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些事情,真该管管了。
否则,真如这孩子游行时所说:心凉了,血冷了,就什么都没了。
一念至此,老秦道:“只要我们在,你就能一直信。”
我们?
潘亿年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他知道,
这个我们,泛指所有爱国之人,泛指所有为了这个家国可以为之努力、甚至付出一切的人,更泛指他们这些不为人知、却在为这个家国默默付出一切的人。
无名。
无利。
却如同那些先烈和那些隐姓埋名默默付出的人。
“这次,我有些地方,做得确实不够稳妥。”
良久之后,潘亿年从老秦裤兜里掏出烟盒,点了四根,也放到了窗台上。
敬先烈,更敬牺牲的三位英雄。
“你不用妄自菲薄,其实你很厉害了,甚至一定程度上而言,比我们很多人都厉害。一位老前辈对你的评价,就特别高,他说……”说到这,老秦微微一笑,“若华夏儿郎皆如此,何人敢辱我泱泱华夏。”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潘亿年反问。
老秦点头。
“你们一直在说大局,这一次……”潘亿年指了指电视,“你们就不怕破坏大局吗?毕竟,你们谋求的是跟脚盆国更进一步的合作。”
说到这些,潘亿年有些气闷。
后世,在今年11月份,当局跟脚盆国签订了《关于建立致力于和平与发展的友好合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宣言》。
他不是针对宣言,而是针对某些打着此类幌子,把小脚盆子捧上天乃至洗白美化小脚盆子的汉奸走狗。
老秦弹了弹烟灰,“合作的基础是互惠互利,这些年脚盆经济泡沫破碎,与其说我们求着跟他们合作,不如说他们是在求着我们。”
“他们需要新的市场扭转颓势,复兴经济;而我们也需要他们这块敲门砖,让其他国家看到我们的态度,吸引外资。”
“至于大局,谁说冲突,就不能作为谈判的筹码了?”
“而且,这个筹码,还在不断变大,不断变多。”
老秦看着窗外的游行队伍,嘴角一咧,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潘亿年顺着老秦的额目光看去,看着要求重启抗战赔偿协议的老人们,浑身一震,随即冲着老秦竖起了大拇指,“我不厉害,你们才是真的厉害!”
哪曾想,老秦突然来了句,“小子,你想换个大学读吗?”
“啥?”潘亿年有点没反应过来。
老秦,“就是把你的学籍转到其他大学,公安大学国安学院、国防科大、外交学院,只要你点个头,这些普通人就算分数够了都不一定能去的大学,我帮你搞定。”
“而且入学,我就给你编制,直接享受副科级待遇。”
“只要你初心不改、充分发挥你的才能,毕业后直接正科,甚至,我还可以保你半工半读一路读博,三十岁之前,我有把握保你主政一方……”
潘亿年,“……”
咋听着这么瘆人呢?
潘亿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不否认,他动心了。
如果换成重生之前的他,甚至换成正式入学之前的他,他都很有可能答应下来。
可现在。
潘亿年却使劲摇了摇头,“不去。”
“你再说一遍?”
老秦呆滞地看着潘亿年。
好不容易发现了个好苗子,好不容易他决定冒着被老爹抽一顿的危险寻私一把,可这个混蛋玩意,竟然拒绝了。
这种好事,就算是放在帝都的那些大院里,都是天上掉馅饼了。
潘亿年再次摇头,“不去。”
老秦,皱眉,“为什么?”
潘亿年两手一摊,超级凡尔赛地说出一段让老秦倍感无语、差点骂娘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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