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当在这个时候,总会跑出那么一、两个不怎么配合的人。
且,这些人的态度皆极为的强硬。
听似是在维护她,实际,第一句话都在拒绝了她,这已经不再是单纯关心她的范围内了。
“你们是不相信我的眼光,还是你们觉得,我根本就不会得到幸福。只是一个谣言而言,我与驸马连澄清的机会都没有,驸马便被定了罪。试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夏池宛不客气地问道。
“俗话说得好,抓贼拿脏,抓奸在床。说句不好听的,烈华公主的大名,相信不少人都有耳闻。就因为旁人的几句话,便被传成这个样子。相信,那故意传出谣言之人,看到这个局面,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眼下的情况,根本就是一面倒。
无论是黎序之或者是烈华公主,都不曾出现在于人前。
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没有一个人有机会能“看”到,唯一的途径便是“听”到。
所以,如果说,这场风波并没有人在背后操控,夏池宛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夏池宛的话,等于是把刺头儿接下来的话,全都堵死了。
如果那些人依旧不给夏池宛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分明已经认定了夏池宛的眼光有问题,黎序之的人品有问题。
就算只是传言,那也是真的,只因为,像夏池宛如此优秀的人,就不可能有男人真心相待。
毕竟他们的心里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认死了黎序之的罪。
一下子,那些个刺头儿有些讪讪,不敢再继续冒头。
“既然诸位已经心情平复下来,可以听我说一句话,那我也不客气地说了。”
夏池宛的脸上,没有被背叛的愤怒,唯有郁结在心的担忧和被人误会的苦恼。
“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相信大家都已经听说,在两、三个月前,驸马就病了,且病得不清。就驸马这样的情况,是根本无法令女子有孕的。可是,传闻中说,烈华公主那是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
黎序之都“病了”两、三个月,没法儿让女人怀孩子。
那么烈华公主这一个月的身孕,怎么解释的?
“早在两、三个月前,驸马便病重,卧床不起,所以谣言从何而来,我当真是无法理解。我绝对不是为驸马开脱,事实上,驸马当真是无辜的,有皇宫里的御医为证,且我自己本就会一些医术。”
“哎呀,那可真是一场误会了。”
男人听了夏池宛的话,还有些发懵。
来瞧热闹的女人一听,可比男人都理智多了。
黎驸马都病着呢,连命都快保不住了。
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保命比其他都重要。
哪个男人会傻到在自己本就命脉不稳,还与女子寻欢作乐,这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
有脑子的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提夏池宛所说的,黎序之病重期间不可能让女子怀孕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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