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霍靖川不解的问,手底下的副官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怎么把他送到她的房间里来了。
霍靖川起身想要开门出去,突然坚硬的后背被人牢牢的抱住。
“你在干什么?”霍靖川的手牢牢的握成拳。
他已经察觉出来自己被下药了,浑身燥热不堪,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发泄,而身后的女人却还在不知死活的招惹着他。
“不准走。”女人坚定的说,霍靖川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她必须牢牢的抓住。
她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女人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堪堪只能吻到男人的喉结处。
她不懂得讨好的技巧,只能像是一只懵懂的小兽,像是在舔舐伤口一般。
“记住,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一个成熟的男人反而会被这种青涩的讨好击败的溃不成军。
他大掌一捞,直接把女人单手提了起来,朝着主卧走去。
“轻一点,求你轻一点。”
她觉得好疼,身体像是让人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明明已经在求饶了,可是为什么身上的男人毫不收敛,像是要把她榨干一般?
床边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
直到清晨,女人才迷迷茫茫的睡去。
再次醒来是二丫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靖川,知意,你们醒了吗?如果醒了,快点出来。”霍老太太笑着说,她是做足了准备,来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齐知意的父母。
只要霍靖川昨天晚上碰了齐知意,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他都必须要娶齐知意了,不然他的脊梁骨都要让人戳死了。
也不能责怪老夫人心急,实在是儿子都三十岁了,身边一直也没有个人伺候,一直孤家寡人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而齐知意和她姐姐生的有几分相似,嫁过来久而久之的,两个人也能培养出来感情了。
“靖川,知意,你们不要不好意思,我们不会责怪你们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出这种事来是很正常的。”老夫人笑眯眯的说。
二丫听到老夫人的声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紧接着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体像是让一辆大卡车碾压了一般。
昨天她睡着的时候,这个男人似乎还在做吧?他究竟是做到了什么时候?还有那个体力好的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二丫看了一眼身边,发现霍靖川竟然早就已经起来了,还穿上了衣服。
他一身西装笔挺,一脸正气,而她不着寸缕,脖颈处,胸上布满了吻痕,看起来暧昧极了。
二丫不好意思的用白色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两个人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事,可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怕了?”
“你怎么想的爬上了我的床?你觉得外面的人会放过你吗?”霍靖川冷哼一声说道。
这一次他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谁能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会联合自己的母亲来戏弄自己呢?
二丫抿了抿唇,裹着被子道:“霍军长,我想求你娶我。”
“因为我上了你一次,我就要娶你?若是人人都对我下药,这个世界上岂不是有成百上千个霍夫人了?”
“你想利用自己的身体上位,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我可以有很多办法,把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霍靖川冷着一张脸说道。
“可是你也需要一个霍太太!”
“我是没有读过书,但是不代表我是个傻子,我知道老夫人一直在给你相亲,想要让你重新结婚。”
“这一次你可以按照老夫人的要求娶妻,下一次你也得按照老夫人的想法做事,你只能一直听从老夫人的安排,这样子的生活,是你乐意的?”
“而我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可以只听命于你一个人,我不会烦你,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你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
“以后如果有了真心喜欢的姑娘,我可以让出霍夫人的位置。”
“我比名门千金好控制,我还比名门千金听话好拿捏!”
“可我不喜欢你,你这个女人心机太深,谁知道你究竟想要图谋什么。”霍靖川眯了眯眸子说道。
从在山源寨开始,他们一行人几乎都在这个女人的安排下做这个做那个的,实在是让人不得不防。
“我能图谋什么呢?霍家吗?”
“如果我想图谋霍家的话,是不是最起码要生一个孩子?”
“霍军长,我查过了,我可以吃避孕药,我可以上环,有很多种不生孩子的办法,我什么也不想图谋,我只是不想过从前那样子的生活了。”
“云慕姐姐马上要走了,我的未来在哪里我不知道,霍家不可能一直让我住下去,我没有一个强硬的靠山,万一山源寨的人出来把我抓回去,我该怎么办?”
“我只能牢牢抓住你。”二丫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靖川,知意,你们还没起来吗?”门外,老夫人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来。
霍靖川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扔在二丫的面前,道:“穿上!”
至于二丫原本的衣服,早就在昨晚上让霍靖川给撕成了碎片。
二丫才穿上衣服,霍靖川就打开了房门。
霍老太太看了一眼儿子,看到了儿子脖颈处有一道暧昧的划痕。
看来昨晚上的战况非常激烈呀。
“儿子,你说你也真是的,知意经常来我们霍家,你们是个什么想法,妈还看不出来吗?虽然你是二婚了,但是妈不会委屈知意的,肯定会让你们热热闹闹的大办!”霍夫人笑着道。
“伯母!”齐知意从侧卧迷迷糊糊的出来,看到霍夫人后委屈的喊了一声。
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在等姐夫进来的,怎么突然晕倒了?她睡了美美的一觉,等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了。
霍夫人看了一眼齐知意又看了一眼儿子。
什么情况?
儿子脖子上的划痕不是齐知意挠出来的?又谁干的?
“妈,我确实打算结婚了,不过结婚的对象不是知意,我只把知意当做妹妹看待,我喜欢的对象是她。”霍靖川指了指主卧里的女人。
二丫拖着酸疼酸疼的身体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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