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继续摇头,明眸闪亮,笑容浅淡,“一辈子,就够了。”
“那不行,必须相当于八辈子。”
刘卫东咧嘴大乐。
“其实……只要你改好,就够了。”
沈冰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道。
“那是必须的!”
刘卫东狠狠地点头。
随后,抱着她,毫不费力地就站了起来。
不过,这一站起来,沈冰便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的脖颈,等她反应过来后,不禁大羞。
从结婚到现在,两个人还从来没有这样亲密呢,甚至除了洞房那天,或者刘卫东喝多了酒回来根本不尊重她的一通站起来蹬之外,像这样温情而亲密的举动,从来没有过。
将沈冰轻轻地放在了炕上,刘卫东拿起了炕上那一叠子钱,在手里拍了拍,直接塞到了沈冰的怀里。
“小娘们儿,以后你就是我管家婆,再敢甩我脸子不要我的钱,我……我就跪地下求你。”
刘卫东嬉皮笑脸地道。
“德性!”
沈冰擦了擦眼泪,抱着那摞子钱,却是噗嗤一下笑了。
泪中带笑,人比花娇!
刘卫东看得心中这个痒痒,又凑了过去,捧住了沈冰的脸蛋,瞄着那娇嫩的红唇,就要亲下去。
沈冰这一次并没有躲闪,而是略仰起头来,脸红红地,微闭起了眼睛,长睫毛颤啊颤,仿佛是一朵等待雨露滋润的娇花。
可哪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炕上的奶娃娃好像睡醒了,“哇”地一声便哭出声来。
“哎呀,你可真是我亲闺女啊,太会挑时候了。”
刘卫东无比郁闷。
沈冰抿嘴一笑,也顾不得承珠纳露了,赶紧将钱放在炕桌上,转身抱起了娃儿,先看看是不是拉尿了。
检查了一下,并没有,那就是饿了。
她就赶紧将娃抱在怀里,撩开衣襟要喂奶。
可是,无意中一回头,就看见刘卫东瞪着一双牛眼,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粮食袋子呢。
“你瞅啥?”
沈冰一下又脸红了,转过身去,避开他炽烈的目光,给孩子喂奶。
“瞅你咋滴?”
刘卫东上了炕,嘿嘿一笑。
“你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刘卫东干脆趴到跟前儿去瞅。
沈冰又羞又气,“你这个人,真是好不要脸。”
“脸是在外面要的,在家里,尤其是在媳妇儿面前,那玩意没用。”
刘卫东用手支着头,侧身躺在那里,看了个心满意足。
沈冰咬了咬唇,神色逐渐地就肃重了起来,“刘卫东,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叫老公行不行啊?直接叫我名字,感觉很疏离啊,好像咱俩是陌生人。”
刘卫东嘿嘿一笑,力争从一点一滴去感染她、感动她、改变她!
“老公,是什么意思?”
沈冰一怔。
“啊?你不知道?”
刘卫东惊奇了起来。
不过稍后就想起来了,“老公”这个词,在现在来说,尤其是在塞北,并不流行。
只有在南方两江两广云贵川那些省份是这样称呼的,或者是发音相近的“老倌儿”“老翁”。
追溯一下,那是要到九十年代中期了,因为粤语这种强势方言的崛起,“老公”这个词才流行大江南北。
“呃,就是对丈夫的一种爱称,南方人都喜欢这么叫。”刘卫东解释道。
“哦,那我叫你……”沈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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