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福和曲彪昨天都接到武信林电话,让他们支持陆羽。
今天,孟世福在党组会上,被陆羽夸赞,内心没底,就来找武信林,寻求更多解答。
曲彪正好也来,不期而遇。
只是两个人没想到,陆羽会突然来。
这让他们心中忐忑,想要离开。
“紧张什么?我好像不是老虎吧?”陆羽调侃。
两人脸上紧张少了许多。
孟世福作为党组成员,相对沉稳,想到陆羽重视,真诚说道:“感谢陆局长昨天提醒,今天表扬。”
陆羽淡然一笑,“孟队长自己表现优秀,这是你做的好,我只是顺水人情。”
“世福啊,你就不用和陆局长客气,只要以后把工作干好,就对得起陆局长。”武信林站出来打圆场。
“陆局长放心,我以后一定全力支持您工作。”孟世福很懂事,借机表达忠心。
陆羽很高兴,主动伸出手,“孟队长只要做的好,我陆羽一定不会亏待你!”
孟世福感受到陆羽真诚,用力握住陆羽的手,两个人脸上露出惺惺相惜。
武信林见状,心中高兴,自己退休,自己的人有陆羽,将来会更好,起身张罗,“陆局长快点儿坐,他们两个正好也趁机汇报一下工作。”
“武局长客气!”陆羽连忙摆手,上前将武信林搀扶坐下。
虽然是局长,依然表现的很谦虚。
他目光落在曲彪脸上,仔细打量曲彪,是一个一米八多的中年汉子,浓眉大眼,长相很憨厚,一看就是一个耿直的人,给人印象很不错。
曲彪感受到陆羽目光,就要起身,陆羽摆手示意不必。
“陆局长来这里何事?”武信林知道公安局发生很多事,陆羽应该很忙碌。
陆羽略作思考,试探问道:“武局长,您女儿……”
说到一半停顿,目光扫过孟世福和曲彪,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知道?
“陆局长尽管说,他们都知道,尤其是曲彪,一直在刑侦科,就是为了帮我找女儿。”武信林脸色凝重,坦荡说道。
曲彪重重点头,表情多了凝重,透着自责。
陆羽彻底放心,开口问道:“你们都是老丰都县人,听说过丰都府邸吗?”
“丰都府邸?”
三人闻听,同时惊呼,脸色剧变。
陆羽微怔,神情严峻点头,“对!丰都府邸!难道你们听说过?”
“你是怎么知道的?”武信林起身,激动的抓住陆羽的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失态。
陆羽神态凝重,将陈兴头顶手术取出存折以及胡高临死留下的血书事情,一起告诉三个人。
三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全都沉默。
足有一分钟,武信林充满遗憾的说道:“陆局长,这个丰都府邸,我们也是调查我女儿失踪的时候,偶然听说地方,但始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难道你女儿被绑架,也与这个丰都府邸有关?”陆羽看向武信林震惊询问。
武信林点头,但又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关,但我知道这个丰都府邸,也是在寻找她的时候,在她一个朋友口中偶尔听说。”
“她朋友呢?”陆羽脸上露出希冀。
“车祸死了!”孟世福悻悻回答。
陆羽面色阴沉,充满遗憾,陷入沉思。
“这个丰都府邸,就像瘟疫,我们当时刚刚听说,人就出车祸,陈兴和胡高宁死不说,真是奇怪。”武信林呢喃道。
陆羽目光变得深邃,屋内再次安静。
过了许久,陆羽看向孟世福,“陈兴用胡高名字办理车证之事,有什么线索?”
这件事之前安排孟世福调查,陆羽一直没询问结果。
孟世福连忙回应道:“我调查了,那辆车是王黑子送给陈兴,而胡高,也就是王贵是王黑子小弟,所以这件事都是经过王黑子的手促成。”
“王黑子!”陆羽重复一句。
孟世福点头。
陆羽思考片刻,看向曲彪,“你家庭现在能否走开?”
曲彪微愣,但很快点头,“能!”
“好!我明天会开始对法律法规学习进行抽查,到时候我抽查你,你故意不会,然后我把你停职,安排你去抓捕王黑子。”陆羽认真部署。
“是!”曲彪毫不迟疑答应。
“曲彪一个人能行吗?”武信林担忧问道。
“我已经协调省厅,他们已派人去抓捕,目前西郊派出所的马浩和李杰以休假为名,暗中配合。”看向曲彪有些遗憾说道:“当时要是知道曲彪,就一块儿派去。”
陆羽实话实说,让武信林三个人对陆羽布局能力更加钦佩。
曲彪显得非常激动,这是陆羽重用他的表现。
武信林内心对陆羽彻底折服。
陆羽又与曲彪等人商量一些细节后离开。
此刻,丰都府邸这四个字,就像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
陆羽从武信林家中出来的时候,接到赵光栋电话,陈兴家人已经不再闹事,关于陈兴死亡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陆羽突然想到彭静,给赵光栋打电话,让他陪其一起去丰都女子监狱。
赵光栋不知道陆羽用意,匆忙坐车赶往丰都女子监狱。
两个人在监狱门口相遇,监狱狱长于娅看到陆羽和赵光栋很紧张,尤其是铁北监狱管理局接连发生问题,让她现在如坐针毡。“陆局、赵局好!”
“我想见彭静。”陆羽直接说道。
于娅不敢耽搁,立即让人将彭静带出来。
彭静自从陆羽叮嘱以后,现在整个人被照顾的都不错,再次看到陆羽,内心非常复杂,更多是惭愧和害怕。
“现在怎么样?”陆羽看向彭静问道。
彭静双手握在一起,显得很局促,“陆,陆局长,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陈兴死亡事情,已经让她吓破胆。
“胡高死了!”陆羽声音凝重说道。
啊?
彭静惊呼,整个人都唰的一下站起,眼神中都是惊恐的看着陆羽。
陆羽点头肯定,“死了!自杀死亡!”
再次强调,彭静就像被雷击,身体颓然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露惊恐。
“你现在要是知道什么事,尽早对我说,否则我不知道如何保护你?更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危险?”陆羽盯着彭静说道。
彭静脸色更加难看,猛地抬起头,想要说,但又停住。
陆羽眉头微微蹙起,试探问道:“陈兴脑顶手术,你知道吗?”
“你知道他脑顶手术?”彭静讶然反问。
陆羽欣喜,但不慌不忙点头,“他被殴打死亡,关键就是因为伤到脑部伤口而死。”
彭静紧张的咬下唇,似乎陷入极度复杂的矛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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