钉伤,简直触目惊心。
琴相濡看到她这衣不蔽体的模样,眼中没有任何惊艳或欲念,满满的都是心疼。
他下意识攥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这些伤痕,他一定要替她一个不少的还回去。
一旁的危月燕开口道:“小姐昏迷之前告诉我,她去刑场之前服用过止血补气的丹药,长信王下手的时候,也手下留情,不曾伤及筋骨。可不知哪里出了错,她竟还是吐血了。”
听到危月燕的话,琴相濡回过神,连忙上前查看雁未迟的情况。
片刻后他起身看向上官曦和危月燕,开口道:“呼吸和脉搏虽然较弱,但是还算平稳。观脉象也不像受了内伤。还是先给她处理好外伤,我去煎药,等喂她服下之后,再看情况。”
听琴相濡这么说,上官曦和危月燕都松口气。
一旁的朱采菱开口道:“还是我去煎药吧,琴大夫……太……太子……”
琴相濡安抚道:“称呼什么都行。”
朱采菱有些尴尬道:“你们还是在这守着大小姐,我去煎药。”
琴相濡想了想也没拒绝,直接将药配好交给朱采菱,随后便带着上官曦来到前厅。
“伸出手来!”琴相濡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上官曦愣了一下,随后摇头:“我无妨,只是挨了一杖而已。”
琴相濡皱眉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上官曦僵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琴相濡。
难道说琴相濡已经知道他身体出了状况?
琴相濡不理会上官曦的拒绝,强行拉起他的手腕,替他诊脉。
一边诊脉,一边开口道:“我之所突然出现,并不是知道你们父子反目。若只是你们黎国内乱,与我何干,我才懒得理会。”
上官曦皱眉道:“那你为何而来?”
琴相濡坦率的回应:“为她!”
上官曦:“……”
情敌的直白,真是令人讨厌。
琴相濡继续道:“慕容栀告诉我,你中了慕容棉的算计!”
琴相濡将事情经过,如实告知给上官曦。
说完之后,不忘反问道:“你既然受人所制,那必然保护不了她。所以我才来,事实证明,我来的恰到好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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