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上次离开之后我找了你好久。”
“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难道我想收养你的意思不够明显么?”
“你家主人的案子已经结了,凶手也已经伏法,你可以安心了,接下来你要打算去哪儿?”
“小家伙这么有灵气,留在我们大理寺一定是个宝贝疙瘩,我们所有人都不会亏待你的。”
意欢被这忽如其来的碎碎念,念的一阵头疼。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么高冷不近人情的李司枫,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但现在她根本不想别的,只是想快速回到贺兰长苏的身边,只有他才能够给她安全感。
就在李司枫抓着她的两只爪子不断逗弄的时候,旁边放着的画,忽然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李司枫皱眉,这才把意欢放在一侧。
意欢也趁此机会连忙越到门口回头寻望,如果没什么异常情况,她现在就得走了。
李司枫拿起那幅画认真细看,并没有什么异常,刚把画收起,猫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到齐王府的时候,意欢的心都在砰砰砰乱跳。
李司枫这个家伙太不正常了,怎么会对一只猫碎碎念,还想把它留在大理寺,说出去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吗?
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意欢换了衣服就缩到了床上。
人才刚躺下,忽然就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蜷缩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夜里这么凉,你还要去查线索,真是苦了你了。”
磁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意欢的心中莫名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你一直都在等我吗?”
贺兰长苏没有回话,只是抱着她的身子又紧了一些。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已经习惯了你在我的身边睡觉,你不回来,我睡不踏实。”
意欢忽然觉得有些伤感,她又何尝不是呢?
只有贺兰长苏的怀抱能给她安全感,这事只有她一人知道。
“我去了南韩书院,看了那一幅获得魁首的画,现在那幅画被李司枫带到大理寺了。”
“有什么问题么?”
意欢蹙了蹙眉,回忆起了在静书阁的场景。
“说不上来,就是太诡异了,那幅画绝对有问题,但好像李司枫并没有注意到。”
“等我明天去大理寺看看。”
“嗯。”意欢应了一声,忽然转过身,抱着贺兰长苏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睡吧。”
说完之后,意欢就闭上了眼睛。
而贺兰长苏却围着忽如其来的热情引得身体一阵躁动,喉咙发紧。
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怀中的人儿,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可他知道现在时机未到,他必须要克制住这种欲望,否则,对他们两个人都不好。
次日清晨,天刚亮,二人就来到了大理寺。
看着宋天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贺兰长苏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被老大抓壮丁,找了一晚上的猫,临近天亮的时候,我只睡了半个时辰就又被叫醒了,精神怎么会好?”
意欢听得只想笑。
贺兰长苏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也没有多言,只是例行询问,“你们老大呢?”
宋天宝指了指会客堂的方向,“老地方。”
见到李司枫时,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惊了一跳。
又黑又重的眼袋挂在眼下,一脸颓废的模样仿佛一下苍老了好几岁,连下巴上的胡茬都露出来了。
“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意欢不可置信的询问,李司枫坐在一侧用手使劲拧着眉心,“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们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贺兰长苏上前,“我们刚去南韩书院慰问李院士,谈话中得知中得魁首的那幅画昨晚上被人偷了,不知道你有没有……”
“坏了!”话没说完,李司枫呼的一拍大腿,打起精神,“忘了给他老人家解释了。”
“解释什么?”贺兰长苏故作询问。
李司枫解释道,“昨天晚上我把那幅画借来了,只是因为当时天色很晚,他们都睡下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就想着今天一早再告诉他们,没想到现在倒被他们视为偷了。”
好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贺兰长苏也没有拆穿他,而是接着询问,“那画呢?”
“就在这里,你们先看着,我去安排一下。”
李司枫把话交给二人就匆匆离开。
南韩书院丢画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不解释清楚,很有可能会惹来麻烦。
贺兰长苏即可把画打开,他只是看了几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竹楼里的红衣女子。
“她……”
贺兰长苏眉头皱的很深,指着画中的红衣女子,她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也觉得他很奇怪?”
意欢在一旁询问,接着说出的她昨天看到的情景。
贺兰长苏眸下深邃,“李司枫也只是察觉出了这个人奇怪,却没能说出任何看法。”
“嗯。”意欢点头。
三个人同时觉得画中人物奇怪,这就说明这个人是真的奇怪!
然而到底哪里奇怪,还真看不出来。
意欢夜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红衣女子,不多时,昨天晚上的一幕再次浮现,红衣女子向她回首给了一个微笑,并且眨眼,而这样的一幕却让意欢感觉到比昨天还要冷的寒意。
“长苏!”
意欢一个惊呼,连忙抱紧贺兰长苏,把头紧紧埋在了他的怀中。
贺兰长苏也下意识的紧抱住怀中的人,柔声询问,“怎么了?”
意欢不敢回头,用手指着那幅画,“有鬼,有鬼!”
贺兰长苏有些无措,他怀中的娇妻可是只妖啊,妖还怕鬼吗?
不过看着主动投入怀抱的心上人,他的心理还是极其欣慰,顺时安抚了一番。
“没事的,有我在这里,任何妖魔鬼怪都伤不到你。”
意欢这才稍稍缓了口气,惊魂未定的从他怀中扭过头来,看到那幅画又恢复的正常。
“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又出现了,而且比昨晚更要恐怖。”
意欢红着眼眶向贺兰长苏解释。
贺兰长苏紧住了拳头,不管是妖是鬼,三番两次吓到自己的妻子就不能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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