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溜溜达达的走到待客区,坐下后架起二郎腿后,薛明清才调整好心态:“我听说娇子集团在天府,大撤资了?”
哦?
崔向东愣了下:“我怎么不知道?”
哈!
薛明清被他气极反笑:“崔向东,你会不知道娇子集团在天府大撤资?”
呵呵。
崔向东也笑了下,反问:“薛书记,请问您知道天马集团公开声明,要制裁老城区的事吗?”
“当然知道。”
薛明清本能地点头。
“那么请问薛书记,有没有帮我们老城区,询问天马集团,为什么无故制裁我们老城区?”
崔向东收敛了笑容,问:“难道老城区,不是青山的组成部分?还是薛书记您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青山书记?所以才对天马集团无故制裁我们老城区的事,不管不问?”
薛明清——
面对崔向东咄咄逼人的一连串逼问,嘴巴动了好几下,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站在薛书记的工作角度上来说,天马集团无故制裁我们老城区,那就等于是在打您的耳光。”
崔向东又说:“于情于理,您都该站在青山的利益角度上,质问天马集团为什么要针对老城区。可您对此,却不管不问。”
“那。”
薛明清脸色一沉:“天马集团的制裁老城区,是你们的私事。我虽然是青山书记,却没权利,也不好乱插手。”
“既然如此。”
崔向东立即再次问:“那么请问薛书记,您现在怎么又亲自过问起了,娇子集团在天府的大撤资的事?”
薛明清——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崔向东的问题!
“难道薛书记从没把任职的青山,当作您努力变好的第二故乡?根本不管青山经济,是好还是坏?”
崔向东继续问:“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只在乎千里之遥的天府经济?”
“你——”
薛明清忽然很头疼。
也猛地意识到,他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错误的了。
可要想让他给崔向东承认错误,那是不可能的!
杀妻之仇。
再三的打脸之恨。
薛明清真要是向崔向东低头,承认错误。
那么他以后对阵崔向东时,势必会因没有信心、心虚之类的处于下风。
“向阳村的改造计划,终止了?”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薛明清,点上了一根烟后,迅速的岔开了话题。
“不终止也不行。”
崔向东苦笑了下:“老城区某些同志违反纪律,擅自泄密导致了预算成本飞速上升。况且薛书记您也不同意拆迁,希望向阳村片区在永远像一块牛皮癣那样,存在于青山。这样,您以后无论在哪儿才会心里舒服。”
薛明清——
妈的!
和这小子谈话时,怎么这么费劲呢?
他拐弯抹角讽刺人的本事,是和谁学的?
又有谁,能教出这种徒弟来?
“薛书记。”
崔向东从来都不是一个逞口舌之利的人,稍稍刺挠了下薛明清。
主动岔开了话题;“我觉得老城区的周继山同志,不适合当前的工作。我向您建议把他调离老城区,考虑下市妇联、兼小天使公司的老总陈霞同志。”
薛明清——
无声呵呵,说:“崔向东,你直接说上次看到了周继山同志,来我这边汇报工作!得知周末我宴请他,参加了个饭局的事后!就想把他踢出老城区,不好吗?”
崔向东想了想。
点头:“这样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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