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沫沫,没你好压抑(1 / 1)

第435章:沫沫,没你好压抑

厉景深无动于衷,挥了挥手示意。

保镖立即上前将林管家拖了下去,整个地板上都延绵着触目惊心的鲜血血痕。

童沫沫看见血腥颜色,以及鼻尖涌着这种刺鼻的味道,她顿时一阵阵反胃想吐,瞬间侧过脸颊捂住嘴巴作出止吐状。

苏谨烟心思细腻敏感,眼睛敏锐,童沫沫这反应,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要是怀孕,厉景深岂不是还有后了?

她儿子都还没个女人生孩子,厉景深本身就是厉老爷子原定的继承人,有了后代,怕是……

……童沫沫被安排回了厉家大宅原来的卧房,这间卧房是厉家大宅二楼的主卧,据说,厉老爷子在他们结婚的一年前就专门打造好了,超大300平方的主卧空间。

也是当初的婚房,她看着眼前欧式风却拥有着淡粉色墙纸的墙壁,依稀都想起来以前全部装潢成大红色的画面。

她一步步走过墙壁,手指抚摸着淡粉色的墙纸,一阵缄默。

她还记得,婚姻三年,这间主卧的主色调就是黑灰色,跟厉景深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除了新婚之夜用了一次性的红色墙纸。

现在怎么都搞成粉色了?

“叩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童沫沫捏了捏鼻梁,调整了一下状态转身。封管家端着一碗汤圆进来,“童小姐,您先吃点夜宵,厉先生跟之霄先生在书房聊完,就过来跟您谈事情。”

“封管家,这墙壁的颜色,什么时候换的?”童沫沫接过汤圆碗,坐在柔软的大床上,低头吹了吹舀起汤圆的勺子。

封管家认真回答,“您因为离婚协议书搬出去之后,厉先生有一段时间想接您回来,就是想让您看看这间房,厉先生说您之前一直想拥有一间粉色的房间,但是长大后就没有了,现在他给您实现。”

“……”

童沫沫咬破了一口汤圆,里面的浓香芝麻溢满口腔,有种暖呼呼的感觉。

她心里一阵撼动。

睫毛轻轻颤了下,她自己努力想了想,才记得确实在厉景深面前说过这一番话。小时候童安和很心疼她这个宝贝女儿,再加上童家也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她,所以小时候她的房间就是粉色公主房,在童家被当成公主一样对待,但是长大以后,随着年龄增长,粉色公主房就显得有些幼稚了,后来直接换掉了。

每个女孩子就算长成老掉牙的老太太,其实内心深处也有一个少女心。

“他那么喜欢黑色,现在都弄成粉色,他是不是都不想呆到这房间里?”童沫沫猜忌道。

封管家摇了摇头,停顿了下说,“那倒不是,是因为您不在。”

“……”

童沫沫呼吸一滞,一下子胸口起伏不断。

她昂起头来,看向封管家:“老封,厉景深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怀孕的事?”

封管家闻言,捂拳咳嗽,“这件事等厉先生一会过来跟您说。”话音落下以后,封管家生怕童沫沫追问,连忙转身离开。

当主卧房间门关上的时候,童沫沫放下碗,一个人起身摸了摸肚皮,她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弹了弹,“你爸爸够阴险的,给我下套。”

“叮。”

手机上微信上传来霍景年发来的消息。

童沫沫皱了皱眉,她看了一眼,是问澜姨照片的事情。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从外面被打开,她立即转过身,看见厉景深一身西装革履,笔挺修长的身形如同神邸,阴影的光线映照在男人俊朗深邃的五官上,显得疲惫感十足,他长指随手解开纽扣,将西装丢到房间内一旁的沙发处。

童沫沫看见他手腕都红了,动唇问道,“怎么弄的?”

她上前靠近。厉景深关上门,幽深的黑眸凝了下,见小女人主动凑上前握住自己的手腕检查,“刚揍人了。”

“揍人?”童沫沫沉了沉气,掀起透亮的眼眸:“你这不像是揍的,而像是用绳子勒人家脖子了。”

他的手腕处绕着一圈红色血痕,明显就是勒脖子,将绳子绕到自己手腕成一个圈口,然后狠狠发力。

“……”厉景深紧紧盯着她清纯的脸,薄红的唇紧绷,“嗯,不愧是我前妻,聪明。”

“有毛病。”童沫沫用力瞪了他一眼,咬着唇道,“坐下我给你消毒处理一下。”

“行。”

厉景深主动将手腕袖子挽起来,随后乖乖坐在床边,笔挺的长腿大张开坐,还贴心提醒童沫沫,“医药箱在老位置,我没叫人动过。”童沫沫没好气道:“不用你提醒。”

婚姻三年,这个主卧,她比他都要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地方。

厉景深挑了挑眉头,见她这么轻车熟路,“还喜欢这里吗?”

“……”童沫沫拎着医药箱走过来,见他敞开腿已经给自己留出来一个大空位,随后便半蹲着身子,抓起他的右手手腕。

开始用酒精面前消毒处理。

厉景深眼神环顾了一圈,“粉色,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希望你能重新喜欢上这里。”

“我不喜欢这里,跟颜色好不好看没任何关系。”

厉景深见她细心的给自己处理着勒痕,“我那阵子一个人待在厉家大宅这间主卧时,知道你的那种感受了。”

“什么?”童沫沫心思都在处理伤口上。“那种家里等不到人回来的感受。”厉景深喉咙滚了滚道。

“……”童沫沫眼睛酸胀了下,“嗯。”

“沫沫,我现在不愿意待在这里,也是因为你不在。我突然发现,厉家没了你之后,这里真是压抑至极。”

童沫沫不想跟他说这种话题,立即严肃抬起眼睛,“你对老林那么狠心,是怀疑爷爷的事是他设套?”

“是。”

厉景深手腕隐隐发痛,低垂着眼睛,冷着声音道,“我刚才就是想逼问他,让他说出事情原委,我就饶了他,可偏偏他嘴巴还挺严,我都勒成那样,他一个字都不说,硬生生坚持着自己绝无二心。”

“废话,这种事谁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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