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人有缘,那么她对夏池宛好几分,喜欢对夏池宛的事情安排上几分,云忘尘觉得,也没什么问题。
“对了,一直以来,我只知你叫长平,夫家姓黎,那娘家呢?”
云忘尘觉得这件事情可真够奇怪的。
就算夏池宛已经出嫁了,可也不该完全都不提自己原本的姓氏啊。
尤其像是夏池宛这样,才出嫁没多久的,哪有就把娘家一切全抛掉的道理。
一说到这个,夏池宛苦笑了一下:
“我本姓夏,字长平,夫家姓黎。”
其实可以的话,夏池宛还当真不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提到夏这个姓氏。
哪怕夏伯然赐予她生命,但是,她与夏伯然之间,永远都无法成为一对平常的父女般,那样相处。
说到她与夏伯然之间的关系,不把他们俩人的情况形容成死敌,便已算是不错了。
“夏?”
一提到夏这个姓,似冰雕般的云忘尘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其他的情况。
因为眉若柳松般的云忘尘,那弯弯柳眉,不似松般毅挺,而反是皱了皱。
“夫人,可是不舒服?”
映柳看到云忘尘那个样子,连忙走到了云忘尘的身边,小心地扶着云忘尘。
“夫人,可是老毛病又犯了?”
映柳眼里满是担心,想要关心云忘尘,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好。
“怎么了,谷主夫人有什么旧疾吗?”
云忘尘真心相待,夏池宛对这位谷主夫人自然也是有三分真诚。
“我家夫人也不知怎么的,有时候好端端的,便会觉得头疼。想来现在也是如此。”
柳映轻轻地按压着云忘尘的太阳穴,希望借此减轻云忘尘的痛苦。
“无碍。”
云忘尘一伸手,便佛开了映柳的按压,让映柳站到一边去。
“小事而已,无需紧张。”
云忘尘已经习惯自己的脑袋,时不时会出现如针扎般的痛感。
反正这种痛感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也不频繁,为此,云忘尘对此事并不上心。
“经常性的?”
看到云忘尘已经习惯的样子,夏池宛当真有些担心:
“可有请大夫来看过,大夫是怎么说的。谷主夫人莫要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毕竟小病会拖成大病的。”
夏池宛不认同云忘尘自我放逐的样子,关心了一句。
“谷主夫人,病痛还是真着年轻的时候根治得好。”
“是啊是啊。”
映柳连连点头,以前她跟红药也劝过夫人要重视起来。
偏偏谷主夫人并不把它当成一回事儿。
至于小姐,映柳嘲讽笑了笑,莫怪夫人与小姐的关系不好。
想来夫人有这样的毛病,小姐甚至都不知道罢。
“夫人,你以前都不肯听我与红药的,现在就连黎夫人都这般说了,你也该听上一听了吧。”
冷静的时候,映柳还会叫夏池宛“夫人”,称云忘尘为“谷主夫人”。
可这人一急切起来,这亲疏之态,便显而易见了。
“映柳,日后你便唤我夫人,直接叫长平为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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