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龙山回来过后,凌思颖就没有出过房间,吃的饭菜也是下人亲自送去,凌思颖这次确实是受了刺激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黑夜时分,这一刻的凌思颖突然之间觉得世界安静了许多,脑海深处开始浮现出许许多多的往事,画面切实如此清晰,马森说爱她,什么都可以为她做,可是现在这样如此让她情以何堪,她不知道,许久许久以前,那些错过的东西,那些曾认为自己是世界里的唯一,再也找不回,不知现在都到那里去了?
回忆点点滴滴,碎落满地的思绪里早已弥漫了忧伤的一幕幕,拿不起,装不下,藏不住的感伤,原来,这才发现她和马森再也回不去了,那些难忘的故事都只是在没有危机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罢了,将永远随着时间的流逝,匆匆忙忙的离她远去。
凋零的心情里,落花无声般的空虚,像极了一个黑暗的空洞,碎语蹁跹的如影随形,漫长的人生路凌思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之前是爱着马森的,所以张明辉的调戏让她极度的厌恶,需杀之而后快,可是就是这个自己厌恶得不能再厌恶的人,却是比马森有足了勇气,凌思颖变得不那么讨厌张明辉了,甚至多了一分的感谢,要不是张明辉她的清白早被人玷污了。
只是,只是想到那晚张明辉对自己,凌思颖羞愧难当,一个人在房间也能满脸通红。
记得那晚张明辉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张明辉那直勾勾的眼神还不断的往自己身体下面移动,自己本来就只穿着薄而透明的睡衣,仿佛就是什么都没穿的暴露在张明辉的眼下,最可恶的是张明辉###还有了反应……
想到这些凌思颖就不敢在想了,对于她,这算什么?凌思颖这时候想到了和张明辉一起来的冉茨凌和九儿,这两个女人的美貌不在自己之下,也不知道和张明辉是什么关系,这让凌思颖心里有了一些不爽,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轻微的变化。
第二天,凌思颖早早的起床了,在窗子里望了望,只见张明辉正在院子里面打着一种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拳,不由的笑了笑“这张明辉起得还真早。”
凌思颖下了楼,来到离张明辉不远的藤椅处坐下,欣赏着张明辉快准狠的拳法,也没有弄出一点声响来。
过了好一会张明辉终于锻炼完毕,这时候凌思颖站了起来,把手里的一根毛巾扔给了张明辉,张明辉笑着接过:“谢谢!”
听到张明辉的谢谢,反而把凌思颖弄得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该我说谢谢才对……”
凌思颖鼓足了勇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估计是那晚被张明辉看了,她总觉得即使自己穿着了衣服也好像光秃秃的站在张明辉的面前,能不紧张吗?
“谢谢你救我,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会怎么办……”言毕高贵的凌思颖也低下了头。
张明辉微微一笑:“举手之劳!”
凌思颖听到这话立马睁大了眼睛:“举手之劳?”然后小声的嘀咕到:“都被打得吐血了,还举手之劳……”
虽然很小声不过张明辉却是听到了,确实也是装酷也不是这样装的,还好这时候杨竟城赶了回来。
见杨竟城十分着急的样子,张明辉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杨竟城,怎么了?”
杨竟城喘了一口气说道:“师傅,你不是叫我们留意马占山的动静吗?这货拿着小鬼子给的枪支弹药又反了小鬼子了!”
张明辉听到这话不由的一笑:“具体怎么情况说给我听听!”
杨竟城一一给张明辉说道。
杨竟城讲到原来马占山真如张明辉所料是假投降,就在前不久,少帅张学良将军派韩立如潜回齐齐哈尔,劝说马占山反正,并将国联调查团将来东北调查的消息告诉了他。马占山听到这一消息,极为振奋,认为时机已到,遂决定率领抗日部队出走。为了麻痹敌人,他毫不露声色,一连三天,在日本满铁公所(日人淫乐场所)“召妓侑酒,竹战连圈(打麻将),闹至深霄,竟不回署”,并扬言“英雄用武无地,特以醇酒妇人终志”,“使日人对彼果不之疑。”
为制造出走的机会,他还以视察部队为名,派少将参议韩述彭赴拜泉、海伦一带巡视,暗示韩捏报部队不稳,有哗变征兆的消息。
3月31日,马占山见日人已对他放松警惕,便将黑省盐款一千四百万元,呼海铁路借款金票七百万元,收税款三百万元一并提出,调集军用汽车十二辆,将重要物资和军马三百匹悄悄运走。
4月1日晨,他率领第三旅官兵二百余人,携带两署并防印信、重要文件、军饷、办公费及重要物资,“乘夜色迷茫,晨星未坠,迳趋北门,拔关而出”。
为了麻痹日寇,他事先派人到拜泉、海伦、黑河等地,按日发电给省城特务机关长林义秀。其中一电报称:“占山兹以拜泉及视察防军有哗变之消息,为抚慰防务起见,必须亲往一行,迟二三日由哈尔滨绕道回省,临行匆促,未及亲辞,殊甚歉仄,两日之内,即可旋省,所有军民两政,暂由参谋长张文铸、秘书长董继武分别代行。至省垣秩序,著骑兵第一旅长程志远负责维持。”就这样,他智脱日寇,远走高飞,于7日抵达黑河,通电反正。
马占山出脱日本的控制后,重新举起抗日大旗,驰骋于东北边陲的抗日疆场上。
听完杨竟城的讲解过后,张明辉会心一笑,果然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着历史的进程在发展,只是张明辉有些蒙了,既然自己一点也没能改变历史,那么自己留在这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张明辉有些茫然了。
这时候杨竟城见张明辉没有回应喊了一声:“师傅,你在想什么?我们具体该怎么办?”
张明辉眉头一皱:“马占山一腔爱国之心,只是小鬼子火力太强,而东北军又不抗敌,恐怕孤木难支啊!”
杨竟城一急:“啊,那师傅,我们该怎么办?”
张明辉捏紧拳头:“还能怎么办?回去拿地图,我们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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