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不留。”
“是!”
松赞干布不敢相信,吐蕃大相噶尔东赞,就这么死在境内。
当看到禄东赞的尸首,他的心在滴血,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将他彻底吞噬。
好久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声音,他问道:“谁做的?”
“国主,我们已经查明,是一支游离小部落干的。”
昂日琼低头说道:“当我们找到他们之时,他们竟然第一时间攻击,没办法下,我们只能出手,最终无人生还。”
松赞干布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昂日琼,一股强烈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无人生还?
是杀人灭口吧。
他真想当面戳穿,但一眼望去,噶尔一系的一言不发。
其他氏族的贵族,也是漠不关心。
好像死了一个大相,对他们来说,不过死的是一只路边野狗一样。
禄东赞之死,对松赞干布来说,不单单的是失去一个大相那么简单。
而是失去了对吐蕃局势的掌控。
更让他寒心的是,噶尔一系的人,竟然不敢说话。
“我主。”
“大相之子遭到刺杀,全部死于刺客之手。”
闻言,松赞干布差点没有瘫倒,就连昂日琼也是大惊不已,怒声道:“谁做的?”
“我主,这分明是有预谋的。”
“是奔着大相来了,我请求一定要严查,不放过幕后黑手。”
昂日琼真不是装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要对噶尔的家人动手。
松赞干布这时也很疑窦,昂日琼的反应不像是作假。
难道自己想错了,不是他做的?
“查!”
“必须严查,封锁王都,不许任何人出入。”
松赞干布难以压抑自己的怒火,下完命令,他仿佛苍老了许多,整个人瘫软下去。
有些六神无主。
……
大唐,长安。
新军营地。
程知节跟唐俭站在一起,正在看一场比试。
“莒国公,大唐国旗飘扬啊。”
营地中赫然立着一杆大唐日月龙旗。
他们参加过升旗大典,当那面国旗飘扬在承天门外,魂差点被勾走了。
回到新军,他们两人就在加强新军的训练与思想指导。
这不。
眼下,新军将士正在跟新军指导,进行着一场比赛。
李敬玄十射命中靶心,击败比试的将士。
“谁来!”
他持弓霸气的喊道。
新军将士们鸦雀无声,这已经是五个落败的。
足见这位指导的箭术有多高超。
谁还敢上去自取其辱啊。
程知节看的跳脚,破口大骂道:“一群废物。”
“就这么被吓唬住了?”
“你们上战场,是不是打不过就不打了?”
唐俭淡淡的说道:“卢国公,稍安勿躁嘛。”
“一场比试而已,没有必要这么激动。”
“他们是我大唐的将士,可不是卢国公口中的废物。”
“这样辱骂将士,是不对的。”
程知节瞪眼,道:“老夫想骂就骂,一群软蛋,老夫还不能骂了?”
唐俭微微偏头,口水都要喷在脸上了。
“你不要跟我急眼,你管军事训练作战,我管思想生活。”
“在思想上你有问题,我是应该纠正。”
“骂可以,但你把全体将士都骂了,那就不对。”
程知节叉腰喊道:“好啊,你们都听到了吧?”
“老子都被训了,不该骂你们的软蛋,该笑着说你们都是大丈夫,好样的……!”
这样反讽的话语,新军将士们人人脸色涨红。
这时。
一个将士站出来,喊道:“报告!”
“我来!”
李敬玄道:“好,有种。”
“来吧,咱们俩比试比试。”
“你可以选择马战,步战,射箭等,选你擅长的,免得说我欺负你。”
李敬玄很是自信,这让狄仁珪不由捂脸。
“怎么了?”张仁祎小声问道。
狄仁珪低声道:“他是我那队的人,叫薛仁贵。”
“实力很强,我跟他私底下较量过。”
“怎么样?”张仁祎好奇的问道。
狄仁珪面无表情:“完败!”
“额……!”
身边几个人都不由侧目,能让狄仁珪承认完败,可见这叫薛仁贵的实力非同一般。
就连裴行俭也是不由侧目。
“这么说来,敬玄有点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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