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如夫人更清楚,那个被打入冷宫、自生自灭的女人,曾几何时与她一起在十七皇子的身边,平分秋身。
那个女人越是惨就代表着,如夫人之前所做的事情要是被十七皇子知道。
十七皇子一旦追究,她也得不到好。
聪明的女人就是这点好。
在看清楚,谁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之后,就会乖乖地躲到一边,省得把自己的小命给傲娇没了。
而夏伯然打的如意算盘,终是在十七皇子铁血般的手腕之下,破灭了。
在皇宫里的夏池宛哪里会想到,她在皇城里遇到两次暗害,皆是夏伯然在背后推波助澜。
好在,这些小计谋在夏池宛的眼里都算不得什么。
只肖一眼,夏池宛便能将小计看穿。
所以,夏伯然的这小算盘,在夏池宛面前打得并不算是特别响跟顺利。
话分另一头,夏伯然在暗暗推动之后,可是一直在等好消息。
夏伯然兵分两路,一边鼓动那两个得宠的女人,仗着十七皇子的宠爱,向夏池宛动手。
在夏伯然看来,十七皇子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应该都不会看夏池宛肚子里的孩子特别顺眼。
所以若是夏池宛当真滑胎,十七皇子应该不会怎么生气。
正是如此,夏伯然的胆子才大,还另觅了陶惠心这条路。
夏伯然正是怕一击不中,再来重重的第二击。
夏伯然在写了封言辞恳切,不再像以前那般,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跟陶惠心说话。
夏伯然以为,这一次,陶惠心总该心软,甚至是与他合作了吧。
要知道,夏池宛可是他们共同的敌人,陶惠心实在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啊!
夏伯然把当初赶陶惠心出门的理由全推到夏池宛的头上,自以为能得到陶惠心的支持。
哪里晓得,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甚至太阳已经西落,便连晚鸦都早已归了家,安府却是迟迟没有消息。
这一回,夏池宛没有亲自去,而是派人去安府问了一声。
可是,那人才向安府的人报上自己是周府的人时,迎接他的直接是一顿好打。
那奴才看到这架势,连忙抱着头往回跑,哪里还敢跟安府的人理论。
毕竟安府家的安大人可是正二品的兵部侍郎,而他家的周大人只是个管书的。
同样是大人,自家大人跟安大人那是完全没的比啊。
那奴才带着一身的伤,回去向夏伯然复命。
看到奴才那肿得跟只猪头似的脸,夏伯然气得太阳穴的青筋直“砰”跳。
无奈,夏伯然给了那奴才五两银子,以作汤药费。
有了五两银子的安慰,那奴才心中的冤气好歹是平复了一些。
“该死的贱妇,怎么就光记得我的坏,别人的坏就忘得那么快呢?!”
那奴才离开之后,夏伯然气得将自己屋子里的瓷器全砸了个净。
夏伯然明明记得以前的时候,还在夏丞相府,陶惠心跟夏池宛两人做对做得紧,简直就是水火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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