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必要。”齐正非冷着脸,握紧了手中的马车缰绳:
“少夫人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林沫耸耸肩,也没再说话。
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所以,齐正非拒绝了,林沫自然不会再说,也不会再劝。
再多管闲事,要惹人不高兴了。
齐正非上了马车后,便立即赶马车朝着清河城方向而去。
好一会,齐正非才闷闷地说道:
“我是齐正桓他大伯的庶子,但我是被逐出了齐家族谱的人,所以我跟齐家早就没了任何关系。”
所以又是一豪门狗血。
林沫点头,“嗯,没事,过去了。
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再见,最重要的是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行。
谁的人生没点糟心事?”
林沫挑眉,“知道我之前给人做过冲喜新娘吧?
然后又被沈家人当货物似的嫁给老徐,我这些经历够糟心了吧。
但我想说向前看,未来在我们自己的脚下。”
齐正非被林沫这自揭伤疤的安慰给逗笑。
他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少夫人你说得对,谁的人生没点糟心事。
经历过磨难,才会珍惜现在生活。
我这辈子幸好是遇到少夫人……”
“打住!”林沫嫌弃,“又来了。
咱们这是互助互利,谁也不欠谁的,我可受不了你天天把感谢挂在嘴边,你嘴巴说得不累,但我耳朵却听出茧来了。”
齐正非笑,“好,以后不说了。”
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好。
而此时齐正非却注意到了站在前面的徐庆,“少夫人,是徐庆。”
齐正非赶马的速度快了一些,但在距离徐庆不远时拉停了马车。
徐庆走了过来,一脸恭敬,“少夫人。”
看他帽子衣服上的雪,林沫摇头,“不是让你不要出来接我吗?你这分明是自找苦吃。”
说着,让青莲进来,然后把一个还热着的手炉递给他。
徐庆坐在之前青莲坐的位置,捂着手炉傻笑,“我不觉得苦,等少夫人是应该的。”
“因为下雪,路不好走,迟了半天。”林沫摇头,“是不是早上就出来等了?看看你衣服和帽子,都快冻成冰坨子了。”
徐庆点头,“没关系,只要少夫人平安无事就行。”
说到这里,徐庆停顿了下:
“少夫人你们是从安和镇过来的吧,安和镇宋家的一处宅子被烧了,你知道吧。”
按时间算,被烧的时候少夫人他们刚好在安和镇投宿。
见他们点头后,徐庆一脸严肃:
“那宋家要捉的人怕是你们。”
林沫错愕,“抓我们?为什么?”
她露出马脚了?
不应该啊。
“因为宋家宅子被烧的事情。”徐庆一脸严肃:
“我调查过了,因为现在谣言在传宋家被天罚,宋家为了摆脱这谣言,就说是你们放的火,正派人到处找你们。
城门口就有人在查,所以一会不能说你们从安和镇过来的。”
齐正非扯了扯嘴角,“这宋家还真是不要脸。
他们不会是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洗干净?”
徐庆冷笑,“宋家所做的不要脸的事情多了去,只不过是宋家这一带势大,敢怒不敢言而已。
最重要的是徐家在这附近藏了一支五千人的私兵,你什么都不敢说,敢说一个字,下一秒你全家,不对,应该说祖宗十八代都给你扒了。
所以他们说是你们放的火,不是什么天罚,没人敢反驳的。”
这种强势之下,谁敢说不?
嫌命长久说。
林沫眼底带着一抹寒意,看来宋家弄那些药,是想把那五千的精兵打造攻无不克的铁骑。
老实说,宋家人的目的若是达成,怕是就这五千私兵,就能掀翻早就腐败不堪的大业。
林沫抬头,“他们的私兵藏在哪里?还有销金窟,这些都打听到了吗?”
徐庆点头,“销金窟就在城外,不过不是这个城门,是另外一个城门。
而他们私兵藏匿的地址,我还没摸到。
这消息我也是前天无意知道的,现在正派人去打听,还没消息反馈回来。”
说到这里,徐庆苦笑了下,“这清河城里到处都是宋家的爪牙,不好打听消息。
只要你一开口,这些人就会很警惕地什么都不说,所以现在还没什么进展。不过私兵的事情并没什么人知道。”
“要藏五千人,怕是要无人到的深山才行。”齐正非道,“再结合销金窟,我觉得这五千人应该就藏销金窟附近的深山,不会距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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