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表演,他随时都能看到,来个集体大会战都不在话下,可关键是墨水萱是唯一的,他想给唯一的墨水萱独一无二的完美性_事。
现在怎么办呀?闭着眼睛将这事儿进行到底?留下终生遗憾。
还是就此作罢,叫几个女人来服侍他?
神志与身体死命拉扯着,动与不动之间徘徊,李东岩一会儿看看自家小弟,一会儿看看盖着半张脸非常‘冷静’的墨水萱,脸色由潮红渐渐胀的发紫。
脑子里全是美妙的憧憬,可墨水萱的态度却非常打击他的积极性。
就在他不知如何抉择的时候,眼光瞄到被他丢在柜台上,开了静音的手机。
手机屏正在闪烁,有人来电。
为了不被打搅,他都把手机静音了,可惜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完美结局。
李东岩皱了皱眉头,心里很是怪味,既是气恼谁这么不长眼打电话不挑时间,又是有些庆幸,这电话打的真及时,回头看看是谁打的,得重点表扬。
李东岩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下了床。
他家得瑟的直淌口水的小弟弟,好像受到了它家主人的感应,变的有些垂头丧气。
看到李东岩下了床,墨水萱心里稍稍舒了口气,心下却有些担心,难道李东岩又要给她吃药?
就算她曾做过免疫毒性的训练,但也不是包揽全部,像让她无力的‘针剂’,就完全不在免疫范围内。
墨水萱心下暗暗发狠,心说:她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青涩女孩,明白就算发生了什么她抗拒着的事,只要事件本身不是出于她自愿,就没必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忍气吞声。
她现在没有力气反抗,但不代表一辈子没有,只要她活着,迟早要让李东岩对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东岩挂了电话,跑进浴室,站在淋浴下当头冲着冷水,足足在冷水下冲了十几分钟,才走出来,换衣服走人。
冷水冷情,可他不全是动了情,主要原因是催情药啊!~~
用冷水只能解一时的身体不适,过不多会儿,药劲儿还会发作,比平时多了四倍的药量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消散掉?
李东岩烦躁的过滤着那帮女人,想着让那个给自己泻火?瞄到四周的兰花时,看了眼玻璃花房,眉头皱起。
玻璃建筑还真是不方便,连打个手枪都**裸在暴漏出来,他总不能当着墨水萱的面打手枪吧!!
真是太失败了,郁闷死了。
李东岩黑着脸纠结的匆匆离开,临走连墨水萱看都没看一眼。
看到李东岩穿好衣服离开,墨水萱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让李东岩这么行色匆匆,好事干了一半就果断离开的,会是什么事?
一丝诧异凝成一团堵在墨水萱脑中。
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东岩这是有急事外出?那岂不是逃走的时机来了?
墨水萱慢慢的扯掉脸上的被子,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慢慢的她将沉重的双腿挪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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