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该用就得用
“什么男人,我和小姐从来没领过什么男人,”听了吕茵茵说的“过程”,时又打死不承认,还一脸的悲愤,“吕小姐,你到现在还不忘污蔑我们!”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把那个丫鬟叫来对质!”
东方墨书淡淡道:“既是被你收买的人,那她说的话,就有待商议了。”
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被谁唆使的。
“我…”吕莹莹是真的急哭了。
东方老爷一叹:“不管怎样,先把人叫过来,就算问不出什么,这人也不能留了。”
背弃自己的主子,是大罪。谁都知道这个仆人的命运如何,吕茵茵这个将人供出来的,对此却无动于衷,她只担心自己在东方老爷和夫人心里的形象,要真得罪惨了,她以后还怎么嫁给东方浩。
墨书院的一名婢女被提了过来,她的回答和吕莹莹大部分相似,这种时候她不敢撒谎,可就是不敢有一丝撒谎,反而透露了跟吕莹莹说的不合的地方。
关于时又和苏淼带男人回新房,原本这说法是一样的,时又故意问她,让她详细说说是怎么把男人带回新房的,还厉声指责她说谎。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是真的看到少夫人和、和那位琉璃小姐将那个男人扛回新房的。”
“扛回去?”时又震惊极了,然后非常生气,差点急火攻心昏过去,被东方墨书搀扶着回到她之前的椅子上坐好,还给她揉拍着背,要她顺顺气。
其他人也觉得可笑至极,如果真如吕茵茵说的是偷晴,男方怎么可能是被扛着进去的,还是两个“弱女子”?
如果阿福真是被她俩杀的,再把尸体扛回新房,放在新床上,等着别人来捉凶手,那更不合理了,除非琉璃小姐是个傻子。
所以,不知道真相的,听了婢女的话,只会觉得可笑,加上婢女传唤过来前,东方墨书有意提醒,大家下意识就会以为婢女和吕莹莹早就串好了说词,只不过婢女被逼问下,过于心慌,说错了话。
再反过来想,如果这些话都是假的,那么,阿福又是怎么死在新房里的,吕茵茵和这个婢女,到底是怎么知道,少夫人房间里有男人,还把东方夫人带过去作证的?
细思极恐!
“不是,不是我!”吕茵茵反应过来,着急解释,“我真的是听她跟我说的,我才会…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最后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先把吕茵茵带回衙门里慢慢审问。
别看东方夫人平日里对吕茵茵挺不错的,大有做不了儿媳妇,那就认作干女儿的意思,可事关自己儿子,她也不心慈手软…万一儿子真落在吕茵茵手里呢?
所以吕茵茵和那名婢女就这么被知府大人抓走了。
闹了这么一出,反倒是少夫人和琉璃小姐最无辜,被冤枉,还挨了一顿打。
东方夫人勉强打起精神,再次安哄着时又,话里话外,有让时又去劝劝琉璃白,希望琉璃白不要对东方家有心结。
大概还是想让琉璃白嫁给东方浩吧。
东方夫人自己也撑不住了,没说几句,便让时又好好休息,她自己也被女儿搀扶着离开。
东方老爷在这段时间,叫走东方墨书说了几句话,东方夫人离开时,才跟着一块走。
坐在椅子上虚弱得不行的时又,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她蹦起来扒到回来的东方墨书身上,神秘兮兮地问:“东方老爷跟你说啥了?”
刚刚哭得太惨太用力,嗓子有点哑,还有点痛。
“想知道?”
“不想。”时又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想使坏,干脆从源头就断了他的想法。
她此时身上是真没什么力气,干脆就拽着他的衣服赖在他身上:“有没有办法,能让我现在不疼?”
东方墨书低头,看着“挂”在胸前的女人:“你想做什么?”
时又笑了笑:“今晚夜色挺美的,想出去走走。”
东方墨书的表情颇为一言难尽…都这样了,还想出去?
“已经快子时了。”他提醒道。
“子时?子时是几点?诶,不重要,夜游夜游,不就是大晚上出去玩嘛。”
东方墨书一把捏住她的后脖颈,笑:“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啊,”时又满脸无辜,“我能发现什么?”
东方墨书用力一提,跟抓小猫似得:“真没有?”
时又跟着抬起肩膀,小猫抵不住大猫,可又不服气,小爪子试图挠回去:“真发现什么又怎么的,”她踮起脚尖横回去,“你啥都不跟我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东方墨书放开了她:“你说得对,我不问了。”
他看起来有点落寞。时又心里不自在地咳了声:“那、那什么,到底有没有止疼药?”
“有,”东方墨书点头,“非常有效,不影响你跑跳。”
时又刚张口,却听东方墨书哼笑:“可,为什么给你?”
时又:“……”
东方墨书往椅子上一坐,端起之前仆人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啧,舒坦。
时又气不过地踹他一脚,都说吃一只长一智,偏她总在他这里翻车,亏她刚还想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想想不解气,又扑过去掐他脖子。
时又曾以为自己是个成熟理智的女人,遇到东方墨书后,她发现自己根本成熟不起来——这男人太贱了!
东方墨书端杯子的手往旁举开,免得杯子被碰到,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这样一来,倒像张开双手迎接时又的拥抱。
“错了错了,娘子饶命。”非常不走心。
“不,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除非你把止疼药交出来!”
说什么来什么,东方墨书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在她的伤口上一压,时又疼得“嘶”的一声,整个人一软,直接坐在了他怀里。
不等她发作,东方墨书看似暧昧地环住她的背做拥抱的动作,可实际上,他的手掌虚压在她背上最痛的地方,她要是敢乱动,他一按下去,绝对不是她能受的。
最气的是,时又瞪他时,他还给了她一个“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娘子冷静点,咱好好谈谈。”
时又冷冷扯起嘴角。
东方墨书:“夫妻俩最怕的就是缺乏沟通,你觉得呢?”
“我觉得最怕的是丈夫对妻子使用暴力威胁,”时又斜眼瞪他,“是吧,家暴男?”
东方墨书叹息:“娘子既然这么说,那为夫更不能让你失望了。”
东方墨书狠是真的狠,看他对时又很忍让的,可该下手时没一点手软。
时又疼得冷汗淋漓,非常没有骨气地投降认输,立马转换了另一个嘴脸,乖乖奉上自己的战利品。
是从她之前那件衣服上割下来的一块布。
布上用红色胭脂画了奇怪的符号和线条,仔细看的话,有点像地图。
时又这会还坐在东方墨书腿上,不是她不想起来,是这家伙的一只手始终搂在她背上,敢乱动的下场,她刚刚已经体验过了。
她双手捧着布条,非常能屈能伸地谄笑:“需要小的为您解说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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