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亿年,“这位领导,您的意思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给钱父母妻儿皆可被人欺?”
一九分,沉声喝斥,“你不要偷换概念。”
潘亿年冷笑,“是我偷换概念,还是你偷换概念?”
“你抛开历史不谈;”
“抛开他们殴打谋杀抗战老兵不谈;”
“抛开他们挑衅祖国国威不谈;”
“抛开整条风情街除了几个保安没有一个国人员工不谈;”
“那你还谈个屁啊!”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抛开事实不谈,我们不任由小脚盆子骑在头上拉屎、不任由他们劫掠淫辱,就罪该万死?”
这一刻,潘亿年锋芒毕露。
一九分怒急,“放肆!注意你的言辞!”
潘亿年怒声反骂:“放肆尼玛!”
“我问问你:”
“这是哪?”
“现在是哪一年?”
“你又是哪国人?”
“我告诉你,现在是1998年,这里是金陵,不是半个多世纪之前的脚盆占领区,你身为一个领导,歪曲事实,避重就轻,歪着屁股袒护小脚盆子,狗汉奸,他们是你爹吗?”
“汉奸!”
“汉奸!!”
“汉奸……”
众多迷茫的学生和外面的人山人海,顿时如梦初醒。
愤怒的咆哮,如同连绵不绝的惊涛骇浪,朝着一九分及其随行人员拍了过去。
“告诉他们,我们今天的目的,是什么?”
“严惩罪魁祸首,打到小脚盆子!”
“不!”
潘亿年转身,面向人山人海。
“我们要的是,护老兵,保忠魂,挺直脊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夏儿郎。”
“我们要的是,祸首下跪,国内极刑,脚盆风情,变罪证街,让后世子孙,不忘国耻,不忘今日之耻!”
“我们为的是,若有朝一日,我等遭受外敌欺辱威胁,背后能拥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我们为的是,英灵瞑目,老兵不死!”
伴随着潘亿年话音落下,咆哮声刹那统一。
“护老兵,保忠魂,祸首下跪,国内极刑,脚盆风情,变罪证街!”
“护老兵,保忠魂,祸首下跪,国内极刑,脚盆风情,变罪证街!”
“护老兵,保忠魂,祸首下跪,国内极刑,脚盆风情,变罪证街……”
“你……你……”
一九分刹那脸色大变。
原本,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断臂老兵和戴土辉三人闭嘴,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这些人还能向山本肛泰等人道歉。
至于断臂老兵和戴土辉三人,他完全没当回事。
可……
他万万想不到,这个小年轻这么难缠。
他更加想不到,这个小年轻的要求如此极端。
现在被这小年轻这么一闹,非但给他扣上了汉奸的帽子,还把他所有的努力化作乌有。
哪怕他们依旧可以用玩拖字诀,拖到老百姓筋疲力尽,拖到没人再关注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也无法掩盖他此次办事不利的污点。
这一下,他的政治生涯,算是完了。
这一刻,他也恨上了潘亿年。
不止一九分惊怒交加,就连山本肛泰几人也是如此。
自打风情街建立以来,他们脚盆国人走到哪里,不是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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