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善良——
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现实却逼良为屠——
有这时间,谁不想拥着爱脸红的小猪,说些不着调的话?
却非得用锤子把古军脑袋以下的每一块骨头,都活生生的砸碎?
“猛子。”
实在是没啥东西可吐了,崔向东才捧起喝水漱口后,回头声音沙哑:“你怕死人吗?如果不怕的话。帮我把那串糖葫芦,贴在尸体的身上,再用油布把它包起来。”
“东,东哥。我,我只怕活人。”
金猛颤声回答。
呵呵。
崔向东沙哑的笑了几声,点燃一根烟,把烟盒丢给金猛后,走到了远处。
看着河面狠狠吸了一口烟后,拿出了电话。
呼叫白羊:“白羊,我是崔向东。你去万福米厂后面,那个小木屋内。机关就是悬在梁上的灯泡,只需旋转三圈,就能触发机关。地下室内,有保险柜。里面,藏有一份和边境书记沈沛真有关的资料。你拿出来后,去边境公园的树林内。会有人,去接手的。”
“好的,东哥。”
白羊回答:“我们马上行动。”
崔向东又呼叫沈沛真:“沛真阿姨,你去公园的树林内等着。我的人,很快就会把古军掌握你的证据,送到你的手上。我可以肯定,就他的手上有!因为他除了自己外,就连金焕英都不相信。”
沈沛真在那边问:“他,死了?”
崔向东回答:“他必须得死。”
沈沛真马上问:“可你给古家老大,做出了明天日出之前,会把他完整送回家的承诺。”
呵呵。
崔向东冷笑:“我也不想弄死他!可我不弄死他,你以后能睡安稳觉吗?我不弄死他,他会说拿出这些证据吗?”
沈沛真——
沉默片刻,轻声:“小乖,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崔向东——
娘的。
明明知道这只金钱豹对他贼心大大的有,他怎么就忍不住的,花言巧语卖好呢?
哎。
我本善良,奈何嘴巴没把门的。
幽幽叹了口气后,崔向东开始呼叫第三个人。
嘟嘟。
韦烈的电话,嘟嘟的响起时,他正在对金焕英,做着让君子看了都流泪的事。
遍体鳞伤的金焕英,也终于知道有些话,是绝对不能信口开河的了!
要不然!
当午夜钟声敲响后,她就会从舒适的别墅内,被人打昏掳到这个近郊的小院内。
不得不接受焦伟教授,赐予她的殷勤照顾。
“我是焦伟,哪位?”
温文尔雅的韦烈,抬手轻抚着金焕英的脑袋,对着电话问。
“是我,崔向东。”
崔向东问:“你还在边境市吗?在干嘛呢?”
韦烈慢悠悠的回答:“说吧,大半夜的找我做什么?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别耽误老子,享受古军他妈。”
糙——
崔向东愣了下,随即骂道:“就那种连人都算不上的女人,你也好意思的吹牛,说是享用啊?”
啪。
韦烈一个耳光,就抽在了金焕英的脸上:“给我兄弟,叫几声。”
电话这边的崔向东——
听了几声后,终于肯定大哥不是在吹牛逼了。
立即皱眉:“大哥,你这样做对得起大嫂吗?难道,你不嫌脏吗?”
“只要我不把她当个人,她就脏不了我。”
韦烈神色冷漠:“况且,我早在香江时,就和你说过。我出任务时,连半掩门都上。不碰良家只玩婊,是我的原则。况且,这个养尊处优,技术出色的婊子?”
崔向东——
无声叹了口气,说:“古军已经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和金焕英的关系。你还是自己,问那个女人吧。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要告诉你。我为大嫂报仇了。以后,少他娘的拿这件事,来揭我的短。”
“呵呵。”
韦烈不屑的笑了下,看着浑身瑟瑟发抖的金焕英,说:“不就是自产自销吗?对身上流淌着泡菜味的人来说,这算个屁!也就是你这个假惺惺的狗贼,羞于启齿。”
娘的。
崔向东骂了句,结束了通话。
呸。
假惺惺的狗贼!
韦烈也骂了句,低头看着瑟瑟发抖的金焕英:“你儿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你,想不想活?”
话音未落——
金焕英就急促的摇摆着,嘎声喊道:“我想活!我要活!求求你,别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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