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张慧慧单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拢了拢绑着的马尾辫,越过人群,来到他们夫妻面前,含情脉脉说道。
“振国哥,喝汽水。”说着将手里的汽水瓶子递到赵振国面前。
赵振国单手插在裤子口袋,另外一只手胳膊任身边人挽着,视线看向张慧慧,不咸不淡说道。
“你喝吧,我不渴。”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起哄,要闹新郎,关键时刻,新郎把新娘子推出起哄的人群。
一些年轻未婚的半大孩子,瞬间沸腾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乱哄哄的。
赵振国见此,伸手将身边人紧紧护在怀中,避开人群触碰,仔细的护着她走出推嚷热闹的人群。
出来后,幽深的眸子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问道。
“有没有被人碰到?”说着见她摇头,才收回视线,牵上那葱白如玉的手说道。
“回家。”
然而这个时候,人群中的张慧慧,没能走出来,她感觉好几只手,趁乱在自己身上胡乱摸,有的摸屁股,有的摸胸,这使得还未出嫁的她,受到惊吓的同时,倍感耻辱!
想要出去,可不知道是谁又把自己推了进来,这期间胸口的扣子都不知道被谁扯开了,漏出里面的白色小背心。
焦急害怕的双手护着胸口,红着眼眶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要从人群中搜寻到心心念念的人,可这时才发现,他怀里护着宋婉清离开了,刹那间,有些崩溃,忍不住大声喊道。
“振国哥,我还在这里。”
喧闹声,盖过她的呼喊声。
宋婉清一双眼睛恨不得长在自家男人身上,眼看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确实好看,难怪那个张慧慧上杆子想给自己女儿当后娘。
因此也没看路,脚下被绊的一个趔趄,身子直直向前倾。
赵振国见此,眼疾手快的伸出长臂,勾着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蹙眉冷声到。
“看路。”
贴在那结实宽厚的胸膛,宋婉清这才松了口气,庆幸没摔个狗吃屎,压根儿没理会自家男人的话。
并肩与他挽着胳膊走在一起时,目光依然黏在他身上。
另外,这边庆祥家这边,闹完新郎人群散去后,张慧慧儿衣服都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了,因着当时在场的人太多,谁也不承认趁乱对她下手。
即便是张慧慧哭的泣不成声,一群看热闹的人愣是没有一个上去替她说句话。
直到张慧慧她妈得知消息后,匆匆赶过来,骂骂咧咧把人带了回去。
这件事很快也就在村里传开了,不知怎么就传到张慧慧未婚夫哪里,他得知这件事后,没有替她出头,而是直接退了亲事!
这件事在庄子里成了饭前茶后的谈资。
————
晚上,洗完澡的宋婉清,穿着清凉的小背心跟短裤,晃悠着白花花的身子来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
赵振国见状哪儿还坐得住,站起来就扯来洗脸盘伤的毛巾,跟媳妇儿说道:“媳妇儿你别动,我给你擦头发。”
说着甩掉脚上的拖鞋,上了床,宋婉清没吭声,反而懒洋洋的窝在那宽厚结实的胸膛。
赵振国滚动了一下喉结,垂眸看着怀中人,鼻息间被软香气息包裹着,湿漉漉的发丝,黏在那白皙圆润的肩膀两侧,打湿了乳白色的小背心,隐约可以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到内里的诱人光景。
看到这里,眸子沉了沉,收回视线,抬起手,用毛巾轻轻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
李甜甜听到隔壁屋里的动静,猜到后面是什么事后,小脸一红,直接棉花塞上耳朵,蒙着被子闭上眼,努力开始睡觉。
............................
在他愣怔间,平摊在床上的宋婉清,一头散落的乌黑的秀发,如瀑似的,倾斜在床上。
连带细长漂亮的眼尾角,都沾染上嫣红的湿痕,殷红唇瓣,更是带着啃咬过度的红肿,模样看起来更加娇软可欺,
耳鬓厮磨间,躺在床上,全程没使任何力气的宋婉清,却早已经是香汗岑岑,乌黑的发丝,微黏在雪白的脖颈间。
房内的动静,从前半夜到后半夜。
宋婉清不知道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多久,制止筋疲力尽,腰间被扣着的大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赵振国才抽身退出。
他迈腿下了床,给床上人盖上毯子,才穿上裤子走了出去。
没多大会儿功夫,他就端着一盆温度刚好的热水走了进来。
来到床前,弯腰把床上趴着的人,拦腰抱起后翻过身,让她平躺好。
收回视线,捞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毛巾,拨开雪白的双腿,动作温柔的擦拭着。
目光注视着双腿间,带这些过度摩擦造成的红肿,看到这里,手上清理的动作更加小心起来。
等他清理完后,不忘又从衣柜中找出干净的小背心还有内裤,给她换上,这过程中,累到筋疲力尽的宋婉清,像是睡着了,软绵绵靠在那结实臂弯中,任他穿着衣服。
做完这些后,赵振国这才给她盖上毯子,迈腿走出卧室。
来到院子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穿着白衬衣,敞胸露怀,线条流畅的好身材,一览无余,修长的身躯,懒散的依靠在椅子上,敞这微曲的双腿,单手随意的搭在大腿内侧。
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了一根,叼在嘴角深深的抽了一大口,
微仰着头,看着夜空里的星星,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慵懒中透着一丝餍足,宛如一头刚吃饱喝足的雄狮。
第二天上午,不知道是不是床事太疲乏的原因,日上三竿,宋婉清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不过女儿很乖,赵振国冲了奶粉给她喂下,又换了尿布,不哭不闹,还冲他笑。
看看快晌午了,赵振国把女儿放回院中的小床内,准备做午饭。
赵振国从空间里翻出了一条尺把长的鲫鱼。
手脚麻利,去鳞去腮的动作行云流水,随后利刃一划,鱼腹大开,内脏被迅速清理,接着他舀了几瓢清水,将鱼身冲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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