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罗听到甘孜习的惊呼,又看到薛仁贵引弓射出,吓得滚下马来,躲在马肚子下,瑟瑟发抖。
薛仁贵哈哈大笑,冲着於夫罗喊道:“於夫罗,我这还没搭上箭呢,只是试试这长弓如何。你怎么掉下马去啦,该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哈哈哈!!”
於夫罗急忙跃上马去,策马匆匆赶回军中,躲在军队中大声下令道:“给我进攻,给我杀了他们。”
匈奴士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再次如潮水般涌了过去,杀声滔天。
李靖急令士兵迎敌,一排士兵早自拿着盾牌护卫在前,弓箭手躲在盾牌的防护后,利用盾牌的间隙向城下发射弓箭。匈奴兵靠着弓箭手的掩护,杀到了城下,急忙搭上云梯,便要强攻上城。李靖下令让士兵用推杆推倒云梯。有的士兵强登上城,立即有士兵上去将之斩杀。
战争一直持续到傍晚,双方士兵皆死伤惨烈,匈奴仍未能有建树。於夫罗无奈之下只能命令退兵,修整一晚,明日再攻城。
此时,曹操正在大厅阅读兵书,忽然听见手下禀报戏志才求见。
“哦,志才来了,快让他进来吧。”
戏志才进了大厅来,向曹操拱手道:“曹大人。”
曹操见戏志才气色恢复得不错,喜道:“志才恢复得不错,看起来气色很好啊。”
“哈,多亏了华佗先生的药方,又听了华先生的话戒除了五石散,这几天身体恢复得很好。”戏志才微笑着说。
“那就好。”曹操说着说着,忽又一叹气。
“曹大人可是在为失去茺州而心烦?”戏志才问道。
曹操道:“是啊,知我者莫若志才也。”
戏志才忙道:“曹大人莫要烦忧,志才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属下已经想好计谋,可为曹大人收复茺州。”
曹操一喜,急忙问道:“志才有何计策?”
戏志才凑上前去,俯身在曹操耳边耳语。
曹操一捋胡须,笑道:“好,志才果然不愧是我的智囊。”
戏志才道:“能为大人分忧,志才不胜荣幸。”
匈奴军帐中。
於夫罗走来走去,口中哼哼道:“当初我带着十万之兵前来攻打赵郡,如今折损两万多人,却仍没能攻下赵郡,你们真的就毫无一点办法吗?真是一帮废物。”
甘孜习站在一旁,一直在思考着什么,忽然眼睛一亮,走上前去,对於夫罗道:“左贤王,我有一计,可以试试。”
於夫罗连忙问道:“哦,你有什么妙计?”
“我们可以买通赵郡城内的人,然后让那人在晚上开门,我们乘机夜袭。到时定能杀林冲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便可以乘机攻下赵郡。”
“好!哈哈!好计策。”於夫罗大喜道。
“那事不宜迟,属下这就下去准备准备。”
於夫罗挥挥手道:“好,你去吧。我们明天依旧攻城,明天傍晚让士兵早些休息,明晚三更我们夜袭敌军。”
第二天早上,匈奴军依旧攻城,但林冲等人明显感觉匈奴军队的攻击没有昨天强烈,似乎有所保留。
薛仁贵疑惑道:“今日於夫罗的攻势似乎减弱不少,真是奇怪,是何原因呢?”
李靖思索道:“嗯,我也察觉到了,此事似有蹊跷,难不成於夫罗有阴谋?”他转头对着薛仁贵和林冲道:“我们不如派遣多一些士兵四处巡逻,加强防卫,以免出现变故。”
“好,那我就去城内巡逻看看。”薛仁贵说道。
“嗯,那便有劳薛帅了。”
薛仁贵带着一队兵马在城中巡逻良久,未见异常。薛仁贵平素待百姓和气,故百姓见到他都上前和他打招呼。薛仁贵也一一微笑点头,算是答应。当薛仁贵穿过大街,正要往军事大厅走回去时,远远看见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一看到他便转过身去,掩掩藏藏。薛仁贵身后一士兵遂对着那男子喝道:“喂,你是什么人,怎么见到薛将军不上来打招呼?躲躲藏藏的干什么。”
那人一听,撒步就跑。
薛仁贵对士兵喊道:“此人必定有古怪,快抓住他。”
一队士兵急忙追了过去,薛仁贵见那人跑得甚快,恐士兵追不上他,于是抄近路过去围堵他。
那男子正是正是甘孜习收买的奸细,在大街上遇见薛仁贵,心中一慌,夺路便跑。他跑得甚快,远远甩开追捕的士兵,弯入小巷正自庆幸,却忽见薛仁贵挡在小巷口,急忙转身,欲从另一出口逃出,不料追捕的士兵堪堪赶到,堵住了他的逃路。
薛仁贵走上前去,问道:“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那人道:“小人只是普通百姓,并无什么轨图。”
“哼,胡说,你如果没有轨图,见到本帅跑什么?”薛仁贵怒道,顺手拔出了腰间长剑。
那人一见薛仁贵拔出长剑,吓得跪倒在地,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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