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谦听闻探报很是吃惊,大燕北境与北坞毗邻,也满领着那么多部队兵士,目标竟不是他们?
一次次变故让沈明谦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都犯了难。
“将军,我们是不是想得太过复杂了,其实也琴那边压根就不打算有什么动作?”
底下人跟着犯迷糊,他们从一开始守在这里等着阻拦北坞的粮食调动。
到现在守在南边等着北坞也满部队突袭。
一切看似主动,实际却都是被动,好像不管他们做什么,也琴那边的回应都是没有回应。
而沈明谦面对大家的质疑,一直都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也琴不可能不运粮,不可能不严密布局边防,也满部队不可能绕过北境。
一切看着离奇,但都是两个字:迷惑。
“我们有探子和边哨,北坞也有,也琴此刻说不定对我们的动作也了如指掌。”
沈明谦所有人继续守在这里,不得松懈。
果然第二日,也满的兵士就绕了回来。
对于他们在南边的驻扎,他似乎并不意外。
完全没有要迎战的趋势,而只是从地道里运出了一袋接一袋的粮食,装到车上,走了。
甚至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从不知何时挖的地道里运粮,故意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似的。
走时神气得很。
把大燕一众将领气得够呛。
当即就要劫粮。
“将军,我们等得不就是这一天吗?把他们的粮食都劫了!”
沈明谦同意劫粮,不过他很迷惑这粮食是从哪里突然变出来的。
三万大军与也满部队没有正面交锋,还被他明晃晃的亮了一枪。
一行人气不过,耿宽带头跨出北境去追击也满部队,准备劫粮。
这时候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也满非但没有正面迎战,甚至递了投降书,把所有他们运来的粮食都给了沈明谦。
相当于他们不战自胜。
这一场仗连打都还没来得及打,就这么结束了。
一众人感受不到一点胜利的喜悦,他们除了失落,还有费解。
耿宽刚开始还将这一群切归因于他们部队的骁勇和名气。
“不管怎样,也满就是撤兵了,甚至把那些白花花的粮食奉上,这不就说明他怕了我们吗?”
可沈明谦一番点拨后,他是一点都不这么想了。
“也满是也琴手底下最引以为傲的大将,九尺大汉,冲锋从来都是在最前头,这次打都不打就降,你知道在北坞,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
“代表他就是个反贼,故意与我们大燕军队为伍,那是要砍头的。”
耿宽吃惊:
“这么严重?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北坞军队从来都是全力奋战,没出现过这种情形,没经历过的事,你自然不知道了。”
耿宽再度猛然一喝:
“那也满回去后岂不是要遭杀头之罪?”
“耿将军,你怎么就听不出将军的话音呢?这是也琴的意思!”
一旁右副将可算是忍不住了,本来就心情不佳,立即出言点破。
耿宽撅着嘴不悦道:
“我这不是不相信他们真会这么做,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所以总想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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