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他喝点清心寡欲的药,自己是不是就能少受点罪了。
秦姝眯起双眼,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极了。
就在她下地,准备去行动的时候。
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少夫人,少爷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秦姝的表情又惊又喜。
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他有没有说去做什么?”
阿花嫂笑着摇头:“少爷让人给您捎来了锦记点心,您要不要吃一些?”
“要吃!”
秦姝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接过带有余温的点心。
她最近很嗜甜,尤其是锦记的点心,根本无法抗拒。
这一晚,秦姝吃完点心后,心满意足地睡了。
她睡前的种种纠结,早就随着谢澜之不回家,被抛之脑后了。
而远在郊区小楼的谢澜之,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郊区,小洋楼。
点燃壁炉的房间,暖烘烘的。
脱下军装的谢澜之,把白色衬衣挽到小臂,眼神凌厉地凝着不远处的血人。
他今晚准备回家的时候,得知这里有人承受不住撂了。
谢澜之知道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谢家来的,却不知他们盯上的会是他妈。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盯上,稍微想想,都知道绝对是让人无法去深想的事。
“澜哥,你右眼皮怎么总是在跳?”
身侧忽然传来,阿木提充满疑惑的询问声。
谢澜之早就感觉到了,他这右眼皮至少跳十多分钟了。
他就是想破天都猜不出来,秦姝差点给他弄出来,让他跟羊尾没什么差别的药。
毕竟,谁家媳妇会因为丈夫欲.望过盛,要搞让人吃了蔫头耷脑的药。
谢澜之按了按还在跳的右眼皮,嗓音冷冽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水弄来没,赶紧把人给泼醒!”
“我再去催一催!”
察觉出他不高兴,阿木提直接开溜。
哗啦!
角落里,趴在地上的络腮胡外国男人,被泼了一盆冰水。
男人瞬间就清醒过来,睁眼就开始骂人。
“fuck you!”
谢澜之薄唇勾起森然弧度,仰着头左右摇摆舒展脖颈,迈着优雅沉稳的步伐走上前。
趴在地上的络腮胡男人,在抬头的瞬间,被谢澜之用力扼住了后颈。
他俊美斯文的脸上,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优美薄唇吐露出流利的外语。
“you bastard!”——[你这杂种!]
下一秒,谢澜之便快如闪电般地出手,一拳挥在男人满是血的脸上。
络腮胡男人的脸被打歪了,龇着染血的牙花子,冲谢澜之表情扭曲地笑了。
他张开嘴,骂道:“son of bitch!”——[狗娘养的!]
谢澜之的目光幽邃而深沉,下手的动作愈发狠了几分。
直到他视线下移,盯着外国男人的脆弱之地。
谢澜之把人丢在地上,对一旁跃跃欲试的阿木提说:“你来,把他给废了!”
“好嘞!”
阿木提挽起衣袖,拿起一把剪子,朝络腮胡男人走去。
他指了指男人的裆.部,用半生不熟的外语,中西结合道。
“dick!”——[老二!]
“咔嚓!给剪掉!dick!剪掉!”
阿木提一边比划,一边重复他蹩脚的外语。
络腮胡男人眼底爬满了惊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身子瑟缩地往后躲藏。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这是不道德的!”
阿木提惊呆了,紧接着是愤怒:“艹!你特娘的会华语!”
他丢下手中的剪子,上去就是一顿暴击。
小楼内,这一晚的凄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然,阿木提没有真的剪掉络腮胡的老二,只是在震慑对方。
天刚蒙蒙亮。
携着毁天灭地气息的谢澜之,步伐沉重地走出小楼。
他看起来跟平时不一样,气场阴诡到了极点,眼底寒芒乍现,杀气十足。
紧跟着,从小楼走出来的阿木提,表情也十分难看。
“澜哥,这事要怎么解决?”
任谁也想不到,谢父病重的消息早已传出去。
隐藏在暗处的敌方,不怀好意的盯上谢母,想要用下作肮脏的手段来挑衅他们。
谢澜之从兜内掏出烟,手不太稳地点燃一支。
“先关着他们,我回去跟父亲商量后,再决定如何往上汇报。”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谢澜之的薄唇吐出来。
他狭长眼眸尽是阴郁,杀意浓烈的似一簇焰火,迸射出的戾色让人不敢直视。
阿木提问:“那你现在回家?”
谢澜之狠狠抽了几口烟,嗓音低哑道:“先不回,去部队处理点事。”
阿木提看着他还在轻颤的手,担心会出事,提议道:“我送你。”
“好——”
神色阴郁的谢澜之,抬脚走下台阶。
龙霆特战旅,操场上。
谢澜之看着眼前训练的新兵,脑海中都是抓到的三个外国人,交代的那些下作肮脏计划。
忽然,他胃里一阵翻涌,弯腰吐出不少酸水。
临时赶来交接的褚连英,看到这一幕,心下一惊。
他脚步加快地冲上前,急切地问:“澜哥,你没事吧?”
谢澜之双眉紧紧拧着,拍了拍褚连英的肩膀:“我有点不舒服,你先盯着。”
褚连英见他脸色不好看,眼下一片青色,露出显而易见的忧色。
他不放心地说:“要不要让卫生员来看看?”
谢澜之的冷峻脸色有点难看:“没事,这两天胃口不太好,我先回家了。”
褚连英扶着他,态度强硬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谢澜之没有拒绝,应了一声。
他刚走没几步,又吐了,吐得脸色白得几近透明。
褚连英看得是心惊胆战的,连忙把人送去卫生院。
同一时间。
在谢家的秦姝,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
她前些日子,因为水土不服,脾胃不和闹得很凶。
这两天突然好了不说,不仅饭量大了,连口味也开始偏重。
秦姝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她在二楼晒太阳,翻看医书的时候,鬼使神差地给自己把了把脉。
秦姝纤细青葱指尖,刚搭上皓腕的脉搏,整个人都如同雕塑般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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