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过去种种苦涩入口(1 / 1)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过去种种苦涩入口

“我想知道这块玉佩来历。”夜清歌心里边已经有了计策,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只要知道了这块玉佩的来历,那么事情会变得顺利很多。

“你真的想听?”对于木流风来说,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讲过这块玉佩来历,没有讲过自己的曾经,别人也从来没有要求他这样做过,夜清歌是第一个,第一个想听他故事的人。

夜清歌毫不犹豫的点头,她从来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只要愿意讲,她就愿意听。

木流风拿起手边的酒坛,狠狠的喝了一坛烈酒,只有把神经麻痹了,他才能够讲出那段故事。

木流风的父亲是新科状元,当时家里已经娶了四房夫人,木流风的娘亲就是老四,因为生下木流风,所以母凭子贵在家里的地位还不错,后来又生下了比木流风小两岁的妹妹。一家人和谐的过日子。

可是后来有个达官贵人家的女儿要嫁给木流风的父亲,本来男人多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可是这个达官贵人家的女儿居然要求木流风的父亲解散所有的妾室,只娶她一个。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木流风的父亲居然同意了,解散了所有的妾室,休掉了木流风的母亲。木月国的传统一向都是,只要是被夫家休掉的女人,一律不得呆在木月国内,而且生生世世会被人看不起。木流风小少爷般的生活就那样结束了,木流风没有恨过任何人,那时候木流风还小,只想着和自己的娘亲妹妹一块,可是没想到那个达官贵人的女儿居然喜欢木流风的妹妹,把木流风的妹妹强行留下了。

木流风的娘亲那个时候也是为了木流风的妹妹好,希望妹妹不要跟着她颠簸流离的生活,所以就把妹妹留在了那里,两个人从木月国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朝着他俩吐口水扔鸡蛋,小小的木流风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要这样对待他,是他做错什么了吗?每次木流风这样问他娘的时候,他娘都会觉得特别心酸。

后来走在官道上的时候,木流风和他娘就被土匪抢上山了,木流风当时很害怕,因为身边土匪一个一个都很凶悍,可是那些土匪居然没把木流风怎么样,反而给木流风安排了一间特别舒适的房间,给木流风带来了好多好吃的。

木流风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一次好吃的了,东西拿上来的时候,木流风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东西了,第一次木流风觉得这个地方其实也不错。

可是第二天,山寨里就开始张灯结彩,木流风当时只觉得很热闹,所以跟着大家一起玩耍,到了晚上的时候吃过晚宴以后,木流风听到了娘亲的呼喊,当木流风从房间里边出来的时候,她的娘亲就已经残死在雪地里了,雪白的雪映出了血的红,木流风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然后就看到虎王提着大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刀上还沾着血,尽管再不懂事情,木流风也知道,是虎王杀了他的娘亲。

虎王提着刀像木流风逼近,恐惧充斥着木流风的每一个脑细胞,就在木流风自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虎王却突然停了下来,不但没有杀了木流风,反而说木流风的义子。让木流风成了整个山寨里的少主。

那个时候的木流风虽然小,但是仇恨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发芽,他开始怎么想着为自己的娘亲报仇,每天强装笑脸待在杀母仇人的面前,还要伪装出一副乖儿子的形象,讨虎王欢心。

虎王也很喜欢木流风,因为木流风天资聪颖,什么东西都是一教就会,虎王一直为有这种儿子感觉到骄傲。可是木流风没有忘记,他之所以别这么逼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他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自己的娘亲是怎么死的,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他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时间一日复一日的过去了,木流风也长大了虎王也老了,后来虎王退位,木流风成了新一任的虎王,那个时候山寨里也和当时娘亲被杀的那个夜晚一样热闹,他就提着虎王的那把刀,亲手摘了虎王的头颅,挂在了山寨里。

那个夜晚木流风真的开始成长了,多少年的隐忍就在那一刻爆发了,那个夜晚木流风杀光了所有不服从他的人,那一晚整个虎穴山寨里都是血腥的味道,那一晚也让很多人见识了木流风的狠戾决绝。

木流风成为虎王之后的第二件事,就是迅速的去山下想要把自己的小妹妹接回来,可是谁也没想到,木流风刚刚回到山下,就已经得知他父亲早就被杀死了,而他的小妹妹早就沦落街头,不知去向了。

后来木流风就命令山上的土匪,可以下山去抢东西,因为他要疯狂的报复那些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的话,他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的娘亲也就不会死,他的妹妹也就不会不见踪影。

木流风开始变得嗜血成性,成了一个杀人狂魔,只要是他哪天不高兴,就会以杀人为乐,杀完人以后的尸体,就被木流风利用起来做了沼泽地和尸气障碍,虎穴的山寨里的人都很怕木流风,对木流风都是唯命是从。而木流风也终于成了今天的样子。

回忆终究太过苦涩,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木流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微醉。如果不是因为这酒太烈的话,他恐怕也没有勇气讲出自己的事情。

夜清歌默然,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很多人从一开始并非是天生的恶者,而是被现实一步一步逼到了这种地步,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密牢内室里墙壁上的画像是?”

“你去了我那里!什么时候?”木流风双目泛红,紧盯着夜清歌,双手紧握,那个地方是他的禁区,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不能进去的。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去那里?”

“如果说你告诉我那个画像与你的关系,我就能够告诉你,你这个玉佩我在哪里见过,这样你不是觉得很合算吗?”夜清歌心里很显然已有了把握,所有的问题都在按照她的思路走,所以不会出错。

木流风移开目光,他现在有求于夜清歌,反正故事都已经说给夜清歌听了,那有就没那么多的顾及了,娘亲已经死了,如果能够找到妹妹,自己何尝不是又多了一份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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