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被蒙,靠感觉的她会有一种冰冷毒蛇爬上且缠绕住她脖子的战栗,她会害怕他突然间暴起掐死她。
“要我帮你换上吗?你哥眼光不错,你戴着应该很好看。”他赞赏的口吻说的,好像她说一声好,就真能好心地帮她换上一样。
花以沫最想的就是把脖子上的项圈拿掉,但她还是怂,自己现在如咸鱼一般躺在这连身都翻不了,她不想吃罚酒。
“不、不用、不换了。”
“嗯?确定?”花以沫动了动脑袋点头。
“现在倒是乖。”司彦这次的声音倒真听出几分满意。
随后,花以沫感觉他的手臂垫在了她脖子下,手臂一缩紧,花以沫就被带入他的怀中。
花以沫自觉今晚比昨晚淡定,可他有所动作时,还是免不了浑身僵硬…那是身体机能的本能反应,她无法控制。
“怕什么?”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句话。
他却又道:“这样吧,我们今晚再来玩个小小的游戏。”
他拨了拨她的头发:“看你紧张的,姐夫帮你调解调解情绪。”
花以沫抿紧了唇,他现在一说游戏,她就慌,一点都不想玩。他对她的心思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紧不慢地加上了赌注:“要是你赢了,今晚过后,你就不会再‘梦见’我,怎么样?”
他确实了解她,她立马将脸转向他所在的方向:“你……你说的……”
她想问是不是真的,又不敢问,怕表现得太急切惹他不开心,他随口来句假的。
她同样了解这男人有多阴晴不定。
“是真的。”司彦代她说完,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你赢了,明晚你就不会再……感受到我。”
他说得很轻松随意,只有最后几个字时,故意般咬在她耳边说。
她耳朵痒痒得瑟缩了下,手则攥起拳头:“什么游戏?”
司彦笑了声,手指滑蹭着她的脸颊:“这么贪玩呢?”她着急,又不敢催,只能自己憋着。
“游戏嘛,很简单,我想听睡前故事。”
花以沫反应很慢地“啊”了声。
睡前故事?什么……东西?
司彦:“你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我也给你讲一个,然后……”他附在她耳边,“看谁的反应大,那讲的那方就赢。”
“反应?什么反应?”花以沫还傻乎乎地问。
司彦低低地笑开,花以沫被他抱那么紧,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他胸口的震颤。
然后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脸颊滚烫起来。
这哪是什么睡前故事啊,这分明是…是要她讲带颜色的故事,这她哪会讲,又怎么敢讲?
怕是话都出不了口!“明白了?”他故意调侃地问。
“不能,不能这么玩…”她不得不提出些许抗议,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就算她咬牙去讲“故事”,她也不可能讲得过他的,游戏如果这样玩,她不仅输了,还破廉耻。
“嗯?”他把玩着她的耳朵,捏捏她的肩膀,“不然你想怎么玩?你说,我都听你的。”
花以沫不会信他这种话,但……她可怜委屈地说:“我、我肯定讲不过你的,那我肯定输的。”
“没关系,你可以的。”
花以沫感觉自己的嘴角被亲了亲,和他低哑的声音:“宝贝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花以沫抿了下唇:“那、那你先!”
他笑着,亲吻从嘴唇到鼻子再到额头,然后他就顺势抵着她的头,她只能感觉自己的面颊蹭着他的衣衫,额头蹭着他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很近,好像他俩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行,”他格外地好说话,“我先。”
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轻轻拍打着,沉吟着,像在思考要讲什么,跟真正的和谐又美好的哄睡故事,而她是他哄睡的目标。
他没多久就开口了。
他正经时,又有意压低一些,声线是很惑人的,那种一听就觉得很贵的声音。
他这么在你耳边说话,还是讲故事,跟听广播剧一样,应是享受的。
但内容……
他讲了小红帽和狼外婆。
他说小红帽娇俏可爱,就是不乖,所以狼外婆要好好地教育她,就是太爱哭了,稍微凶点就哭得不行,她一哭,狼外婆觉得还是教育得不够,还得再来……小红帽哭得那水啊,都能把狼外婆浸泡了……
虽然花以沫有听过这个童话的暗黑版本,但从不知道还可以这么…这么看似正经实则颜色鲜艳的版本。
她还不能有反应,只能催眠自己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
但还是没忍住地往他那边挤,企图用他的胸口来堵住自己的耳朵。
她不要再听了!
到最后,她不知不觉,凭借着之前的习惯,几乎又把自己埋在了他胸腹里。
司彦把她挖了出来:“这是快睡着了?”
花以沫:“……”
司彦惋惜道:“看来我讲的不够生动,宝贝都没感觉的。”她觉得他在睁眼说瞎话。
可游戏规则不是有感觉的那方就算输吗,他听着怎么在帮她?
她的头发被摸了摸,听他说:“既然我不行,那换你来讲,宝贝想好讲什么了吗?”
花以沫原本是想了一点的,但她想的那点,在司彦讲的那些下,根本就是大人跟小孩的对比。
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有、有个女人,她交了个男朋友。”
“嗯,然后呢?”
“他们去约会……”花以沫实在难以启齿,没法把那样的“故事”说出口。
司彦引导她:“去约会,然后呢,在哪约?家里?酒店?还是……”
“在、在公园。”花以沫本意是不想跟着他的话头走,就扯出他没提到的。“哦?”他却来了兴致,“玩这么野?”
花以沫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什么意思,脸蛋更烫了:“不是不是,他们,他们没去公园。”
“一次去两个地方,不累吗?在公园挺好。”
花以沫:“……”
“那他们在公园哪里…约?”
花以沫不想开口了,司彦就身体力行地催她:“继续啊,还没讲完呢,他们在公园哪里?”
花以沫只能继续:“在、在……”不能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不然一会从他嘴里出来更没廉耻,她只能妥协,“在小树林里。”
“这样啊。”
她先是听出他声音里的兴奋,随后她被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她的手不知何时被放下来了,但立马被反锁在背后。“别停下来,”司彦道,“继续,他们在小树林里,做什么?”
“他们、他们……”花以沫很不想说,可就算再不愿,就算知道结果可能会被司彦耍得团团转,但司彦每次总能把握住她的命脉,逼得她哪怕知道是陷阱也得往下跳。
因为她没有别的办法,很小的几率也得争取,他也非常能把握她的心理,知道她真正的极限在哪里。
“他们就是聊聊天,说说话。”
司彦突然问:“那里不能躺的,他们要站着聊?”
花以沫被他问得懵了一瞬,结巴地回答:“坐、坐着吧。”
“嗯,像这样?”
她被拉过去坐在他腿上。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突然让她起身图的什么!
“怎么又停了,然后呢?”
花以沫羞得不行:“没有了!”
司彦故作疑惑:“怎么会没有?他们还没开始呢?是不是要先这样开始聊?”
“哼…”花以沫闷哼一声,倒在司彦身上。
司彦引导:“既然是两人的约会,女方是不是也要主动一点?来,示范给我看看?”
花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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