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握着谢澜之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一副楚楚可怜的难过模样,泣不成声。
“万一他是在骗你呢?白玩了怎么办?”
谢澜之冷漠锐利的眼眸,直刺在盯着秦姝看,丢了魂的伊藤清太郎。
他阴测测地问:“伊藤君,你应该不会耍我吧?”
“怎么会!”早已被秦姝勾走魂的伊藤清太郎立刻站起身,语气急切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把阿泰勒准尉请来!”
伊藤清太郎前脚离开,谢澜之圈着秦姝的腰,把人用力摁入怀中,痞帅俊美的脸埋到她脖颈。
“乖宝,你怎么来了?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咬牙切齿的声音,让人听出浓浓的担忧与后怕。
腰肢被掐住的秦姝瞥向身侧,不堪入目的景象,她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在谢澜之耳边嘲弄道:“我不来,让阿木提给你找其他女人来?”
伊藤清太郎就是个色中饿鬼,见到合口味的女人走不动道,谢澜之为了降低对方的警惕心,提前安排了女人。
秦姝记挂谢澜之的安危同时,也打心底抵触别的女人,跟他有任何亲密行为。
谢澜之仿佛被周围的环境,勾起了情、欲,埋在秦姝的耳侧啃咬,语速极快地说,
“乖宝,这可冤枉我了,我给伊藤准备的人,早就送到他房间里了,可惜老狐狸不感兴趣。”
秦姝任由谢澜之作乱,讥讽一笑:“呵——”
谢澜之挑了挑眉,咬着秦姝的耳垂,仿佛情人的低喃:“今晚的事,回去后我再收拾你,接下来好好配合我,结束后,我亲自给你报仇。”
秦姝的手覆在男人略长的头发上,指尖揪住一缕发丝。
她冷眸观察着周围,声音低不可闻道:“我要自己报仇!”
谢澜之轻笑:“好,都依你——”
秦姝发现隔壁戴金链子的男人,目光疑惑地看过来,她立刻伸手去解谢澜之的衣领扣子。
“少爷,娇娇想了……”
谢澜之目不斜视,透过秦姝的反应,知道有人在观察他们。
他姿态慵懒散漫地倚在沙发靠背,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娇娇,你知道我的规矩,从不在人前做……”
秦姝拉着他的手,放在后腰上,嗓音带着点嗲甜,娇滴滴地撒娇。
“那少爷疼疼我,真想你了……”
谢澜之矜贵痞帅的脸,露出一抹无奈且玩味的纵容笑意。
他歪着头道:“小东西,乖乖的,回家就喂饱你——”
两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给人一种缠绵缱绻的感觉。
不少人都失去了理智。
包厢内本就不堪入耳的动静,越发不受控制。
门外。
伊藤清太郎一改在屋内,色.欲上头的模样,沉着一张脸问手下:“查清楚了吗,内陆有没有家有邮轮的兰姓公子哥?”
手下姿态卑微地说:“有,兰家是在三十多年前全家移居意国,是那边的华裔农场主,后来开了好几家糖果公司。
前几年,兰公子忽然回国发展,明面上做的是外贸生意,暗地里一直在走私,这几年他没少赚钱。”
伊藤清太郎摸了摸下巴,眼底的算计与心机都快溢出来了。
“你去把阿泰勒请过来,提前交代,我们这次的货要高出一成的价格出售。”
“是!”
长相普通的黑衣男人,转身快步离开,淹没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
伊藤清太郎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包厢房门,抬脚往隔壁的包厢走去。
房门刚推开,一个女人仿佛一条蛇般,攀在伊藤清太郎的身上。
女人嗓音清亮地问:“伊藤君,你不要我了吗?”
伊藤清太郎关上房门,按在女人的肩上,令其跪在地上。
他扬起短粗的脖子,兴奋地问:“你看到那个漂亮的尤物了?”
想到那个娇媚入骨,肤如凝脂,身材丰腴柔润迷人眼的华国女人,伊藤清太郎的身心都非常的激动。
“看到了,她好美,很适合被养在笼子里,让人日夜欣赏把玩。”
女人说话含糊不清,吞吞吐吐,给人一种很闷的感觉。
紧闭的房门,可能是坏了,一直在开合之间晃悠。
过了几分钟,伊藤清太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刚要准备推隔壁的房门,看到蹲在不远处抽烟的男人。
阿木提吞云吐雾,疑惑地问郎野:“诶,你说澜哥今天是怎么回事?”
身高马大的郎野,瓮声瓮气地问:“什么怎么回事?”
阿木提压低声说:“澜哥平时出来应酬,从来不让娇娇露面,今天知道伊藤君喜欢娇娇这种口味的小蹄子,迫不及待让我们把人给送过来了。”
郎野不屑地嗤笑:“少爷玩腻了,想要换一个新鲜玩物呗。”
阿木提丢掉手上的烟头,嘿笑道:“言之有理,我看上次澜哥在意国,搞的那个女留学生就不错,长得比娇娇还漂亮,而且还很会玩。”
郎野不屑道:“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哪有赚钱有意思,而且娇娇被玩了十年,少爷也算长情了。”
阿木提满脸鄙夷地笑骂:“你小子,眼里除了钱还是钱,掉钱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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