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故意在那片茂密的森林前打圈圈时。
楚云羲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而喘急了,偏她的外衣还一件都没有脱下,光洁的额头上细汗越沁越多,偏是越急,那扣子就象与他作对一般,越发的解不开,身子又被裴晓晴撩拨得血脉喷张,终于,楚云羲失去了耐心,双手用力一绷,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功力,嫁衣上的所有扣子全都绷开。
嫁衣却半点也没撕坏,他恼怒的就衣服一扯,扔到床下去,嘟嚷道:“以后晚上睡前,可不许穿这么多。”
裴晓晴戚戚偷笑,正要再帮他脱衣时,他的大手似乎终于脱了桎固,掀开她的中衣就爬了起去,触到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一对玉兔的那一瞬,他轻声喟叹,象是捉住了肖想多年的至宝一样,先是轻揉,然后,在裴晓晴身子微僵的一瞬,一把掀起她的衣襟,象个顽皮的孩子一般,钻进她的怀里,将那粉红的倍蕾含在了嘴里……
这突然如其来的刺激让裴晓晴禁不住一声轻吟,“楚云羲……”
“呜……叫相公……”那家伙含混不清的在她怀里不满地嘟嚷。
边说边用齿尖轻咬她最敏感的顶端,裴晓晴的身子一颤,一股酥麻袭遍全身,她不由抽了一口气,双手抱住了他的头。
楚云羲似乎得到鼓励,另一只手也开始作恶,轻揉慢捻,照顾周到……
裴晓晴的身子快要软成一滩水,她尽情享受着他的宠爱,脑子里全是他俊美的模样,正要帮他御到身上的碍人的衣服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木笛声,曲子怪异而黯哑,在宁静的夜空中,显得非常突兀。
怀里的楚云羲突然不动了,静静地听着那木笛声。
裴晓晴将他的头从怀里搬出来,疑惑地看着他,却见楚云羲原本黑如点漆的眸子开始泛红,目光也变得嗜血起来,额头青筋暴起,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裴晓晴大骇,摇晃着她唤道:“楚云羲,楚云羲,你怎么了?”
楚云羲的眸子僵硬地转了转,直直地看着她,那眸光似乎变得茫然而陌生,侧耳倾听的样子,似乎在分辩她的声音。
外面的笛声越发急促黯哑起来,楚云羲突然抱紧头,眼中的血色越发浓烈,象是要爆炸了似的。
裴晓晴心中大颤,抓住他使劲摇晃,大声道:“楚云羲,楚云羲!”
楚云羲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又目赤红地瞪着她,象是要将她撕碎生吞了似的。
裴晓晴用力想掰开他的手,但她哪是楚云羲的对手,那笛声越激烈,他手上的力气就越大。
“相公……我是晓晴,我是你的……小傻子啊。”裴晓晴吃力的挤出几句话,脖子被他掐得快要窒息。
“小傻子?晓晴?”楚云羲似乎又清醒了些,缓缓松开手,将自己的双手抬起,不可置信地看着两只差点掐死裴晓晴的手。
“我……我刚才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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