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卓一命就飞了回来，一脸的怒气，拔剑就要砍。
李牧云赶紧拦住他，“二师兄，等会儿，我们可不是来砍死它的。”
“死老牛居然敢踢我，把我袍子都踢坏了！”
卓一命看着胸口前那撕裂的硕大的牛蹄子印，原本就脏兮兮的长袍现在是彻底报废了。
大青牛却是洋洋得意，哼哼道：“能被本神牛踹一脚，是你莫大的荣幸，看完那蹄子印，圆润，坚毅，凹凸有致，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牛蹄！”
说完，这大青牛居然好像人一般，诡异地盘膝坐在地上，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拿前牛蹄子敲了敲大青石，：“你们两个小辈，来本座这里是想求本座办事吧，规矩懂不懂！”
卓一命还想反驳几句，李牧云拦住了他，接着大青牛的话茬说道：“我们初来乍到，请问这只牛精，有什么规矩？”
“那自然是......”
大青牛下意识回话，刚开口就发现了不对，瞪大牛眼怒道：“什么叫这只牛精？本座乃上古神兽玄青神牛，角可通天破苍穹，蹄可踏地通九幽，牛精你大爷！”
李牧云哑然失笑，这老牛看起来和普通老牛没啥差别，不过这嘴皮子倒是利索，吹起牛皮真不怕吹爆了。
卓一命不耐烦地说道：“赶快说你有什么狗屁规矩，要不然我砍死你！”
“本神牛看在你们是小辈的份儿不和你们计较。”
大青牛高傲地扬了扬脖子，眼睛却在偷偷打量这两个年轻人。之前来的人全都恭敬无比，把自己当祖宗供着，今天这两个家伙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那个白衣少年看起来极其英俊，但是眉宇之间隐隐透露着肃杀之气。至于那个埋汰少年，已经两次说要砍死自己了。如今它被封印在此，修为尽散，可别阴沟里翻船。
“本神牛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通晓古今炼丹炼器，乃万古第一神牛。如果想要本神牛回答你的问题，那就必须给我献祭一位美女！”
说着，大青牛色迷迷地伸出大舌头舔了舔鼻孔，嘿嘿嘿傻笑起来。
李牧云一愣，问道：“是我们要去山下给你弄一头小母牛吗？”
大青牛牛蹄子一滑，差点摔倒，叫道：“本座是神牛！懂吗？我要美女，不是母牛！献祭一个美女，本神牛便可回答你一个问题。”
卓一命眉头一皱，手中长剑一抖，剑光一闪，“要不还是砍死这头淫牛吧！”
李牧云居然点点头，“要求太过分，砍死得了。”
说完，卓一命提剑就要上去。
“唉！唉！你们要干啥！”
大青牛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牛脸惊恐地看在二人。
“我是上古神牛，信不信我踹死你们俩！你们要是觉得我要求不合理可以提啊，我又没说不能降价，老是打打杀杀的，你们是暴力狂啊！”
“咦？还能讲条件吗？”李牧云故作疑惑，旋即冷冷地说道，“我们乃剑阁正道，岂会给你献祭美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难不成洛家这么多年一直给你献祭美女？”
卓一命眼中流露出杀意，“如果洛家敢这么做，我回去就禀报师父，这头牛精外加洛家全部铲除！”
大青牛眼睛咕噜咕噜乱转，“好吧，本神牛告诉你们实话吧。只要能让美女来给本神牛献舞，本神牛就愿意回答你们一个问题。”
李牧云和卓一命对视一眼，点点头，这个条件倒是不算过分。而且其实李牧云之前一直也不过是试探这个大青牛罢了，这大青牛在洛家手中这么多年还活蹦乱跳的，肯定是有点手段，否则以大长老的性子说不定牛鞭都泡酒了。
大青牛见二人似乎动心了，继续循循善诱道：“如果你们能放本神牛出去，本座愿意送你们一尊仙宝！”
“别想美事儿了。我师弟获得了吞天造化神剑，想寻一套匹配的仙术。你有没有？”
卓一命撇嘴道，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本来还以为洛家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结果是一头色牛，什么狗屁神牛，他才不信呢。
大青牛眼珠子一转，露出惊讶之色，旋即神秘兮兮地说道：“能获得那神剑的认可不容易，小子你有两下子。与那神剑匹配的仙术本座没有，但是本座知道有一处遗迹，神级巅峰仙术《大虚无指》便存在其中。《大虚无指》可一指碎山河，二指破虚无，三指吞天地，四指湮空间。与你吞天造化剑的属性正好匹配。”
李牧云闻言眼睛一亮，如果这老牛说的是真的，那这《大虚无指》当真与自己极其契合。
大青牛道：“美女献舞，换《大虚无指》所在遗迹的消息，怎么样，童叟无欺！”
“好，成交！不过前提是你不能和洛家透露我们来这的消息。否则，我们可就没法把美女给你带过来了。”李牧云警告道。
大青牛嘿嘿一笑，眼底闪烁着奸猾，“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本神牛金口玉言，岂是背刺小人，啊，不是，背刺小牛。”
李牧云二人离去，大青牛摇头晃脑地直流口水，“嘿嘿嘿，终于又有美女看了，洛海这王八蛋，自从问得了宝剑的压制之法之后再也不来找我，本座都望眼欲穿了。”
......
“二师兄，我刚来剑阁，可不认识什么美女，更何况还得和咱们一起去黑渊剑潭，小弟我可就指着你了。”李牧云实话实说道，“我就认识陈阳，要不然就委屈一下陈阳师弟男扮女装，去献舞一曲？”
一旁的陈阳浑身一个激灵儿，后背都在发凉，“小师兄，这......这不好吧？”
卓一命摇摇头，“估计不行，那老色牛精机智的和猴子一样，不好骗。”
陈阳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节操不保了。
卓一命想了想，随即坏笑起来，“小师弟，我倒是知道一位美女，并且我们还能绝对信任她。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让她去跳舞了？”
李牧云赶紧阵阵凉意袭来，警惕地问道：“谁啊？”
卓一命嘿嘿一笑：“你的老相好啊！小师妹马上就要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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