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看向了权衍墨,希望他作为当事人解释一句。
但是让人无语的是,权衍墨居然选择了一声不吭。
笑话,他巴不得厉司寒误会,最好厉司寒不要来打扰他们,直接走人!
见权衍墨迟迟没有声音,云慕只能自己主动解释起来。
“不是的,这位是总统阁下,怎么可能和我同居呢?”
“我在花泉村救了他一命,但是后面摔碎了他家一个非常贵的花瓶,被安排成为了阁下身边的私人医生。”
“目前总统阁下是我的上司,他路过这边,外面正好下雨了,所以来吃个饭。”云慕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心虚,分明她和权衍墨也没有发生什么呀,但是就觉得在说谎。
厉司寒沉沉的望着权衍墨,什么花瓶摔碎,什么路过这边,云慕不知道,他清楚的很,一定是权衍墨故意为之的。
这个人一贯都是如此厚颜无耻的!
介绍完权衍墨,接下来说厉司寒了。
云慕介绍道:“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像亲哥哥一般的好兄弟,厉司寒,帮了我很多很多。”
厉司寒冲着权衍墨伸出了手。
权衍墨冷笑了一声,什么最好的朋友,什么帮了很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如果不是他带走了云慕,云慕会得到更好的照顾,会生活的更加优越,而不是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你干什么呀?握手呀!”云慕对权衍墨说,这样子让人一直等着是很没有礼貌的事。
“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权衍墨握住厉司寒的手。
在云慕没有发现的时候,两个人暗暗较劲,手已经掐的发紫了。
他们握手的角度,云依依正好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两只不断用力的手,云依依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怎么房间内会冒出那么强烈的杀气来?
“好了,快点坐下吃饭吧,幸好今天买的菜多,够我们吃的。”
云慕又去了一趟厨房,拿出来不少的食材。
一场诡异的火锅开始了。
云慕和云依依吃的好好的。
厉司寒夹了一筷子鱼丸放到了云慕的碗里。
“这个挺好吃的,符合你的口味,你尝尝看。”
“鱼丸多不健康呀,不如绿色蔬菜,这个蒿菜非常嫩,你吃。”权衍墨夹了一筷子的蒿菜过来。
“可我怎么记得云慕喜欢吃蘑菇呢?”厉司寒又夹了一筷子的蘑菇。
“一直吃蔬菜也不行,牛肉也要吃一点,要营养均衡。”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云慕的碗里堆的和小山一样。
“你们搞什么呀?不准再给我夹了!”云慕不满的说,她是自己没有手吗?不会自己去夹吗?
明明这两个男人平时蛮成熟的,为什么吃个饭那么幼稚,像是小孩子一样。
权衍墨和厉司寒都是愤愤不平,可谁也不敢发作,生怕降低在云慕心中的好感度。
一顿饭只有云依依是真正的吃饱了。
吃完饭后,云慕去厨房收拾残局。
她以为等她洗完碗,外面的两个大男人也该回家了。
谁知道两个人跟熬鹰似的,彼此对视着,谁也不愿意先走。
看来只能是云慕亲自来开这个口。
“总统阁下,时间不早了,您的女儿应该想您了,您可以回去了。”
率先被要求离开的人是权衍墨,这一点让他不开心。
“行,我走,但是他呢?他还不走?你一个女人家的,让一个男人留在你家很晚,不合适吧?”
“有什么可不合适的,从前司寒还留宿我家呢,再说了比起你,我更加相信司寒。”云慕理所当然的说。
权衍墨眯了眯眸,心里一股无名火冒出来,却又不敢发作。
最后满是不舍的离开了清水湾。
等权衍墨离开后,云慕给自己还有厉司寒倒了一杯咖啡,两个人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在花泉村的时候。
“欠了权衍墨多少钱?”厉司寒直接问道。
“嗯,蛮多的,毕竟是一只古董花瓶!”云慕尴尬的说。
“说个数,我可以替你还。”厉司寒建议道。
“别呀,我怎么能用你的钱,而且我在权衍墨那边的工资很高,用不了几个月可以还清了。”
“反倒是你,终身大事解决了吗?”云慕喝了一口咖啡后问。
“快了。”厉司寒说起这件事,嘴角微微上扬,染上了一点笑意。
耗时三个月打造的蓝钻戒指,明天会有专机送到他的手中,到时候多年的暗恋也终于有个结果。
盛叔叔已经死了,但是应该也会为他们开心的吧?
他把所有的一切扭转到正确的路上,云慕从出生那刻本就该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云慕,你来替我参考参考,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场景?”厉司寒询问道。
“我吗?我觉得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大海吧?”
“大海仿佛是浪漫的代名词,我幻想的求婚典礼是在大海边,有一个舞台,上面有白色的纱在舞动,男主一身西装笔挺,手捧鲜花的出现。”
“感觉好韩剧呐!”云慕心生向往的说。
“好,我都记下了。”厉司寒在心中牢牢记住。
“哈。”云依依打了一个哈欠,拿着一只毛绒恐龙钻进云慕的怀里,道:“妈妈,我困了。”
“好,妈妈马上上楼。”
见他们母女要休息了,厉司寒也起身了。
“你们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们,先走了。”
“好。”云慕点点头。
清水湾的外面,雨已经停了,男人依靠在车边,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权衍墨一直看着里面,他在等,等厉司寒出来。
可是等了好久,等到楼下的灯熄灭了,厉司寒依旧没出来。
权衍墨的手慢慢握成拳,突然前方传来细微的响动声。
权衍墨看到了厉司寒朝着门口出来。
他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还好,云慕也不曾留他过夜。
厉司寒原本的心情是很好的,但是看到权衍墨,心情一下子糟糕起来。
“你不应该再出现在云慕的身边,五年前的事对于她的伤害已经很大了。”厉司寒冷声说道。
“五年前的事,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反倒是你们,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带走云慕,这样子对我和她都是不公平的!”权衍墨气愤的说。
如果不是他们,他和她不会错过五年那么久。
“你和她本来也不相配!你们的身世,你们的家庭,一直是对立的!”
“我和云慕是娘胎里定下来的婚约!”
“权衍墨,我和云慕在一起五年,我们之间什么都发生过!”厉司寒直视着权衍墨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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