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戈听到这话,顿时就觉得没啥好事。
“云董,别这样,你要干嘛?”
电话里不方便,云野干脆约刘金戈一起吃午饭。
地点安排在刘金戈的私人会所。
一见面,刘金戈就求生欲拉满。
“你要干嘛我不打听,也不想知道。
出了这个门,咱们就当今天没见过。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事情要是成了,日后顶峰汽车IPO,股东席位给我留一个位置。”
云野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毕竟是这么危险的活儿,理应给点甜头。
“妥,没问题。
所以你在花旗国到底有没有朋友?”
刘金戈嘿嘿一笑,老奸巨猾的气息扑面而来。
洪门弟子满天下,怎么可能在花旗国没人呢?
云野心照不宣地笑出了声音。
“让我们来计划一下吧。”
……
花旗国,俄亥俄州代顿市。
绿街酒吧。
新晋流浪汉戴维斯身形狼狈地从酒吧出来,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内心一片萧索。
这些年花旗国流浪汉数量逐年攀升。
戴维斯光荣地成为了其中一员。
花旗国资本家们早就给老百姓设计好了各种破产套餐。
街面上有流浪汉,才能有更多救济站。
富人才能用这种手段合理避税。
破产在花旗国司空见惯。
生大病被辞退,贷款还不上,信用崩溃,第二天街头露宿。
润人们没有持续稳定的工作和定居点,随时随地流浪街头。
一次离婚,大半收入充当赡养费,破产。
破产的方式五花八门。
早些年公知们疯狂吹嘘花旗国的1美元汉堡,现在看来全都是笑话。
戴维斯之前过得还不错,身为蓝领的薪水足够保证他体面的生活。
然而一次离婚让他万劫不复。
在花旗国,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完全有可能毁掉一个中产。
一般来说,花旗国男女结婚有了孩子之后,都是男主外女主内。
丈夫赚钱养家,负责各种贷款。
女人在家带孩子。
这时候你可能会问,哎,为什么女人不出去工作呢?
你们不是天天高喊性别平等的吗?
哎,还真不出去工作。
因为在花旗国,让小孩单独在家是违法的,一定得让人照顾。
可请保姆的费用太高,所以大多数中产家庭都是安排妻子在家带娃。
居家带娃给老公戴绿帽子,然后闹离婚,被高昂的赡养费弄破产,最后变成流浪汉。
这就是戴维斯的亲身经历,也是很多流浪汉的故事。
戴维斯缩在桥下的帐篷里,痛苦万分,甚至产生了毁灭倾向。
他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为家庭提供完美的生活。
不嗑药不乱搞,为什么最后还是过得这么惨?
不公平,这操蛋的世界!
戴维斯正emo,一双粗暴的大手不由分说把他从帐篷里揪了出来。
那是个一身腱子肉的黑人,远比戴维斯强壮得多。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注射了类固醇的样子货,但戴维斯还是老老实实没有选择反抗。
要是对方有真理在手,那他不就完蛋了?
“嘿嘿嘿,bro,淡定点。
如果你是想抢钱,恐怕选错了目标,我的钱都被那个婊子卷跑了。
要是劫色,我一定不配合!”
那黑人旁边退后了一步,露出了身后的亚洲面孔男人。
男人梳着美式油头,服帖的头发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戴维斯对吧?”
戴维斯有点害怕,往后缩了缩。
“你怎么认识我?”
“这个不重要,我叫安德鲁,有笔生意想跟你做。”
安德鲁,一听就不是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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