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雨跟在林硕身后的背影,叶梅觉得很不对劲。
一起洗澡。
这么暧昧的词,田雨怎么就说得这么自然。
好像是她想多了一样。
林硕泡在湖水中,清洗身上的血污。
哗啦……
田雨光着脚踩到了湖水中。
林硕吓了一跳,“你干嘛?”
田雨背对着林硕,“你不是说看着我像女儿长大了吗,父女一起泡个澡怎么了?”
田雨身上的衣服正常穿着,她拉起衣领,“全是血,黏糊糊的,我不想等了,你背过去别看。”
林硕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小姑娘吓住。
田雨准备脱衣服了。
这时叶梅走过来,把田雨从湖水里捞出来,瞪了林硕一眼,“你赶紧洗,别让她等太久。”
田雨被叶梅强行拉走了。
林硕长舒一口气。
他怎么感觉田雨的心理疾病变得更严重了?
好像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感。
超越了男女之情,更像是父女之间的感情。
林硕赶紧把身上的血污擦干净,他没换洗的衣服,只能裸着上半身,把裤子的水拧干,湿漉漉地穿在身上。
洗好后,他来到灶台前,光着上半身擦身上的水珠。
常小竹正在做饭,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她凑上来,小手很不干净地在林硕的胸膛和腹肌上划过,“林硕,你身材真好。”
林硕甚至懒得戳穿他。
这时常小竹注意到林硕的裤子是湿的。
她想了想,出了个馊主意,“还有一条喇叭裤,挺宽松的,我和梅姐穿不了,腰围太大,你应该能穿。”
说着,不顾林硕的反对,把喇叭裤取来了。
黑色的喇叭裤上,右边裤兜下面还绣着一朵靓金色的玫瑰花。
林硕的脸顿时黑了,“我不穿。”
常小竹憋着坏,上去扒林硕的裤子,“你穿一下试试,不行再脱了。”
林硕拽着自己的裤子,崩溃地大喊,“我不穿,女流氓啊你!”
常小竹坏笑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脱我的丝袜的。”
林硕没想到这件事情她能记到现在,“孔子说的好,天下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常小竹不仅脱他裤子,还上手趁机揩油,林硕护着上面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常小竹抓到机会,一脱到底。
林硕连忙捂住重要部位。
常小竹也傻眼了,没想到林硕里面什么都没穿。
不过事已至此,她索性拿着林硕的裤子就跑,只留下喇叭裤在原地。
眼看着叶梅就要领着田雨回来,林硕急得满头是汗。
穿也社死。
不穿更社死。
常小竹一边跑一边哈哈的笑,“林硕,你也有今天,谁让你当初欺负我;吃你一口鱼怎么了,你还强行脱我丝袜,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林硕盯着常小竹跳动的前胸,恶狠狠的想着,“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你一定让你知道脱裤子容易,穿裤子难!”
不久后,叶梅带着田雨回来了。
田雨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好奇地张望,“硕哥呢?”
常小竹朝着木屋的方向努努嘴,“躲起来了。”
田雨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解地自言自语,“他躲什么,我当时穿着衣服,还没脱就被梅姐拉走了。”
叶梅让田雨在灶台边上烤火,等头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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