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也有些不放心,劝道:“大哥,万一这个娘们反水。”
“她如果能乖乖地听话,我会像对待孙尚意那样,给她一个改头换面活下去的机会。”
韦烈打断了他的话:“她如果反水,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得和姓卢的一起死。到时候,如果一个月内,我能让她舒舒服服的死去,那我就一头撞死。”
崔向东——
孙尚如的身躯,再次过电。
“兄弟,老子没时间把精力,浪费在几条毒虫的身上。”
韦烈拍了拍崔向东:“大不了先弄死这几个毒虫,再慢慢搜寻他们的渠道。你啊,有时候想的就是太多。把很多事情,想的太几把复杂。”
是吗?
难道我把简单的事,考虑复杂了?
犯了聪明人最容易犯的错——
崔向东满脸的若有所思。
在用刑、罪犯心理等方面,绝对是顶级专家的韦烈,懒得再和他说什么。
动作很体贴的抱住孙尚如,把她从简易架子上放了下来。
又亲自给她披上衣服,梳了下光光的脑袋,戴上了假发。
才和颜悦色的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袭人钻石错误的合成技术,通过卢玉秉交给黛比斯。一个月内,我要拿到卢玉秉那些情人的资料。同样是一个月内,我还要让卢玉秉,痛苦非常的死在你手里!如果他不死,你死。”
孙尚如娇躯剧颤——
崔向东不忍心再看,转身快步走出了山洞。
哎。
他哪儿都好,就是心太软啊。
既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更不会杀人。
他最擅长的事,就是左手牵着听听,右手牵着“孙尚如版”的王翠花;和几十个店员一起,围着篝火就像原始人那样,踢踏着脚丫子,扯着嗓子大喊乌兰巴托的夜。
世界如此美妙。
大家喝喝酒,跳跳舞,唱唱歌的不好吗?
搞什么毒,造什么钻石,养什么情人啊?
真是的!
深夜十一点。
今晚围着篝火跳出一身汗的崔向东,终于回到了阔别十多天的小巢穴。
他刚来到客厅门口,正要和听听猜拳,谁先去洗澡时,西厢房的门开了。
一条白花花的影子就扑了出来,嘴里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哭泣声,拽住他的胳膊,用他无法阻挡的力气,把他拽进了西厢房内。
砰!
房门重重的关上。
听听愣愣地看着门口,喃喃地说:“可怜的孩子,还真是饿惨了。”
十一点四十分。
耐着性子和沈老爹喝了一杯酒的韦烈,澡都不洗了。
爬起来就走:“你家真真的事,别找我。我就是名誉上的上门女婿,找我商量有用吗?非得让我说的话,那就是先吃掉那只小老鼠。”
沈老爹——
怒发冲冠的扒下了布鞋,就要砸过去。
大哥却像一溜儿烟那样,跑进了大嫂的美梦中:“奴奴,我来了。”
当!
当奴奴在梦中抱着大哥,开心的欢叫时,午夜钟声敲响。
娇子集团宿舍内的孙尚如,拿起了电话。
“是我。”
孙尚如声音很低,鼓荡着明显的得意:“我现在,娇子集团的宿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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