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皇上觉得把夏池宛派过去,指不定还能让夏池宛再帮到宋云杰一把。
“是,父皇。”
“是,皇上。”
皇上有令,夏池宛与云历山怎么可能抗旨不尊呢,唯有尾随于宋云杰之后,一同去了死牢。
对于死牢这个地方,夏池宛并不算是特别陌生了。
上辈子,云家的人待过,这辈子,夏池宛早已为了夏子轩来过,这算是她这辈子的第二次到来吧。
夏池宛三人才入了死牢,一进去便听到一片哀鸣之声,及鞭子鞭打肉体时的“啪啪”声。
便是宋云杰还没有来,那些狱卒已经开始严刑拷打了。
“说,那一批粮草到底是谁命你们托运的,都运到了什么地方,你们是不是敌国的细作!”
因为夏池宛的猜测,宋云杰直接把这次粮草的失窃与通敌卖国联系在了一起。
死牢里可是因为细作的事情出过问题的,为此,留下来的狱卒一听到这个词语,便眼冒凶光,狠得不行了。
“冤枉,我们冤枉啊......”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大人,放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这一切都是污告......”
面对狱卒的审问,镇远镖局的人个个喊冤,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回大人的话,那一单生意完全是镖局的林镖头接的,我们当镖师的只是领命干活吃饭。那雇主到底是何人,我们当真不知啊。”
在偌大一个镖局里头,自然不可能个个都是硬骨头,也有那么几个软骨头。
而回答刚才那句话的人,很明显就是镖局里的软骨头。
只不过,应该知情最多的镖头虽然没有逃跑,还是被抓到了。
但被抓到死牢里头之后,面对再厉害的酷刑,那个镖头甚至吭都没有吭一声。
自然的,镖局里的那些个硬骨头,也跟林镖头一样,受再多的苦,愣是咬着牙,没肯开口说了一个字。
这些个硬骨头、知情者,此时身上已经满是鞭痕,鲜血淋淋,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了。
“这便是镇远镖局的人?”
面对那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儿,夏池宛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而是走到了那个所谓的林镖头的面前。
夏池宛又看了一眼家眷牢房里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倒是不少。
夏池宛只问了一句话,便让那个面不改色的林镖头眉毛皱了皱,然后恶狠狠地瞪向了夏池宛。
“林镖头的妻女父辈,可在里头?”
身为走前闯北的镖头,林镖头身上怎么可能没有背负几条人命。
像这样的男人,身上总有一股煞气。
养着茂密络腮胡的林镖头,浓眉熊目,那么一瞪,若是三岁稚儿瞧见了,定要被吓得哇哇大哭。
“刚才看林镖头面对酷刑的时候,看着镖局里的人受如此多的苦楚,甚至看着自己亲手领出来的徒弟饱受皮肉之苦,林镖头都无动于衷、声色不露。本宫只是问了那么一句简单的话,寥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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